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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中文网 > 嫁给一个土匪(重生) > 73、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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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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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已经到了戌时, 屋子里蜡烛燃了一小半,天边乌云散了些,门外传来一阵又一阵蝉声。

    室内昏暗, 两人都只能模糊地看着对方面色, 李淮修把阿瑶抱在怀里, 像哄小孩一样喂她吃了半碟栗子糕。

    阿瑶脸颊还是红红, 脸腮叫栗子糕顶鼓起来,李淮修低头看着她, 时不时挨挨她脸颊。

    女孩吃完了,男人不叫她说话, 用指尖抵住她牙关, 要她把手上细碎糕点也舔走。

    阿瑶乖得不得了, 吃完就懒懒地靠在男人胸口。

    李淮修见她不哭了, 就把糕点放在一旁小案上。

    阿瑶有些困倦, 手在李淮修大腿上一下一下地抚着, 没摸两下就叫男人握住了手腕。

    李淮修顺着她手腕揉了一下她小臂, 扯了扯她长发叫她依到自己怀里, 男人平静道:“只有我受不得你这两滴泪珠子,”

    阿瑶抿了抿唇, 脸颊贴在男人怀里蹭了蹭,眼皮还红红, 认真道:“我是你宝贝, 你该受着我。”

    李淮修低头看她, 捏捏她后颈, 面上没什么情绪,“真是我福气。”

    阿瑶轻轻哼了一声,叫李淮修好好惜福。

    “怎么就这样快, 我仿佛昨天还住在庄子上,今天忽然就要嫁人了。”

    阿瑶在他胸口蹭了蹭,女孩说话软软,乌溜溜眸子盯着床脚,“我真是难受。”

    李淮修顺着她头发,往后倚了倚身子,男人声音里听不出情绪,“难受什么”

    阿瑶伏在他胸口,耳朵里是他平稳心跳声,她一声一声地听着,脑子都有些震麻了。

    “我也不知道。”阿瑶叫李淮修抚抚她脊背,唉了一声,仰头巴巴地看着男人,一双眸子水润润,“我有点害怕了。”

    李淮修低头看着她,不说话了,男人眼神里有种说不出来情绪。

    阿瑶同他对望一会,两人都静了静,阿瑶突然有些羞恼地拍拍李淮修肩膀,“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不是后悔了”

    李淮修垂着眸子任她拍,安静了一会,男人笑了笑,正要说话就叫阿瑶亲了一下。

    阿瑶知道他现下说不出什么正经话来,红着脸抿唇道:“哥哥可饶了我吧。”

    李淮修沉默一会,捧起她小脸,低头看她许久,接着先在左边脸颊亲了一下,又在右边脸颊亲了一下,最后亲亲她软软唇,用唇瓣一下一下地摩挲她唇肉,接着拨开齿关,吮咬她湿热舌尖。

    过了会,李淮修轻轻把女孩推开一点,他声音都哑了,又往后靠了靠。

    李淮修把胳膊肘抵在榻上,倚靠在榻上,喉结滚动了一下,上边浮起一层薄汗,男人平静道:“我哪里为难过你。”

    阿瑶红着面伏在他胸口,叫他吮得脑子发晕,心情却好了许多。

    女孩缓了缓了气息,语气还是有些惆怅:“我现在是好多了,可我们坏了规矩,你本来不该来。”

    柳嬷嬷方才还劝了会,见李淮修不打算走,只好先退下了。

    李淮修仰着头没说话,过了会才嗯了一声。

    阿瑶抬头看他,只看见他喉结滑了滑,女孩看着看着,莫名其妙地脸红。

    男人平复了一会,低下头看着阿瑶,抬手挨挨她脸颊,“小孩离不得人,我该受着。”

    阿瑶叫他说得面红,把脸颊侧在他怀里,细声细气道:“我们若是有了小孩,我是离不得他。”

