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这个诚实的少年说的都是真的。”在岳明旗说完所见事情之后,蒋必功并没出现任何惊慌,而是淡然一笑:“按照他所说是有人指使两个陌生者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这不代表顶天物业公司没有责任,即使划车预谋已久,但顶天的保安不是闲摆设,还有妇女猥亵案呢,我太太被歹徒差点强暴,搏斗过程中,被抓伤了小腹。”
蒋必功心平气和,但是暗含的火药味能把顶天物业射杀致死。他故意说他太太伤到小腹,女人隐私之处,这帮人是不能检查的。
岳明旗不以为然,从蒋太太的演戏中,他早看出被猥亵是假的,主要是给顶天物业造成负面影响,哼,老子就看看你小腹是不是有被抓的伤痕。想到哪做到哪,施展出“如神轩辕决”,透视了蒋太太衣物,哇,好白的皮肤,黑色透明蕾丝胸罩把红樱桃和白花花的双峰裹的紧紧的,小腹上的确有痕迹,但不是抓痕,而是一排牙印。
“牙印,为什么会是这样,想起来了。”岳明旗在一部北欧中看过,男人在给女人用嘴做那事的时候,激情澎湃,牙齿上用上了力道,加之女的爽到疯狂动来动去,便咬到了小腹,可想而知蒋太太这痕迹也是这样留下来的。
“靠,蒋必功胖的象水缸,五十多岁了,还这么猛啊。”岳明旗再往下看,就是一蓬黑色的超强茅草了,蒋太太的内裤竟然是“妃雅”牌的,和他买给常影才的差不多。
“蒋太太,你真的是被抓伤的”岳明旗问道:“伤口在小腹。”
“是真的,绝对是真的。”蒋太太到现在必须这样顺下去说。
“那好,就请哪位业主给医院牙科打电话,检查蒋太太是被抓伤的还是被成年公马咬伤的,我是小农民,不但放牛,也经常放马,知道五年大公马几颗牙齿。”岳明旗一句话没说完,顿时看到蒋太太全身一震,不由自主的双手捂住小腹,引起旁观者一阵讥笑。
蒋必功更是吃了一惊,连忙转了话题,“至于三起猥亵案的遇害者,另两位不愿意抛头露面,而我太太和我的关系,又不能作证,所以不谈此事了,我们还把问题放在车辆划伤案,屈指一算,到今天已经有十二辆车遭此厄运了。”
“蒋大老板,你先别急,等我说完啊。”岳明旗说着,转向众人:“大家都是明眼人,看出我并非顶天别墅区的住户,其实啊,我很想住在这里,但是没资格,我说的是现在,以后我会投资兴建比这里豪华十倍的别墅区。”
“呸,你说什么废话,没人愿意听这个。”蒋太太镇定了一下,又开始发言。
“现在说真格的,我是来给崔董事长女儿庆祝生日的,算是崔家的客人,但我说的话不会偏向他们。”岳明旗把自己身份挑明,然后到了蒋必功对面:“当然我更不会偏向你。”
“滚开,这里没人看你耍猴戏。”蒋太太更加不耐烦了,千万别因为这个少年,把预谋好的事情破坏。
其实岳明旗这么做是为了拖延时间,他给罗小贝打过电话,命令他和小弟十万火急按照736公交车路线把长发青年和光头中年带到这里来,没有他们,自己即使把嘴巴说破,也不会有人相信。
至于岳明旗为何没有亲自动手俘虏这两个人,自有打算,今天是美女班花的生日啊,自己必须要“禁斗”,否则破坏了情绪。
“蒋太太,你说我在耍猴吗,哈哈,你真聪明,我小时候在山里经常看到大马猴,红嘴唇,红屁股那种,有时这些猴子把树叶鲜花藤蔓穿在身上,说起来和你这身差不多。”岳明旗一点也不着急,咬文嚼字说的特别清楚。
“哈哈”旁观者立刻哄堂大笑起来。就连崔李村也是如此,心里说道:“这个孩子真有意思,胡搅蛮缠起来一套套的,但对付蒋太太这类人正是办法。”
蒋必功经多见广,自然不会上岳明旗的当:“大家听出来吧,这个人是崔董事长家的客人,当然是为了他拖延时间,既然崔董事长有话,顶天物业公司撤出别墅区,那就请实践诺言吧。”蒋必功把矛头又指向崔李村。
