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看我打你哦。”
燕小五被江舟举着沙的钵大拳头威慑之下,不得不收回诡异的目光。
却仍旧兴奋不已,拉着跑到边上无人处。
江舟本想早点进城,游历一下这座犹如天上宫阙的雄城,好好感受一下人皇脚下的繁华。
燕小五却没有给他机会。
到到一无人僻静处,那种兴奋仍然没有淡去,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势。
被着手,绕着江舟来回踱步打量他。
直到江舟受不了,又兴趣拳头,才停了下来。
激动地搓着手,还时不时地蹦哒两下,片刻才突然大叫了一声:
“肏”
“你搞大了长乐那骚货的肚子”
“什么时候的事儿在哪儿怎么搞的爽不啊呸总之你真是小母牛拿大顶,牛逼冲天了”
“”
“你他娘的别胡说八道”
江舟脸色黑沉地怒骂。
淦
这破事儿到底多少人知道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你从哪儿听来的”
江舟有点气急败坏。
实在是这事儿让他觉得太操蛋,也太丢人。
一想到那贱人的狼藉名声,他就直犯恶心。
燕小五见他真恼了,也不敢太“喜”形于色,稍微收敛了一点。
将自己听到的“流言”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然后还说了一些江舟自己都还没知道的“消息”:“你是不知道,这事儿京中传得可热闹了,”
“不仅是你和长乐那娘儿们还有钟馗的事儿,还有前段时间的月击神都,也被传成了你小子对九天圣女始乱终弃,暗通长乐公主,”
“惹怒了玄母教主,才发动神通,将长乐那娘儿们栖凤宫都给平了”
江舟:“”
燕小五兴奋地述说着他听到的个刺激。
江舟却是脸色越来越黑。
这都什么玩意儿
只能忍着恶心和恼怒道:“这事儿跟曲、跟玄母教怎么又扯上关系了月击神都又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啊”
燕小五将此前月击神都之事对他讲了一遍,然后道:“这世上出手有明月之相的神通大法,又能做到如此程度,连玉京的界都能破开的,只有三個人,”
“一个自然是当今陛下的日月合神唯我独尊大法,”
“一个是摘星楼主的太阴法相,”
“还有一个,自然就是玄母教九极九天玄女真功,”
“陛下宠爱长乐公主,人尽皆知,至于摘星楼主少履红尘,比真仙都高远,自然不可能是这位,”
“你和曲圣女的私咳私交,天下间知道的可不少,既然不是那两位,那就只能是玄母教主为徒出头了”
燕小五一拍双手,然后一摊,破案了
“”
江舟此时却是懒得理他。
心里一阵阵发毛
月击神都竟然还有过这么一出
别人或许不知道,他能想不到到是谁干的
好家伙那婆娘这么猛
江舟突然有些背脊发寒
这女人不会一时气不过,把我也给扬了吧
肏
贱人害我不浅
“诶不对”
燕小五突然回过神来:“我记得,你和摘星楼主不是没有关系”
“上次我刚到江都之时,就听到那位曾现身江都,而且对你可有点特别啊”
江舟没等他说完,就怒道:“闭嘴胡说八道什么”
燕小五也就是这么一说,见他恼怒,撇了撇嘴,没再说下去。
当然,也是因为他也不大敢背后说那位的八卦。
而且他也并不认为这事真跟摘星楼主跟关。
江舟这小子是长得有点俊,都快能与他争锋了,可也不至于连摘星楼主那等存在也能勾搭上吧
那也太离谱了。
江舟见燕小五没再纠缠,也暗暗擦了一把汗。
这事儿还有得救。
要是再有个摘星楼主被他绿了的流言传出,那个女人绝对会疯
“你是听什么人说的”
江舟一边问道,一边暗恨。
想着先把传播谣言的人找出来弄死,再去弄死长乐那贱人。
“这还用听什么人说京城里现在谁不知道”
燕小五却没怎么在意,虽然他表现得很兴奋,但其实他根本不信这些事儿。
江舟是什么样他还不知道
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
真要搞大谁的肚子,那也是那位曲圣女先,再不济还有个幽篁山的妖女,哪里轮得到长乐那娘儿们
长乐那骚浪贱虽然是公主之尊,但他相信江舟不可能看得上这种货色。
“走吧,先进城再说。”
燕小五一边走一边道:“我跟你说,你可不要闹事,这里可是京城,事情闹大了可不好收场。”
他跟江舟说这些事,也只是让江舟有个心理准备。
免得进了城,再听到这些谣言,恼羞成怒之下,以他的脾性不知道要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来。
已经有一个秦王虎视耽耽了,再加上个长乐公主,够他受的,还怎么帮他对付自家那个老头儿
江舟不知道燕小五心里是这么个盘算,要不然非得给他个教训。
经过城门,自然要经过一番盘查。
“五爷”
城门下的守军对燕小五竟是十分熟悉,不过燕小五还是拿出了一个牌子晃了晃,城门官才给他放行。
到检查江舟的凭证之时,虽然那城门官隐藏得很好,江舟却能感应到这人在看到凭证上他的身份之时,心跳频率显然突然有了细微的改变。
江舟也没有点破,径直与燕小五进了城。
城中气象果然与南州、阳州之地都大不相同。
论起繁华,竟丝毫不在彼世之下,甚至犹有过之。
令江舟都流连惊叹不已。
燕小五嘿嘿笑道:“别看了,等你安顿下来,我到你去几个好顽的所在,包你没有见过”
江舟说道:“你不会是想带我去你家吧”
“那哪能那个地方一点人情味也没有,根本不是人待的,我能害你吗”
燕小五嘿嘿笑道:“不过,确实是有点小忙想请你帮帮”
江舟笑道:“你想让我帮你拦着点你亲爹,免得他把你打死”
“笑话”
燕小五像被踩关尾巴一样蹦了起来:“五爷我会怕他”
江舟面无表情道:“你可想好了再说,我会当真的。”
燕小五一滞:“那个虽然五爷我不怕他,但谁让他手下走狗太多呢要是天天找五爷麻烦,五爷我也头疼不是你到时候就看着帮我打发打发就是了,咱是兄弟嘛”
江舟一笑道:“不用到时候了。”
“什么意思”
燕小五一怒:“江舟你小子不讲义气是吧”
江舟翻了个白眼,朝前方呶了呶嘴:“人都已经来了。”
“五公子,请回府吧,将军已经等候多时。”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这声音虚飘飘、苍老无力,就跟普通的老人说话一般。
却令人不由自主地生起战栗,周身皮毛倒竖,隐约间有似有阵阵哀嚎之声钻入耳中。
燕小五竟是身子一僵,浑身硬直地转过身来。
望着前方一个腰背有些佝偻的老人。
这老人相貌无奇,穿着一身灰扑扑的短衣,像是一般富人家中的老苍头一般。
燕小五天不怕地不怕,连说起他自己亲爹都一点都不客气。
看到这老苍头竟然十分害怕的模样。
老苍头没等燕小五回应,便又看向一旁的江舟:“这位就是天波侯吧”
“天波侯也请与五公子一道吧,将军想见见你。”
他的语气谈不上失礼,却让人感受到一丝不可违抗之意,令人不由自主地就想要遵其言而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