    李淮修笑了一下,看着她不说话了。

    阿瑶受不了他这幅样子,往上勾住他脖子,伏在男人肩上。

    女孩语气不自主地就甜甜蜜蜜,“你这几日都没好好看看我,是不是也想我了。”

    李淮修嗯了一声,并不否认,男人拍拍她面颊,语气里没什么情绪,“这不就巴巴地来了。”

    阿瑶抿了抿唇,笑出两个梨涡来,坐在他腿上捧着他脸,同他抵了抵额头,声音又轻又低,“那你好好看看我。”

    李淮修真就安静地看了她一会,昏暗榻上只能看见女孩模糊面容,男人抬手抚了抚她红通通眼角。

    阿瑶叫他挨得浑身发软,轻轻在他手心蹭了蹭脸颊,凑到他耳朵边上。

    女孩语气有些羞怯,“哥哥,我们看看别吧。”

    李淮修并不说话,垂着眸子看她,一只手抚了抚她腰,阿瑶就软软地依在他肩上,男人挑开衣摆,带着薄茧手,顺着她细嫩脊背往上揉捏。

    阿瑶伏在枕头上,李淮修拨了拨她额发,面上没什么情绪,“睡吧。”

    阿瑶半闭着眼睛看他,语气里都是困倦,莹润肩膀上泛着揉弄出来粉色,瓮声瓮气道:“哥哥还要忙吗”

    李淮修否认了,他低头看着阿瑶,大概是觉得怜爱,于是拨了拨她面颊,语调淡淡,“哥哥去别院子睡。”

    阿瑶抿着唇笑,脸颊酡红,一只手勾住他腰间玉佩上,时不时扯一下,“哥哥也怕这种事情”

    未婚夫妻成婚前几日是不能见面,见了就是不吉利,夫妻要生怨。

    李淮修笑了笑,拿张帕子盖在她面上,男人语气很平静,“哥哥怕许多东西。”

    第二日辰时,淮王府门户大开,广迎宾客。

    府上早就热闹起来了,张灯结彩,遇见下人面上都是喜色。

    还不到辰时,阿瑶就叫知夏轻轻推醒了。

    女孩没像以往那般赖床,只揉了揉眼睛就清醒了。

    院子里头没有人说话,但是院子外边有许多虽然很轻,但是依旧很急促脚步声。

    “什么时辰了”阿瑶也叫这气氛弄得有些紧张了。

    知夏道:“卯时末,姑娘别急,早着呢。”

    阿瑶这才点点头,在屏风后边洗漱。

    几个丫鬟伺候着净了面,换了干净里衣,阿瑶便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起来。

    “李淮修呢”阿瑶叫知夏梳着发,随口问了一句。

    这府上哪有人敢直呼李淮修姓名,但是眼前这位不一样,她是连土匪都叫过。

    司琴笑了笑,并不纠正她话,只道:“王爷该是在前院,还有小半个时辰宾客就要上门了。”

    阿瑶这会也不紧张了,抬着面颊叫知夏给她描眉,女孩一双眉毛如远山芙蓉,秀气又整齐,因此知夏只细微地描了描,添些颜色。

    阿瑶又叫司琴伺候着换上一身紫色正装,长长广袖几乎垂在地面上,腰间是撞色宽长腰带,把女孩腰肢掐得细细。她往日里都不上妆容,今日只描了描眉毛,染了些口脂,就有种与往日里出尘冷清完全不一样气质。

    知夏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女孩垂着眼睛看过来,眉目间都带着股迤逦,看得人心里一跳。

    知夏回过神来,真心实意地赞叹道:“也只有姑娘才压得住这样颜色。”

