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到了枚,但是在找到最后一枚前我们一次又一次的绝望”
曾云风不在这里,如果他在这里,一定会认为巴博萨是一个传销组织的头头。
他把海盗们蛊惑的一愣一愣的,也难怪巴博萨能够从杰克斯派洛的手中抢夺走黑珍珠,还让杰克斯派洛手下的水手叛变,口才真是了得。
“在我们中,有谁为信奉邪神已经偿清了血债”
“是我们”海盗挥着武器高呼。
“那么还有谁的血未曾献祭”
众人纷纷将手指指向了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看着众人如同魔鬼一般的眼神,身体不由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
巴博萨同样用贪婪的眼神看向伊丽莎白,“知道吗在诅咒解除的第一时间,知道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吗”
众人哈哈大笑,巴博萨恶狠狠地道:“我要吃掉整整一堆苹果。”
说着他将伊丽莎白的衣服紧紧的抓住,一下子压到了石棺的面前。
伊丽莎白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巴博萨则是从腰中掏出了一把匕首。
“血祭”
“血祭”
“血祭”
众人纷纷敲打着刀高呼着。
“血祭要用血来偿还。”巴博萨高举的匕首挥向了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自己本人已经完全懵了,甚至连反抗都不会。
匕首高高地举起,伊丽莎白闭上了眼睛,仿佛在等待死亡的那一刻。
可她忽然感觉自己的手掌微微一痛,她睁开了眼睛,手掌中只有一道血痕,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的巴博萨。
“就这样”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血祭难道就是这样吗”
巴博萨看着伊丽莎白有些发懵的眼神,露出了他自以为迷人的笑容,还露出了他两排大黄牙。
他伸手一探,从伊莉莎白她的胸前一把扯过那个金币,扣在了伊丽莎白的手上,说道:“一滴也别浪费”说着,他紧握着伊丽莎白的手让鲜血沾满那枚金币。
在众人的欢呼中,那枚金币翻滚着掉落在石箱之内,众人都是昂着头,感受着自由回来的那一刻。
众人陡然之间都寂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一個海盗突然小声说道:“你的诅咒解除了吗我怎么感觉什么都没发生”
旁边的海盗小声嘀咕,“别说话,静静感受,也许还要等一会儿,就像是就像是吃烤鸡一样,要热一会儿,还没那么快。”
众人同样是闭着眼睛昂着头感受着一切,可是在等了好久之后,发现一切仿佛都没改变。
“我感觉这小妞的血好像没什么用。”这时众人随着这一声话开始闹哄起来。
“巴博萨,这一切都没什么用”
有的人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猛然睁开了眼睛。
巴博萨同样也睁开了眼睛。
“好像没什么作用”
“我也没感觉到什么变化”jujiáy
“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众人纷纷的议论,巴博萨叹了口气,从腰间抽出了火铳朝着一人猛地开了一枪,火铳直接击在这人的胸膛穿胸而过,那人被火铳的力道打得直接倒飞出去。
众人纷纷看过来。
可是那人不一会从地上爬起来,还摸了摸自己的胸膛。
“你没有死”
“是,我没有”这人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胸膛站起来,有些发懵。
“没有起作用”众人纷纷开始愤怒起来。
“我们身上的诅咒还在”
巴博萨看着自己手中沾血的匕首,又看了看伊丽莎白,抓住伊丽莎白的手腕紧紧的握住。
伊丽莎白则是拼命地挣扎着。
“小妞,告诉我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你的父亲是不是叫威廉特纳”
巴博萨紧紧地捏住了伊丽莎白的双肩,将她来回的摇晃。
伊丽莎白摇摇头,“不,不是”
巴博萨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那个八年前坐船离开英格兰的孩子,那个具有威廉特纳血统的孩子,他在哪儿”巴博萨怒吼。
伊丽莎白抿着嘴,眼前的巴博萨暴怒的如同一头雄狮。
他猛地一挥手一个耳光扇在了伊丽莎白的脸上,他怒不可遏站在财宝上,可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寂和挫败,而底下是气势汹汹的海盗。
“巴博萨,你带给我们的是个冒牌货,血咒并没有解除掉,你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不,那个女孩儿叫特纳”
“对啊,她拥有这块金币,金币是她父亲给她的。”
“不,她在说谎。”
“巴博萨,你让我们到这里白来了一趟。”
面对众人议论和质问,巴博萨感觉自己的头都要大了。
“我不想问,也不想再猜了”巴博萨沉声道。
“巴博萨,你别想推脱责任,你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让我们的情况变得更糟。”众人纷纷把矛头指向了巴博萨,一时群情激愤。
“是你,是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也是你让我们背叛杰克斯派洛的,还让我们背负上血咒,你必须负责”
“负责”
“负责”众人纷纷抽出了刀指向了巴博萨,仿佛要吃人,叛乱就在这一刻好似又要立刻重演。
巴博萨同样抽出了腰间的军刀指着他们说道:“这里有哪个懦夫敢挑战我的,直接上来”
众多海盗看见巴博萨拔出军刀,反而纷纷起了怯懦之心,其中一人说道:“依我看,我们不妨割开她的喉咙,把血放光,也许那样才有效”
“说的对”众多海盗纷纷附和。
正当曾云风绘制海图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格雷斯艾伦匆匆赶来。
“先生,莪们监视的那两艘船现在相继离开了死亡之岛。”
曾云风点了点头,“别急,他们应该是没有完成他们完成的事情,让大家好好休息,明天落潮的时候,我们出发。”
第二日来天空依然是阴云密布,不过好在没有下雨。
众人休息了一晚,即使在船上有些颠簸睡得不如陆地上好,可是白天风暴的经历让他们心神疲惫,所以呼呼大睡者不在少数,只不过船舱底下的水手舱可能味道不太好,不过好在大多数人睡的都是吊床,不会太受海浪的影响。
水手大多都进行过远洋航行,早已可以在船上随着海浪起伏沉沉的进入梦乡。
退潮之时,众人划着小船来到了死亡之岛,在昨天的一番探查之后,他们追随着前面那些人的足迹,来到了死亡之岛的藏宝之地。
在走进洞窟的那一瞬间,众人的眼睛都直了,洞窟之中无数闪着金光的财宝在洞窟之中露天射进的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
财宝所带来的吸引力远远要超出人们的想象。
水里的金银随着光照所泛出来的光芒令人眼睛都要睁不开,而曾云风却没有看到这些,而是直接看向了洞窟之中阳光照射下的那个石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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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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