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城随着洛阳城被攻破的消息传开,整个大都也是开始有些惶惶不安。
既然洛阳城可以被攻破,那么相对应的太行八陉也就守不住了,随着消息的扩散,大都城中众多蒙古人的王公贵族接连开始向草原转移财产,寻求退路。
凝玉楼。
赵敏和张无忌还在喝花酒。
“哎呀,这位公子,你长得可真秀气”说着,一位带着浓重脂粉气的姑娘就要上手摸,赵敏闪身微微一抖躲过,“奴家这一杯酒您就喝了,这可是上好的酒,据说是那位吴王酿造的琼浆露。”说着洁白的带着镯子的皓腕递到赵敏的唇边。
“这坛酒可是价值十两银子”
赵敏用扇子轻轻一挡,说道:“不劳烦姑娘,我自己来。”
赵明说完放下扇子,用右手端起酒杯,左手托底,轻轻一抬手,仰脖将杯中酒饮了个干净,脸上陡然浮起了一抹酡红。
张无忌笑了笑,看来赵敏是有些不胜酒力,或者说她喝酒有些上脸,不过还挺好看。
“公子好酒量,再来一杯。”说着这位娇艳如花身体如同软骨之蛇的女子将赵敏眼前的杯子重新斟满了酒,再次说道:“公子,好事成双,再来一杯。”听着娇滴滴娇声娇气女子的声音,赵敏浑身抖了一下,有些恶寒,她现在心中有些后悔跑到这青楼楚馆之中来了。
张无忌却是有些好笑,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赵敏,而自己却是端起眼前的酒杯,自饮自酌了起来。
看着张无忌淡定的样子,赵敏狠狠瞪了一眼张无忌,那一记白眼如同一柄弯刀狠狠地在张无忌的心上剜了一下。
张无忌讪讪的笑了笑,咳嗽了一下说道:“也不知最近大都城为什么突然乱了起来。”
张无忌旁边一位陪酒的姑娘说道:“这位吴公子,这可就是您有所不知了,大都城都传遍了,洛阳城被攻破了。”
听到这话,赵敏心中一惊,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张无忌,张无忌同样是心中一惊,洛阳城被攻破,这可不是什么小消息,而是非常大的消息。
长安杜君泰被太行八陉所阻,无法进入洛阳,更无法进入山西,此次攻破洛阳,代表的是太行陉在义军眼中已经几乎成为一片坦途,大都也早已不再安全。
说着,这位女子又娇笑着用帕子抹了抹自己的嘴角,说道:“嗨这位公子,这朝廷和叛军打仗,跟咱们没什么关系,无非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究竟是这那位吴王做皇帝,还是在当今的陛下继续主宰天下,与我们这些个苦命人可没有丝毫瓜葛。”
“奴家是苦命人,甭管谁做皇帝,这青楼楚官还是要在的,那些达官贵人缺不了咱们,咱们哪也只能接一接诸多恩客,靠着诸位捧场”说着,这女子用手帕沾了沾自己的眼角,仿佛有些泪水,不过在赵敏看来,有些娇柔造作。
赵敏用扇子拍了拍自己的手心,说道:“那最近还有什么其他的消息吗”
坐在赵敏旁边的女子立刻欺身而上如同一条没有骨头的蛇,那温暖润玉的声音加上已经传过来的身子的热量让赵敏身子微微一抖。
这女子攀上赵敏的肩膀,说道:“这位公子,你怎么这么关心朝廷的事儿,难道是想出来做官,咯咯咯”女子娇笑着捂了捂嘴。
“这倒也是,大都城的这些公子们,甚至那些读书人早就有这个想法,现在只要吴王那边一开科举,这些人估计都忙不迭地逃到那吴王那边下去了。”
“大元朝廷日薄西山,估计是不行了。”
张无忌立刻接话道:“何以见得何以见得”
这女子用手帕掩嘴偷笑说道:“我凝玉楼虽然不是什么大地方,可是贵在消息灵通,朝中王公大臣那些个贵公子,时不时都要到咱们这凝玉楼来走一走的。”
“喝酒之时,难免有些牢骚话。”说着旁边另外一个女子立刻接话道:“这些公子平时都是流连青楼楚馆,一掷千金的大人物,可是最近这段时间却是来买醉的,毕竟有谁能舍弃得了这大都城的繁华,非要跑去草原吃那个苦,遭那个罪。”
张无忌看了一眼赵敏,赵敏挑挑眉,张无忌立即继续问道:“还有什么具体消息吗”
“也没什么具体消息,就是这些王公贵族的公子说他们的家里人已经发下话来了,整个家族都要牵到草原,这不,最近都已经开始将那些财货奴隶都运往草原了吗”
“这大都城那看来是守不住了。”
赵敏眉头微皱,“难道朝中就没有忠臣替朝廷守住大都城”
两位女子同时用手帕掩住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声如同夜莺的鸣叫清脆而且温柔。
“公子真会说笑,若是能打得赢,早就打了。”说着,女子叹息了一口气。
“这些王侯公子,平常也就欺负欺负那些贱民,可那边吴王手底下的那帮凶神恶煞的家伙他们哪里打得过。”
“估计都已经把这些王侯打怕了,谁现在还有心思上前线作战。”
“别的不说,就是在海边出现的那些大船,朝廷都对付不了,仅剩的几条船现在全被什么劳子的登州水师烧了,据说往辽西去,那里都是叛军,所谓朝廷根本没那个能力,拿叛军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哎呀,洛阳城都被攻破了,大都城也不知什么时候就被攻破,说起来奴家还有些担心呢”女子捂着胸口朝着张无忌一歪,张无忌不动声色地躲开。
这位女子面色不变,坐正身子又将张无忌已经空了的杯子斟满酒,说道:“公子咱们不说那些,咱们喝酒。”
张无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忽然说道:“国将不国,如之奈何。”
听到张无忌继续想聊这个话题,两位姑娘也不好拒绝,随即其中一位穿着绿衫的女子说道:“是,国将不国。不过我姐妹倒觉得没什么不好的。”说着这位女子忽然眼眶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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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