此时,来给崔月庆祝生日的学生和张娜都赶来了,岳明旗都认识,有常影才、胡晓曼、冷华和另外几个女生,“哇哈,我太幸运了,只有我一个男生能来啊,左峰要知道此事,一定气的脑袋撞墙,进医院打强心针不可。”
就听得崔李村道:“他当然是我的客人,但事实真相只有一个,等他说完再下结论也不晚。”
“崔李村,你家大业大,就是倚仗着俩臭钱欺负我们,告诉你,顶天别墅没什么了不起,明天我们就搬走。”蒋太太气急败坏撒泼起来。
“张老师,岳明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崔月十分的不高兴,本来她、罗芸芸和张娜在楼上闲谈,不大一会儿,常影才她们就相约而来了,但是找不到了岳明旗,问明了女佣,才知岳明旗在父亲崔李村和安伯急匆匆出去后,岳明旗也跟了去。
当时,张娜就想出来寻找,但是被崔月拦住,但是很长时间不见岳明旗,也不见崔李村归来,这些人想到发生了事件,于是出来,顺着嘈杂声音寻到此处,岳明旗果然在现场,奇怪的是他和崔李村、安伯、物业公司副经理并肩而立,显然是这场事件重要参与者。
“月月,镇静下来,不会有事的。”张娜百倍信任崔李村的能力,更相信岳明旗的手段。
一个机智灵活、见多识广的商业大亨,一个鬼点子多多,超强武功,异能在身的激情少年,没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
“内衣贼,他是内衣贼,不要和我父亲站在一起。”崔月转身:“张老师,我们回家吧,我不想看到内衣贼耀武扬威。”
“月月,你这种脾气要改一改,事情真相大多数都隐藏在深处,作为一个最终走入社会的人,必须有评断是非的能力。”
“是啊,张老师说的没错,月月,你必须学着接受更多的人。”罗芸芸摸着崔月手背。
“张老师,我和月月一样心里,不想看到可恶的内衣贼,我们一起回去了。”说话的是常影才。
“常影才,你给岳明旗作辅导一个月了,还没了解他吗”张娜必须给岳明旗正名,否则在班级里,被两个美女班花鄙视,还不知岳明旗闹出什么事的。
“我当然了解他,无耻、下流、好逸恶劳。”常影才一点也不留情,说出了三大项,以前岳明旗的优点在这次盗窃内衣之后,在她心目中抹杀的干干净净。
“那你们谁也不能走,把这件事情看完。”张娜多说无益,只有岳明旗用行为证明自己是无辜的了。
“不,张老师,对不起,我该去切蛋糕了,妈妈说说我是晚上十点一刻出生的,切蛋糕不能差时间,影才,你随我一起回吧。”崔月拉住常影才的手,不待张娜答应与否,转身而去。
罗芸芸证实,每次崔月过生日都是这样,十点一刻准时切蛋糕。也只有这个时候,她的母亲从另一个楼房间出来,为她庆祝生日。
“明旗,盗窃内衣的嫌疑只有你自己洗刷冤屈了,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张娜很无奈,她很不理解催月和常影才的心里,为什么对霍子旗如此愤恨,莫非是“情到深处”,这不可能啊,如果说常影才对岳明旗期待很高,希望他好好学习,考上名牌大学,没想到他却成了内衣贼,期待变成失落,导致对岳明旗这种态度,那崔月呢,仅仅是少女的固执
张娜沉思之中,就听得岳明旗道:“蒋大老板说的对,什么事都要讲证据,那好,大家就请到这里吧。”岳明旗站在一个小高台上,象讲解员发表演讲。
此刻,岳明旗已经接到罗小贝的信息,长发青年和光头中年成功“擒获”,已经到了别墅区门口。数十个人纷纷围拢过来,崔李村喝安伯对视一眼,不明白岳明旗葫芦里买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