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生下来就有一股子狠劲儿
谢永华就是名副其实的狠人,在他还是婴儿的时候,他阿妈给别人家做乳母,他为抢阿妈的乃水吃,差点把阿妈的乃t咬掉
再回来他上学回家被其他小朋友欺负,硬是把书包里装了一书包的石头,把那些欺负他的孩子砸得满头血包
等到他上国中以后,一名烂仔在他放学路上勒索钱财,他硬是和对方单挑,最后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而他则把对方的耳朵很生生咬掉
他的凶狠,让他出道以后混上了一个绰号“眼镜蛇”
此刻,谢永华伸手朝着蛇笼内抓去
那些原本很狰狞的大蛇竟然开始害怕地四处逃窜
仿佛谢永华是个多么可怕的怪物
蛇王在一旁看得清楚,惊讶得香烟都快掉落地上。
旁边那个剖蛇的徒弟也一脸诧异地望着谢永华。
要知道他跟了蛇王多年身上沾染了无数血腥,还有蛇命,这才凝聚了煞气,使得那些蛇面对他浑身发软不敢反抗
可是谢永华只是个食客,怎么那些蛇也怕他
“好嘢阿华够劲儿”刘阿吉在一旁拍掌道。
却见谢永华抓出一条大蛇丢给那个负责给蛇剥皮的徒弟道:“处理干净点蛇胆给我留着”
稀里哗啦
谢永华和刘阿吉把碗里的蛇羹一口气喝完。
刘阿吉甚至还把粥碗捧在手里舔了又舔
谢永花从怀中掏出烟盒,从里面摸出一支邹巴巴的好彩,叼在嘴里用火柴点燃,然后朝外面看去,恰好看到木瓜买完菜准备回去。
谢永华眼神闪烁了一下,起身对还在舔碗的刘阿吉说道:“别舔了,干活”
“做咩呀”刘阿吉见谢永华朝店外走去,顾不得把粥碗舔干净,忙放下粥碗起身追了上去。
“你要做咩呀”
“发财”谢永华叼着香烟,伸手把自己扎着的马尾重新扎好,目光阴森地望着木瓜离开的背影,“你不想一辈子受穷吧,那就干一票大的”
刘阿吉看了看木瓜,似乎明白了,担心道:“既然你讲她是有钱人,那会不会玩过火呀”
“过火”谢永华夹着香烟吐一口烟雾,“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比穷还可怕”
木瓜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她挎着大红皮包走在小巷里,感觉后面有人跟着自己。
她加快速度,后面的脚步声也加快。
木瓜怕了,当即拔腿就跑
可是没等她跑出小巷,眼前就出现一个神情桀骜的男人。
男人扎着马尾,盯着她,目光犹如毒蛇,吐掉咬着的香烟对她说:“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最近我们缺钱花,需要你跟我们走一趟”
木瓜这时候想起了小时候有次去红薯地捡红薯,遇到一条野狗,那条野狗也是这样望着她,然后狂叫着朝她扑来
木瓜就拿了红薯疙瘩去砸它
野狗被打到,最后夹着尾巴跑掉了
所以木瓜第一时间从包内掏出买来的大萝卜砸了过去
谢永华闪身避过
木瓜又掏出莲藕砸过去
谢永华再次闪身避过
这时候刘阿吉从身后扑到
木瓜转身,抄起猪心肺准确无误地呼在了他脸上
刘阿吉惊叫一声,双手去扒拉呼在脸上的猪心肺
木瓜趁机就逃
木瓜跑得很急
气喘吁吁
可是她胸实在太大
沉甸甸的
此刻成了累赘
谢永华只不过几步就追上了她,然后一拳砸在了木瓜的额头上
木瓜只觉脑袋嗡地一声,头一晕就倒在了地上
谢永华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木瓜,吩咐赶过来的刘阿吉,“把她扛走”
临近傍晚。
庙街附近一栋小木屋内。
刘阿吉扛着木瓜,短短几个小时他们已经换了几个地方。
谢永华觉得不安全,最后决定把木瓜绑架到自己家。
就是庙街这栋小木屋。
来到门口,小木屋内传来嘎吱嘎吱的床板声。
谢永华咬着香烟,脸色变色很难看。
刘阿吉扛着木瓜,抹一把额头汗水说道:“阿华,要不要再换个地方你阿妈正在做生意,还是不要打搅她了”
谢永华冷哼一声,上去一脚把房门踹开
屋子内一阵惊叫。
“你做咩呀你怎么回来了衰仔,你知不知我在做生意,吓到我客人怎么办”这是个女人责骂的声音。
“啊,你都有儿子了还这么大你骗我说你才二十岁我顶你个肺呀”一个男人提着裤子从屋子里跑出来。
“给钱你还没给钱”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扣着旗袍扣子从屋子里跑出来
男人晦气地掏出五块钱朝女人丢过去:“给你买棺材吧臭女人满嘴瞎话”
妖艳女人可不管这些,忙弯腰从地上把那五块钱捡起来,用手弹了弹朝男人跑掉的背影喊道:“下次还来哦,给你打八折”
说完,把钱揣进怀里扭着屁股回到屋子里。
妖艳女人一进屋就看到儿子谢永华正在拿了搪瓷茶缸饮水,刘阿吉那个扑街正把一个女人往自己做生意的床上放,当即指着对方嚷嚷:“你做咩呀那可是我做生意的地盘要搞女人自己打地铺”
刘阿吉还没开口,谢永华猛地回头把手中端着的搪瓷茶缸朝女人砸去
女人幸亏机警,躲闪过去撸袖子朝谢永华开骂:“扑你个街,想弑母咩竟然拿茶缸砸我”
谢永华语气冷冰道:“我讲过多次,不要让你再做这些,你还做”
女人叉着腰朝谢永华咆哮:“你这个冷血的家伙我不做这些,你能长这么大我不做这些,你能读书识字我顶你个肺呀,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当初我就不该生下你”
谢永华怒了,朝着女人走了几步,拳头握得紧紧的
刘阿吉怕了,忙上前打圆场道:“你们母子俩一见面就吵架一人少说一句,得不得”
女人嗤笑道:“你以为我想和这个扑街吵呀你出去打听打听,边个不知我庙街野鸡萍最是温柔似水,对人和善没半点火气每次都是被这扑街给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