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城在大元朝廷期间经过多次加固,每一次都是重大的修缮,到目前为止,大都城的城基都已经接近24米。
这种程度的城池,若单单是靠兵力猛打猛攻,是很难被打下来的。
在此基础上,大都城自然也就成为了固若金汤的所在。
不过曾云风等人不会拿脑袋去撞这头城墙,否则只会撞得头破血流,即使曾云风带着大量的炮兵,但是他也不敢说能够轻易将大都城攻破。
可是有一个策略是可以被用的,当年朱元璋攻打大都城,就是剪除了大元朝廷的羽翼,其一就是攻破山东,其二就是攻破洛阳一线,让大都城没有支援。
如今的大都城与当初的大明朝攻取的大都情况几乎类似,大都城守军想要守住大都并不是那么容易,即使大都城城高池深,还有宽宽的护城河,可是想要守住城池,却也并不那么容易,单单是粮草补给就可以让大都城的人焦头烂额。
可是最重要的是大都城现在人心浮动,想要调集百姓守城,根本是无法做到的事情。
大都城的这些官员甚至是王公大臣,估计还要提防有些居心叵测的人开城献降。
咚咚咚,浓浓的进军鼓在大都城下响起,义军中路大军已经抵达大都城下,而大元朝廷也算是够可以的。
大都城外坚壁清野,大都城外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供曾云风使用的了木材,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一位将军看着城下,都是黑压压一片的义军。
他真是心中发虚,曾几何时都是他们带兵去攻打别人的城池,没想到今日居然反过头来被人攻打,即使城墙异常高大,可是也难免让他心中发虚。
曾云风用马鞭这遮住射向自己的日光手搭凉棚在自己的额头说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禀吴王,现在已经过了申时了”曾云风点点头,“好”说着马鞭向前一指,隆隆的鼓声再次节奏激烈了起来,一队队士兵疯狂地冲向了护城河。
古代城墙之所以易守难攻,其中就有护城河的功劳,单单是填平护城河,估计都要花一个七座城池并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是像大都城这样的大城。
“放”随着一声怒吼,城墙之上射下了一片嗖嗖的箭雨,箭矢在义军之中穿梭,总有那么些倒霉蛋儿被那些箭矢射中哀嚎的在地上翻滚爬行,被义军其他兄弟连拖带拽地拖了回来。
士兵一队队冲向护城河将一麻袋一麻袋的沙土填进了护城河中。
城池之下同样在射击,双方仿佛互相开启了杀戮模式,箭矢,火炮,飞石,络绎不绝,隆隆的炮声响个不绝。
各种弓弩、箭矢、投石以及带着火焰从天落下的火油罐仿佛流星一般的火球砸在了城头之上,瞬时之间,城头之上一片哀嚎。
而城池之中靠近城墙的各种房屋被飞过城墙的火油罐击中,没过一会儿都被点燃,熊熊大火开始燃烧起来,冒起一阵阵浓烟,惨烈的阵阵呼号仿若地狱在人间开启,这就是战争。
“我的手”
还有的人还没来得及叫,头颅就被一颗巨石整个轰碎,身体软软地涂抹到了城垛上,完全没有了声息。
一支支箭矢射向城墙,压得有些城墙上的弓弩手完全喘不过气来,有些弓弩手稍稍冒头就被一支不知从哪里射来的箭矢直接贯穿了,当然这也属于战场上的倒霉蛋儿。
“将军,他们在填平护城河,怎么办”元军的副将稍稍掠过垛口看向城下,有些皱眉。
“能怎么办”主将慌忙地躲着箭矢和飞石。
头顶上嗖嗖飞过的箭矢飞石嗖嗖而过,炮弹轰隆的声音更是在耳旁炸响,火焰在城头四处燃烧,眼看城下的护城河一袋袋的泥土被填了进去,元军些惊慌。
以这种攻城模式,有可能他们坚持不了三天,大都城就会被攻破,现如今的副将只能以乞求的眼神看向旁边的将军昆桑希望他能够出出主意。
“我们不能下去与他们对战,城墙上才是最好的选择,你看看”说着这位将军指向远方,那天边黑压压一片招展的旌旗以及坐在马上的那黑压压一片,分明都是骑兵。
他叹了口气说道:“叛军现在已经是尾大不掉,我们在归德至大都一线与叛军作战,败多胜少,现在出城作战纯粹就是送死。”
“而那些朝廷的老爷们,现在你看看还有几个还在。”说着,这位将军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旁边的自己这位副将说道。
“咱们也是尽人事,听天命,可是吃的是皇粮,要对得起这口皇粮。”
“那些王公大臣都跑了,咱们是当兵的,跑不掉,更何况皇帝陛下还在大都,只要皇帝陛下还在,我这副残躯还是要尽忠的。”说着,这位将军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副将的肩膀:“你还是祈祷长生天让自己好运吧,祈祷这些该死的飞石箭矢落不到你我的头上。”
说着,主将没来由地叹息一声,转身向城楼走去。
大都城被义军围三缺一,三面被团团围住,仅仅留了北面给这些城池之人逃跑使用。
看着一波一波的攻击与城楼上一波一波的箭雨,曾云风心中好似没有任何感情。
看着一队队的士兵负伤被拖回来,又有一队队新的士兵冲上去,疯狂的填河水,后方的箭矢火炮和投石车一刻不停的疯狂进攻。
在进攻了一个时辰之后,曾云风的中军令旗摇晃了起来,呜呜的号角声响起,周边进攻的声音立刻停止,大军纷纷回转。
“吴王有令”十几匹传令战马也同时奔出中军向四方撒出。
“吴王有令就地安营扎寨,围困大都,埋锅造饭”
“叛军退了”
“叛军退了”
城墙之上一片欢呼,多数人则是整个都有些软了。
看着义军大军汹涌如潮水一般的霎时褪去,城墙之上的守军松了一口气,有些弓弩手都已经累趴下了,依靠在城垛上拼命的喘着粗气。
而他们身边躺下的都是一具具已经凉透的尸体,当然还有一些没凉透的却发出不断哀嚎。
一个元军瞅了一眼自己旁边的这位倒霉蛋袍泽,箭矢分明扎入他的眼窝之中,可是他还没死,他只能用左手捂着自己的眼窝,任凭鲜血流淌,不敢轻易动弹。
这位元军没有丝毫受影响,放下自己的弓弩,从自己的腰间掏出水袋,拔出水袋的塞子噜咕噜喝了几口,随着他的喉头鼓动,一时间仿佛生命也得到了滋润。
他将水袋塞上挂在自己的腰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用手用力抹了抹自己脸上满是硝烟的面庞。
他根本无法在意他人,也顾不得他人,在这战场之上,谁又能救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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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