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人看他年轻,还带着一个美貌姑娘,以为他是不懂装懂的棒槌,想从他身上敲一笔钱。
他领着陆丞进了另一间屋,里面摆着三四十块原石。个头有大有小,皮壳表现比外面的好一些。
“这些是多年以前留下来的,全都是老坑料。至少5万块1公斤有些不能按公斤卖,要单独询问价格。”
陆丞挨个摸摸,挑了块个头较小的原石,问道:“这个怎么卖”
“公斤。”
“且你留着自己玩吧。”
“低于7万不卖。”
“有几斤”
“你把石头翻过来,下面写着呢。”
陆丞翻开石头看了看,上面写着15公斤,那就是110万,再加上外面挑的一大两小,你给打点儿折扣,150万可以吗”
“166万六六大顺”
“那行吧,我看你店里还有辽宁的岫玉和南阳的独山玉,以及和田的白玉,分别来点儿,凑够200万。”
店主人把他要的货放在一起,道:“请您付款。要不要在店里切开”
“付款之人12点来。还差半小时,先把那块80公斤重的切开吧。”
“小兄弟,您尚未付款,那还是我的石头,若是切涨了,或者切垮了,会引起争议。所以不能切。”
“那就再等等。我再瞧瞧外边那几块镇店之宝我最早摸的那一块,真要两千万”
“至少00万”
“如果是500万,我就买了。”
“绝不可能。那是后江的料子,现在很稀罕了。”
“皮壳没什么表现,只有一条暗绿色带,连个蟒纹都没有,表现这么差的货,你还当成宝贝呢”
店主人道:“如果表皮真有好的表现,那就不是00万了而是还要往上翻十倍你去缅甸公盘看一看,那里的好翡翠,都卖到什么价了这块石头是我十年前买的”
“你都搁这儿10年了没卖掉,想来也是让你头疼的石头,对不对你给个实在价,让我把你的头疼病治了”
“最低1600万低于这个价,打死都不卖”
“那还是算了。我买不起。哎,我等的人来了”
这时候,关桑月从外面走进来,身材高挑,披了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头上戴着韩版的百搭毛线帽,看见陆丞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在一块,意识到这是他女朋友,于是走上前招呼:“让你们久等了。”
蒋秋芸猛然一看,就感觉到莫名的挑战。
她跟关桑月还是有区别的,个子比对方稍微矮一些,但是肌肤细嫩,吹弹可破,气质优雅,灵性十足。关桑月因为常年训练,肌肉紧绷,虽然个子高,身材苗条修长,但因为常年的户外运动,脸上被雨打风吹过,稍显得有些粗糙。
陆丞低声道:“这是关桑月,隔壁体院的运动员,最新的短跑全国冠军。”
然后他对关桑月道:“这是我女朋友蒋秋芸。”
关桑月看了蒋秋芸一眼,道:“听说你俩一起经历了生死”
“是的。同生死共患难。”
“那倒是难得。石头挑好了吗”
“挑好了,就等你来付账呢。”
关桑月掏出卡,让店主人刷卡。
刷完卡之后,她对陆丞道:“你答应我的事别忘了”
陆丞道:“忘不了。”
关桑月没再说什么,冲蒋秋芸点点头,迈步走了出去。
待她走远,蒋秋芸才问:“她为什么过来还要给你付钱你是不是卖身了”
陆丞“哈哈”笑道:“等下我跟你细说。”
他对店老板道:“帮我把这块80公斤的石头切了”
店主人答应一声,叫来一个伙计搬石头。
陆丞将那块15公斤的原石,还有两块小石头放进车里去。
他一边等待切石,一边讲述认识关桑月的经过:“你别多心,我之所以帮她,心里存了两个念头。一个是测试风行符,另一个,算是为国效力。
你知道,目前处于中美争霸关键时期,今年夏天的奥运会万众瞩目,如果中国能拿下奖牌榜第一,必将振奋国人的心。
我们的田径比较落后,屡次被对方捶打羞辱,我帮关桑月提升成绩,希望她在奥运赛场上为国争光。”
蒋秋芸有些不开心,嘟起小嘴,问道:“为什么是她优秀的女运动员那么多,换一个不行吗”
陆丞努力解释:“关桑月去年的最好成绩位居全国第五,恰好又跟我同一个体育经纪人,坐飞机的时候聊了几句,觉得这人有礼貌,又有争胜心。参加全国选拔赛的女选手,总共32个人,我只认识她一个。”
蒋秋芸在他腰间捏了一下:“哼,这算是警告你不准起色心,更不能纠缠人家”
“放心吧,我要练功,不近女色。”
蒋秋芸心道:“这禽兽不如的家伙”手里又扭他一把面上露出笑容,口里说道:“你的风行符管用吗管用的话给我一个我要参加学校运动会”
陆丞答道:“我正在做实验,减缓风行符的释放速率。如果是原版的风行符,速度提升太多了我给你一枚玉符,你跑步的时候悠着点儿,别忽然打破世界纪录那会引起很大反响。”
“知道了,我没想太显眼。除了护身符、风行符,你还有什么符”
“我在研究巨力符、火球符、金刚符”
“有没有隐身符”
“隐身符难度太高了,不知道能否制成。”
在大巫诵里,有跟隐身相关的符文,但它属于很难书写的高级符文,想制成符难度很大,一则羊脂白玉未必能承载,二则单一符文未必有效,可能要将几个符文排列组合,而他还没学词语和符咒呢。
两人在外面低声说话,等了许久,才听见有人招唤:“石头切开了”
陆丞走过去察看,结果是一块白色的翡翠,冰糯种,底子纯净,肉质细腻。
这样的翡翠做成手镯,价格大约在510万元。
这算是到目前为止,陆丞切出的大块石头中最廉价的一个。刀,从切面看至少有5个手镯位,厚度能下六片,大概有三十个手镯。因此,负责切石的年轻人露出羡慕的神色:“恭喜恭喜,大涨了”
店主人则惋惜的道:“早知如此,我自己切多好”
话是这么讲,他可不会自己切,否则那些石头早切光了赌石风险太高,十赌九输,一点儿都不假。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