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王野的言语,这一众雪山派的弟子一怔。
纷纷止住了脚步。
他们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了王野的身上。
“阁下,还有什么事情”
此时,众弟子死死盯着王野,言语之间满是戒备。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
闻言,王野嘿嘿一笑,开口说道:“只是诸位要走,还请把打坏的东西照价赔偿一下”
“毕竟我们这也是小本生意,实在不容易”
言语间,王野的脸上带着丝丝谄媚的笑容。
“哼”
此言一出,众雪山派弟子冷哼一声。
他们一指王野,开口道:“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我们掌门这才败于剑圣之手,没想到你这店家也敢出言讹诈”
“真当我们雪山派人人可欺”
一时间,一种雪山弟子显得颇为气愤。
“哎呦喂,诸位大侠这话说的”
听到了这一番言语,王野扯开了嗓子哀嚎道:“我可是做生意的老实人,这怎么能叫讹诈呢”
“我们这原本在客栈里好好的,喝着小酒聊着天”
“结果你们上门来一脚就把门板给他踢倒了”
“还有这门前的这一片青石板,被你们生生踏成了齑粉。”
“这客人来了晴天一脚土,雨天一脚泥,单凭这一点不该赔钱吗”
话里话外,王野的脸上写满了无辜与委屈。
此言一出,一众雪山派的弟子面面相觑。
“罢了”
闻言,岳镇山开口说道:“区区一些银钱罢了,不用与他争辩”
言语间他从怀中取出两张一百五十两的银票,开口道:“这是三百两银钱”
“其中包括了你的修缮门板石板,还有你们受惊吓的安慰钱”
说到这里,他的言语一顿,继续道:“以及,我说你们是魔教暗桩的赔礼钱”
此言一出,轮到王野愣在原地了。
此时的他看着眼前的岳镇山,脸上带着丝丝疑惑地神情。
我的天
这岳镇山是被打傻了吗
自己还没开口要钱,这就主动给了三百两。
不仅如此,一桩桩一件件条目罗列清楚。
居然算的比自己还清楚。
这一系列操作下来,给王野整的一脸懵逼。
原本他还想借着剑圣方才生猛表现狂捞一笔。
结果岳镇山这一套操作下来。
让他事先准备好的言辞都不知道该如何出口了。
“不是”
看到眼前的一幕,一旁的阿吉开口说道:“这岳镇山是不是被剑圣三道剑气打傻了”
“老财迷还没开口呢就掏出三百两”
“这冤大头党的也太彻底了吧”
对于岳镇山的做法,阿吉显得极为不理解。
“你懂什么”
闻言,一旁的陈冲开口道:“这叫做壮士断腕,是最聪明的做法”
“先出一个差不多的价钱及时止损”
“若是让掌柜的开口,那数目可就不好说了”
此言一出,阿吉和白露菡以及李青莲齐齐一怔。
旋即异口同声道:“妙啊”
若是王野开口,哪一桩桩条目列下来,自己不知道要吃多大的亏。
主动出钱了事,还能剩下不必要麻烦。
短暂的愣神之后,王野看着眼前的岳镇山开口道:“你这家伙整的”
“我还没说要多少银子呢”
“不用说了”
不等王野把话说完,岳镇山摇了摇头:“你的作风我已经听说过了”
“这点银子够了吗”
话里话外,岳镇山的言语带着丝丝的无力之感。
若是放在以往,遇到这等恶意讹诈的,他绝对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但是他才刚刚大败亏输,颜面尽失。
而且王野敢叫住自己明显也是狐假虎威,借着剑圣的威势要价。
这个钱,他想不给都不行
说道此处,岳镇山摇了摇头,在一众雪山派弟子的搀扶之下,缓缓离去。
“唉”
看着岳镇山离去背影,王野颇为感叹的摇了摇头:“这么明白个人,居然能放这种糊涂”
“这贪心啊,真可怕”
说着,王野将三百两银票揣入了怀中,朝着可站内走去。
“哼”
看着王野的模样,李青莲哼了一声。
同时,他开口说道:“这老财迷,还有脸说人家贪呢”
“他的贪心比谁都重”
“真是乌鸦站在煤堆上,就看不见自己黑”
言语间,李青莲一脸的义正辞严。
“李青莲”
就在李青莲这句话刚出口的瞬间,王野的声音从客栈内传来:“你今晚睡大厅”
此言一出,李青莲身躯一僵。
他转头看着阿吉等人,开口道:“这么远他都能听见”
“我们没有告诉过你吗”
看着眼前的李青莲,阿吉假模假式的惊讶道:“这老财迷顺风耳啊”
说着,阿吉拍了拍了李青莲的肩膀:“对了,大厅没门板漏风,你还是多盖条被子”
“不然容易着凉”
“我呢就去睡床去了”
言语之间,阿吉贱兮兮伸了个懒腰,与众人一同朝着醉仙楼走去。
隔日上午,醉仙楼。
大厅之内人头攒动,热闹至极。
其客人的数量,远远超出了往日。
众人围坐桌前喝酒聊天,无比的快活
王野站在柜台当中,他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写满了疑惑。
“这他娘的不对劲啊”
此时,王野开口嘀咕道:“这平日里买卖虽说不赖,可这没这么多人啊”
“你才发现啊”
闻言,阿吉来到了柜台前方。
他将手巾在肩头一搭,开口道:“今天也不知怎么了,那松风楼喝茶听说书的,全跑到咱们这里来了”
“好家伙这才一上午,给我累得哟”
言语间,阿吉还不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松风楼”
闻言,王野不由的一愣:“你确定”
“那我可不确定吗”
此时,阿吉一指不远处一个身着锦衣的男子,开口道:“那不是焦二爷嘛”
“松风楼老主顾了”
听到这一番言语,王野的心头一动。
松风楼的老主顾来自己这里喝茶,这事情蹊跷的紧。
莫不是这松风楼出了什么事情
念及此处,王野拎了一壶酒,朝着焦二爷那桌走去。
诸位,今儿有点小事情,先更一章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