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莱,两顶帐篷,两天前预定的,住一个晚上,对吗”罗伯茨先生看着一张贴在门上的表格问到。
“没错。”韦斯莱先生回答道。
确认过后,就该付钱了。这是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自诩对麻瓜非常感兴趣的韦斯莱先生,却不认识麻瓜的货币,需要真麻瓜的帮助才能顺利过关。
他脸色一红,退后几步,想把哈利叫过来。和他聊了一晚上天的格兰杰先生非常清楚亚瑟韦斯莱对麻瓜的真实认知水平,于是主动站出来和罗伯茨先生沟通。
“我们两家一起付钱吧,格兰杰,一顶帐篷,同样是一晚上。”
“没问题。”罗伯茨先生爽快的答应了,不过韦斯莱先生的举动又让他起了疑心。
在格兰杰先生付款的时候,亚瑟双手叉腰,口中念念有词:“这张是五块吗啊,我看见上面的数字了,是五十,你为什么要给两张五十”注
“我的上帝啊,那是五镑的纸币”格兰杰先生小声地纠正到,他很困惑:难道亚瑟他看不见钱上数字吗尽管两张英镑配色确实相似。
这涉及到英国货币历史。简单来讲,就是英国的银行从年开始发行新型纸币,他们将这种新钱命名为“a序列纸币”,后来不停的迭代,陆续推出了b序列、c序列等等。
1994年正值d序列和e序列英镑的轮替时刻,旧英镑还没废除,新英镑刚刚发行,所以币种有些混乱,旧款的五十镑与新款的五英镑在颜色上有些相近,所以搞混也正常。
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不安,因为他们发现罗伯茨先生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过去。
亚瑟先生的言论,实在不像是一个成年人能说出来的。
“第一次来英国吗”在找零时,罗伯茨先生问到。
韦斯莱先生:
“你不是第一个弄不清钱数的人,刚刚还有两个人想用金币付账呢,更奇怪的是,今年的游客太多了,足足有几百人”罗伯茨先生若有所思地说:“非常奇怪,好像世界各国的人都在往这里聚集,还有很多怪人感觉他们像是来参加一个盛大的集会的。”
这时,一个巫师从天而降,落在罗伯茨先生身后。
“一忘皆空”他将杖尖对准罗伯茨先生,厉声喝道。
罗伯茨的眼神一下子就涣散了。很快,他松开了紧皱的眉头,神情变得恍惚了起来。他的记忆被篡改了。
他很心平气和的把营地的平面图和零钱交还给了格兰杰先生,然后大家在刚刚那位巫师的陪同下一期向营地走去。
目睹了全过程的格兰杰夫妇陷入了沉默,在石屋到营地的这段路上,二人一言不发,直到那位巫师幻影移形而去。
“所以你们对不是巫师人,就是用那种方法处理的吗消除掉他们的记忆”格兰杰先生沉默了片刻,向韦斯莱先生问到。
汤姆:
他打了个激灵,发觉事情好像不是很妙刚刚就有一名巫师,当着格兰杰先生的面,对一名麻瓜施展了遗忘咒。仔细深究的话,恐怕很难让人接受。
“嗯,是这样的,”韦斯莱先生点了点头,“因为保密法的需要,不过不用担心,魔法部选择的是非常优秀的遗忘咒大师,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的。”
遗忘咒是一个非常危险的魔咒,施展咒语的巫师需要有足够强的掌控力,否则会带来非常不好的后果。
在原本的世界线中,伯莎乔金斯中了老克劳奇的遗忘咒,精神状态出了大问题,不得不去度假缓解。洛哈特更是用一发自己的遗忘咒将自己送进了医院,余生在浑浑噩噩中度过。
涉及记忆的咒语,需要技艺高深的巫师来施展。
格兰杰先生不是很相信亚瑟的话。虽然只是个牙医,但他也是个医生,对人体的了解远比在场所有人都详尽。他觉得即使自己新交的朋友信誓旦旦的保证咒语不会造成伤害,但频繁的改动记忆,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或许魔法会有些许不同他这样安慰自己,以非魔法界的科技,几乎不可能定向修改人的记忆。虽说大家聊天时都喜欢玩“大记忆恢复术”的梗,可大家都知道那是屈打成招。
即使你把狗熊痛打到它承认自己是兔子,它心底里也还是清楚自己是只熊。魔法就不一样了,魔法可以让你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是只兔子。
这就是魔法
格兰杰先生打了个激灵,他回头看着站在自己小屋门口抬头仰望天空的罗伯茨先生,这就是触动了巫师利益的麻瓜
他那副安详的样子,让格兰杰先生发自内心的不舒服。不过等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女儿身上时,他内心的不适突然散去了不少他还有自己的女儿。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洪水爆发前抢到了船票一样。他站在船帮上,看着岸上被洪水淹没的路人。即使自己心中有兔死狐悲之感,可自己终究是“上岸”了。
他没有细想,自己女儿不在时,遇到这种情况,自己会遭遇什么。想的太多只会令自己不安。
“这样啊”格兰杰夫人在听完韦斯莱先生的解释后也陷入了思考,“所以为什么不能把他们支开呢把那个罗伯茨先生打发到其他地方度假去不就好了吗”
格兰杰先生呼吸一滞:是啊,好像送那个倒霉的营地看守去度假也不难吧
“谁知道呢可能部里有自己的想法吧。”韦斯莱先生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他正在努力寻找自家的露营地点。
格兰杰先生又消沉了下来。
“或许是规模问题吧”汤姆看不下去了,决定帮忙开导一下格兰杰先生至少他可以帮他找到一个不错的借口。
注:原著中韦斯莱先生搞混5英镑和20英镑的内容确实令人困惑。网上可以找到英镑的图片,5英镑和20英镑的颜色完全不一样,即使考虑到不同版本,也完全说不过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