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下的漠北七雄,王野迈步就朝着几人走去。
“老财迷”
看到王野的动作,白露菡连忙喊道:“小心对方装晕反扑”
此时,白露菡难得一见的谨慎了起来。
“反扑个屁”
此言一出,一旁的阿吉开口说道:“二十斤迷药直接糊脸上”
“旁的不说,把他们脸上这点迷药刮下来都能装两大包”
“这分量下去,就是吃也吃饱了”
“这要是还能站起来,那才是有了鬼了呢”
听到了阿吉这一番言语,再看着地上满身迷药的漠北七雄。
白露菡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也是
这个分量的迷药下去,莫说是人。
就是大象它也顶不住啊
“可以啊王掌柜”
此时一旁的赵捕头开口说道:“没想到你演戏还挺有天赋”
“刚才那圣君演的,还真的挺有那味”
“就和真的似的”
言语间,赵捕头对于王野方才的表现赞不绝口。
“嗯,这话是真的”
此言一出,一旁的阿吉也跟着附和:“虽然你老财迷方才没有按照流程来,但是你刚才那感觉是真的好”文網
“那动作神态,就和真的圣君一模一样”
“那是”
听到了赵捕头和阿吉的言语,王野胸膛一挺,开口道:“这演戏不能乱演,最关键的是你得有生活”
“有了生活,你这演出来的人物他自然就真实了”
“而且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其实啊,我真的是圣君”
“你可拉倒吧”
王野此言一出,阿吉开口说道:“我发现了老财迷,你他娘的是真的能顺杆爬啊”
“刚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还你真的是圣君”
“你要是圣君,我老丈人就是白明玉”
言语间,阿吉对于王野的话那是一百个不信。
“你个小兔崽子你还不信”
看着阿吉的神情,王野脸色一变,认真的说道:“我真是圣君”
“行了,王掌柜”
听到了王野的言语,一旁的赵捕头开口说道:“这演戏虽然有趣,但也不能太过投入,不然容易得失心疯”
“你得赶快从你这个人物之中走出来”
“这样,今次的事情你大功一件,我尽快向府衙大人报批你免税的事情”
“哎呀”
此言一出,王野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笑容:“那我就谢谢老赵你了啊”
“三年免税”
“这得多少银子啊”
言语间,王野掰着指头算了起来。
其方才那般世外高人的神情迅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猥琐的神情。
“看见了没有”
看着王野的样子,阿吉扯了扯嘴角,对着白露菡开口道:“就这个样子,还他娘的圣君呢”
“圣君能有这么猥琐不要脸”
此言一出,白露菡不由的一愣。
旋即,开口道:“老财迷要是圣君的话,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听到了白露菡所言,阿吉不由得一愣。
他直接转身看着眼前的白露菡,眼神之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你你看着我干什么”
见到阿吉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白露菡开口说道。
其言语之中还带着丝丝的扭捏。
“你小丫头片子也被迷药熏迷糊了吧”
看着眼前的白露菡,阿吉伸手在其额头摸了摸,开口道:“这也没发烧啊”
“老财迷要是圣君,那天底下才乱了套了呢”
“还有,你说话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扭捏呢”
“娘们唧唧的”
阿吉此言一出,白露菡的双眼陡然圆睁。
却见她出腿如电,直接踢在了阿吉的屁股上。
旋即转过了身子不再理会阿吉。
“不是”
挨了白露菡一脚,阿吉的脸色一变,他看着陈冲开口道:“陈冲,你给评评理”
“我说的不对吗”
“这小丫头片子刚才是不是娘们唧唧的”
“我戳穿她,她一言不合就动手,真他娘的是越来越野蛮了”
“就这还大户人家出来的呢”
话里话外,阿吉的脸上写满了不服不忿。
“阿吉”
听到了阿吉的言语,陈冲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道:“我现在才发现”
“你小子真的适合佛门的武学”
“你要是练别的武功,估计都到不了现在的境界”
“啊”
此言一出,阿吉不由的一愣,旋即开口问道:“为什么啊”
“没什么”
闻言,陈冲微微一笑,开口道:“夸你悟性好呢”
“嗨,这还用你说”
陈冲此言一出,阿吉开口说道:“我和你说,就咱这悟性,不说天上无对,那也是地下无双的”
“这也就是我记不起以前的事情来”
“不然上京考个状元什么的和玩一样”
言语之间,阿吉的脸上带着丝丝的自豪。
“状不状元的我不太清楚”
看着阿吉脸上的神情,陈冲摇了摇头,开口道:“你这辈子找不到媳妇的可能倒是出奇的高”
“不是,陈冲我算是看出来了”
不等陈冲把话说完,阿吉的双眼一瞪,开口道:“你这心眼比老财迷还黑”
“合着你有宋姑娘了,就开始说我找不到媳妇了”
“你这才是老牛吃了烂草帽,满肚子的坏圈圈”
话里话外,阿吉显得无比的气愤。
这个蠢货
看着眼前的阿吉,王野不由的摇了摇头。
就连一旁的赵捕头都拍了拍王野的肩膀:“孩子还小,涉世不深”
“以后会知道的”
“但愿如此吧”
闻言,王野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同时,他开口道:“行了,咱们也别说他了,你先看看这七个人身上都有些什么吧”
此言一出,赵捕头点了点头。
他俯下身子在漠北七雄的身躯上一阵摸索。
旋即在其身上摸出一封书信。
“信”
看到这里,王野的心头不由的一动。
他看着赵捕头开口道:“老赵,赶紧拆开啊,看看里面写的啥”
此时王野里面的所写的内容无比的好奇。
此言一出,赵捕头不由的点了点头。
旋即他直接撕开了书信,取出一张信纸。
再扫了两眼之后,他的神情一僵。
整个人不由愣在原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