“哥,我们走吧”寒凝叫着纪天宇,却发现纪天宇盯着自己看,“你看什么呢”小手在纪天宇眼前来回晃着。
“寒凝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人”纪天宇宠溺的在她的头顶上揉了揉。
“别弄乱了我的头发”拨开纪天宇的手,小丫头抗议道,“我现在就已经是大人了,别总把我当成小孩子”
“是,现在就是大美女”纪天宇知道这丫头不喜欢别人说她小,“大美女,我们出发吧”
纪天宇带着岑寒凝的直奔皇天洗浴,在住了两天院后,一些轻伤的兄弟们都出了院。这些人平时自由散慢惯了,在医院在听医生的,又要听护士的,像是坐牢一般,他们宁可回去自己养着,也不呆在医院里任由人家呼喝。而这些人里,沙亮就是带头人。
“哥,我们要洗澡吗”下了出租车,岑寒凝抬头看到了面前巨大的牌匾,急走几步,追上了纪天宇,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
纪天宇脚步一顿,洗澡一共就自己两个人,怎么洗分开洗还是一起洗还真亏了这小丫头想的出来
“不洗澡”纪天宇继续向前走。
“不洗澡那来干什么哥,我可是听说过,这种地方,如果不洗澡,那一定就是为那些特殊服务才来这里的”
还特殊服务纪天宇这次停了下来,“大白天的,我能带着你来这里特殊服务吗”
“我觉得也不太可能哈”见纪天宇脸色有些不好看,岑寒凝摸了摸鼻子,笑了笑。
“净会瞎想”纪天宇的大手在岑寒凝的脑后轻拍了一记。
“哥,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怎么还打我头”小丫头可是爱面子的很,对纪天宇的举动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以后不在别人面前拍你的头了”纪天宇妥协道。对于这个小丫头,纪天宇真的有一种疼妹妹的感觉。
正在二人说话时,站有门口的门童看到了纪天宇,忙趋前几步,“宇哥,您来了”虽然纪天宇平时无事时根本不会来这里,但,这并不影响他在这些人心里的地位。
这些门童与保安们虽然并不是混在道上的人,但总与这些帮派的人员接触,自然对他们之间的事情有所了解。至于,纪天宇带人闯了青帮的总部一事,在这些人里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纪天宇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头,带着岑寒凝继续向里走去。
小丫头张着好奇的眼睛,看着这些见到纪天宇后,都恭敬的叫着“宇哥”时,她不禁开始好奇起来,这些人为什么要这么敬畏他呢
“老大”这时,一个沙帮的兄弟看到了纪天宇,忙走了过来。
“这几天没有什么来捣乱吧”
“没有”
“沙亮他们在这里吗”
“都在我去通知亮哥他们”这人说着就要去叫沙亮他们。
“不用了,你忙你的工作吧我自己过去”
看着跟在纪天宇身后的岑寒凝,这个小弟咂了咂嘴,“还是老大,人家的马子都这么水”
“老大”在看到纪天宇后,沙亮几人忙站起来,目光在纪天宇身后的岑寒凝身上扫过时,沙亮直了眼睛。
这才多大会的功夫啊,老大怎么又换了个女人看起来还幼齿的很,貌似还没有成年吧
“老大,什么时候换了品味了这个丫头俊是俊,但还是太小了点吧”沙亮好色是不假,即使是有夫之妇,他都是照上不误但是,未成年的小女孩他却是从来不动这是沙亮在男女关系上唯一可以赞赏的地方
“你脑袋里都想的什么啊”纪天宇瞪着沙亮。这家伙见自己一进屋就把自己拉到一边,神秘兮兮的就是说这不着边的话“她是我妹妹妹妹你明白吗”
“亲妹妹”没听说老大有妹妹啊
“那倒不是刚认的妹妹”
“那不就得了,还是女人嘛老大还是你手腕高,知道先认了妹妹,等她长大再收入已用”沙亮换上一副极度崇拜的表情看着纪天宇。
纪天宇恨恨的扬起了拳头,想到他还伤势未愈,遂忿忿的放下了拳头,“你再胡说我就把你送医院去”
沙亮一缩脖子,纪天宇的老拳他可是深知其中滋味的。
再次瞪了沙亮一眼,纪天宇拉着岑寒凝为大家做了介绍,“这是我妹妹以后大家多关照”
老大带来的人,管她是妹妹还是女人,关照是必然的,哪里还用得着老大亲自吩咐大家齐口应承道。
寒凝好奇的打量着这些人,尤其是那个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的沙亮,小丫头的目光在沙亮身上转个不停。
“大哥,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啊”凑进了纪天宇的身边,岑寒凝踮起脚,在纪天宇的耳边轻声问道。
少女独有的青春气息让纪天宇不自在的挪了下身子,“这些都是我的兄弟”
“这么多兄弟啊”岑寒凝环顾了一下屋内的人,感叹道。
要是就这么几个人,我还省心了呢纪天宇心道。“外面还有”此时纪天宇没有任何的自豪感,有的也只是学生的责任感
“大哥,这些人都是黑道的吗”纪天宇分明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闪烁的小星星。
纪天宇无奈的把他按坐在沙发上,“别那么好奇,坐这等我。我处理好事情就带你去玩。”
众人知道纪天宇来必然是有事情要与大家说,都坐好,等着纪天宇发话。
“上午我去工商局办了家建筑公司的执照明天就可以把执照拿到手以后,我们的兄弟们要抽出一些到公司里去做事”纪天宇对在座的人说道。
众人惧是一愣,现在的沙帮虽然规模不大不小,但要是像真正的大帮派有着自己的正规公司与产业,怕是还得再奋斗个几年兴许才有可能办到没想到,两三天的功夫,老大就办好了一家公司
“老大,开了公司,我们要到哪里接活啊”一听说有了公司,那就意味着可以挣到钱了查宏卓比任何都要有精神,
“工程不用担心,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没有懂得工程的技术人员就算我们接到了工程,一切也都是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