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就像是癞皮狗一样。。。。。。”
在离圣安德鲁斯小镇不远处的空军基地,陆子健一行人已经驱车抵达了现场。
可就在10分钟前,陆子健、阿芙罗拉和苏沫沫准备离开闸门的时候。
身后传来了安德烈的呼喊声。
这个家伙,正被哨兵拦在了外面。
此刻,正朝着陆子健三人拼命挥手呢。
“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说好了,你留下喂狗。。。。。。”
安德烈:女神,你还真的忍心呐哭泣脸。
阿芙罗拉:废话,对你有什么不忍心的工具人就要有工具人的觉悟好不好。
“那啥,我已经雇人喂狗和遛狗了,放心吧,绝对可靠。”
安德烈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你哪儿来的钱”
苏沫沫脱口而出,毕竟,在苏沫沫的眼里,安德烈压根就不是啥富二代,和自己一样,就是个普通人。
为什么苏沫沫会有这样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
苏沫沫认识安德烈的时候,这家伙就已经被自己的老爹断了后路。
全身上下加在一起,也就100英镑。
虽然当时的出场方式挺特别的。
不过,现在怎么看都不像是顶级富二代的样子。
倒是挺像癞皮狗的,反正吃饭的时候,要比幸运和噩梦积极。
哪有什么顶级富二代天天蹭饭的苏沫沫可没有觉得自己的厨艺能好到这个地步。
“默默同学,瞧你这话说的,我好歹也是圣安德鲁斯大学的老师是不是,我每个月也有自己的工资。”
说起这个,安德烈就有些心疼。
自己昨天才好不容易领到的工资,结果今天一早就支付了1000英镑给别人。
不是谁都愿意代养幸运和噩梦的,看看这两货的块头就知道了。
和小牛犊都有的一拼了。
一般人看见都要远远绕道走,更不要去喂这两个2货。
虽然幸运和噩梦都是那种外表和性格直接成反比的逗比。
就这样,安德烈也加入了这一次的“旅行”。
也是,对于安德烈这种顶级富二代来说,除了自己从小长到大的豪宅,也就陆子健的这套别墅自己呆的时间最长了。
要是换做以前,安德烈绝对就是那种坐着自己的私人飞机到处飞的纨绔。
早餐在圣彼得堡享用最棒的“鱼子酱”。
晚餐就在东京享受着最好的日式料理放题。
这才应该是安德烈的生活,至于现在,按照安德烈的话来说,这叫王子落难。
阿芙罗拉:狗屁的王子,不就是这一次四年一度的国际数学家大会是在巴西里约举办的。
众所周知,巴西的美女热情、奔放,晚上没事一起跳跳奔放的桑巴。
说不定就能遇到一段难以忘记的美妙夜晚不是。
安德烈:得了吧,我的女神,在你的面前,我这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标准舔狗的模样,阿芙罗拉直接就翻了一个白眼。
湾流g650,湾流系列中最新、最豪华、最安全的一款。
这架原本是基里连科先生新订的,刚刚到货,最关键还是因为上次的那架g550除了事故。
阿芙罗拉在降落的时候,擦到后尾翼。
飞机需要返厂大修,对于基里连科先生来说,自己的宝贝怎么能用大修过的飞机,这样多不安全
不行,一定要换,于是,就把自己刚刚到货的g650给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当然,由于战斗民族的机长和副机长实在是有些离谱的过分。
上次如果不是机长醉酒误事,也不可能出现这样危险的情况。
所以这一次,基里连科先生花了大价钱,招来了2名德国航空公司的民航机长。
要知道,德国佬和俄国佬可是“死敌”。
但是有一点,德国佬严谨啊,值得基里连科放心。
对于基里连科来说,这就足够了,自己所求的,不就是自己女儿的安全吗
“还别说,这g650就是舒坦,空间大了不少,嗯,这次回去,我也要搞上一架。”
安德烈一脸舒坦地靠在了航空头等椅上,竟然所有的皮质材料都是用的爱马仕。
不过顶奢就是顶奢,就是舒坦。
“得了吧,安德烈,你就别吹牛了好不好。。。。。。”
这个时候,就连苏沫沫都看不下去了。
安德烈这张尴尬的脸,就连阿芙罗拉都忍不住发笑。
俄罗斯堂堂顶级富二代,也有这样落魄的时候。
不过,安德烈有句话没有说错,这爱马仕的沙发座椅,的确是够舒服的了。
陆子健都在考虑,是不是回家后,把自己的家具都换一下。
飞机起飞,这一次,完全就没有那种“刺激”的感觉。
不愧是“汉莎”航空出来的王牌机长,什么叫做“专业性”。
“不愧是德国机长,就是稳。”
陆子健不仅感叹了一声。
“嗤,德国佬怎么了还不是输给我们了。”
安德烈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和陆子健抬杠。
“是啊,是啊,输给你们这群整天“乌拉”的战斗民族了,满意了吧。”
“阿芙罗拉,你看看。。。。。。”
很明显,这就是在挑拨陆子健和阿芙罗拉的关系。
“挺好啊,我没觉得陆子健说错什么。”
呵呵,还需要你挑拨安德烈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阿芙罗拉永远都是无条件站在陆子健身边的。
呜呜呜,女神,你怎么能这样。
“可是,我听说二战的时候,德国和苏联的那几场大战,德军都是嗑药的啊。”
这个时候,苏沫沫想起了自己在历史课上学到的知识。
这道也没有什么错,事实的确是这样。
历史上,在二战的时候,德国士兵都会服用小药丸。
那个时候叫做“pervit”。
不过,这种药丸还有一个广为人知的名字冰毒
尤其是德国的坦克手,要保持长时间的闪电战,“pervit”必不可少。
至于当时的苏联,用的是低度的伏特加保持自己的兴奋,又不至于醉酒误事。
“所以说,二战期间,德国和苏联的坦克战,就是“毒驾”vs“酒驾”咯”
陆子健这话一出,场面一时有些安静。
虽然很不想承认,不过,貌似好像真的是这样啊。
“额,陆,不得不说,你的这个比喻,还真的是。。。真的是。。。”
安德烈比喻了半天,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