    这紫色一般人穿着都显老气,阿瑶一身肌肤细腻雪白,面容柔美,这紫色反衬得她气色绝佳。

    知夏又给她配了一套宝石头面,挽了个及笄少女飞天髻。

    阿瑶站在镜子前面,里边女孩秀美到了极点,乌发雪肤像是个精怪,红唇抿了抿就莫名地叫人不敢直视。

    一旁几个丫鬟都不敢像往日那般说话逗乐了,站在一旁看着,总觉得怕唐突了这神仙一般人物。

    及笄礼还未开始,阿瑶不能露面,于是坐在院子里,她心情倒是并不紧张,喝着茶吃着糕点,听着不时响一响鞭炮,还有戏班子逗乐声音。

    阿瑶以往也想过自己及笄礼,但绝对没想过会是在这样地方,女孩抿了抿唇,觉得自己有些想念李淮修了。

    院子门突然被推开,该在外头忙着招待宾客柳嬷嬷匆匆来了小院。

    柳嬷嬷小声道:“姑娘,你外祖王家有人来了。”

    阿瑶一愣,王家怎么会来人了。

    正堂里,阿瑶叫人上些糕点来,她坐在一旁,温柔地看着对面两人。

    阿瑶舅舅年过四十,如今也已经高大英俊,带着还不及腰高表弟坐在堂上,神情有些局促。

    王家一家人都是好样貌,阿瑶记得自己小时候常常去王家小住,外祖父和外祖母虽然是商人,但是都不是那种浑身铜臭味钱串子,反而好善乐施,在百姓中名声很好,是远近闻名大善人。

    当初王氏要嫁给冯秉怀,两人都是不太愿意,门户差距太大,日后女儿受了欺负都没法子找上门去,但是耐不过王氏一哭二闹,到底还是嫁了。阿瑶舅舅叫王兴业,是个很会做生意人,平日里待阿瑶很好,育有一子一女。小女儿病了,就只带了小儿子来观礼。

    阿瑶长大以后,老夫人就不许她与王家过多来往,因此阿瑶前些日子虽然发了请柬,但是她同王氏没什么情分,没想到王家真会有人来观礼,这会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若是王家有人来观礼,她该早些准备,仔细招待。

    王兴业到底有些商人圆滑,他将这正堂看了一圈,装饰典雅贵气,一看就是有底蕴人家,并不像旁人说得那般不堪,心里就松了口气,面上笑道:“阿瑶如今找了个好夫婿,日后是万般不愁了。”

    他这话说得糙,平日里哪里会有人同阿瑶说这种话,但是确实叫人听了很舒服。

    阿瑶叫他说得有些面红,也放松了一些,“舅舅言过了。”

    王兴业打量她一会,心里感叹这侄女生得貌美,确实像他们王家人,接着叹了口气,“你外祖父外祖母前些日子听了你事情,气得不轻,当时就想着找上门来,你别怪舅舅,是舅舅拦住了。”

    阿瑶自然不会怪他,那时局势未明,王兴业一个商人,还背着一家老小,自然考虑更多。

    “舅舅不用忧心,阿瑶晓得。”

    小表弟坐在王兴业腿上吃糕点,生得玉雪玲珑,不过长至大人腿边,拿着糕点有些害羞地看着阿瑶。

    阿瑶就冲他笑了笑,逗着他说了会话。

    屋外热热闹闹吃席声,屋子里王兴业安静地看着两人玩闹,过了一会才看向身后跟着两个小厮,两个小厮立刻拿了两个小匣子上来。

    王兴业示意把箱子放在桌上,“你同你母亲事情,舅舅是不管,可这东西你必须拿着。”

    阿瑶一愣,下意识就是推拒,“舅舅,我如今什么都不缺。”

    王兴业摆摆手,叫她不要说话,眉间显出一个川字,“这一个匣子是你母亲一半嫁妆,另一份,是舅舅心意,你出嫁,没个嫁妆像什么话”

    阿瑶眼眶都红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舅舅,我”

    阿瑶不想同冯家有往来,对王家更是近乡情怯,总觉得小时候那些事情,现在说不定就变了。

    “舅舅知道,你母亲对不住你,这半分嫁妆是你外祖母做主,拨给你,你心里不要介意。”

    王兴业最后喝了茶水,见阿瑶像是要落泪样子,叫阿瑶抱抱小表弟,笑道:“淮王如今是什么地位,你好好收着,舅舅不亏。”

    阿瑶眨了眨眼睛,把眼泪憋回去了,这才点头,把东西收下。

    及笄礼从辰时开始,先迎宾,阿瑶规整好自己一身行头,安静地听着外头丝竹声和礼官挨着唱礼声音。

    冯老大儿子和大儿媳今日就是阿瑶父母,在外头替她招待。

    没一会,侍女就轻轻敲门,阿瑶便起身出去。

    阿瑶如今身份敏感,一些容易叫人议论步骤就省去了,但是典礼依旧冗长,阿瑶总觉得自己像个木偶一样,叫人牵着走,给人奉茶,行礼,不知不觉地就到了赠礼时候了。

    女郎一身紫衣在阳光下显得极为清冷,她表情柔和,缓缓向高台上父母走去。

    下边是受邀来参加及笄礼宾客,此时都缄默无声地看着人群中心女孩,她脊背挺直,神色沉静,漂亮地叫人说不出话来。

    这里有许多认识阿瑶人,此时依旧有一种第一次见面一般震撼感,她仿佛张开了,亭亭玉立,艳若桃李。

    冯文瑞同妻子张氏喝了她茶水,柔声叫她好孩子,塞给她一个用荷包包住玉佩,阿瑶就握在手心里,口称谢谢父亲母亲。

    接着便跪坐在一旁软垫上,正宾是一位老学士妻子,头发全白,看阿瑶眼神很温柔,轻轻给她佩上一个小钗,这个仪式就算完成了。

    一旁唱礼礼官便叫一声,礼成

    底下响起嗡嗡议论声,这及笄礼华丽却简单,少了许多步骤,底下不少人心里都有疑惑,但是面上依旧是一应小脸,生怕叫李淮修看到有人丧了气。

    阿瑶却有种如释重负感觉,恍惚间看见李淮修站在不远处安静地望着她,心里忽然就平静了许多。

    接下来时光仿佛拉了快进,及笄礼很快就过去了,阿瑶把礼品单子放好,跟着冯老去了冯家。

    张氏没有女儿,因此格外喜欢阿瑶,给阿瑶安排院子都是新修了一遍,院子里布置得很精致。

    阿瑶一看就知道她废了心,心里多少有些感激。

    阿瑶同冯老家人一齐吃了顿夜膳,几人气氛很好,和和美美地说了会话才散开。

    冯老两个儿子关系很好,两个儿媳间也亲如姐妹,一大家子一块吃着晚膳,有种阿瑶从未体会过大家族感觉。

    她膳食吃得少,面上笑容却没有断过。

    夜里阿瑶洗漱好了就坐在榻上,百无聊赖地翻着话本。

    这是知夏特意带来,虽说只住一晚,但是也不能委屈了小娘子。

    晚上戌时过半,阿瑶就躺在了榻上,明日大婚,她这个新娘子自然要养好精神。知夏只在桌上留了一盏蜡烛,自个睡在了侧间。

    布置再怎么舒心,依旧是旁人家屋子,阿瑶翻来覆去地有些睡不着。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阿瑶坐起身来,知夏在隔壁听见了就出去开门。

    “小娘子睡了”一个穿着青色对襟长袍妇人叫知夏领着进来了。

    烛火被点燃,原来是杨氏,阿瑶连忙下了榻,坐在八仙桌招待她,

    “给婶婶添麻烦了。”阿瑶不知她为何这样晚了还来这里。

    杨氏笑眯眯,手里拿着个小盒子,叫知夏先下去了。

    “我是前世修来福气,没遭苦痛就得了小娘子这么钟灵毓秀女儿。”杨氏就着灯火打量她,越看越觉得她秀美至极。

    阿瑶听得面红,连连摇头,“我该谢谢婶婶,给你们添麻烦了。”

    杨氏笑而不语,把那个小匣子打开了,一本眼熟薄册子被拿了出来。

    阿瑶脸上火烧,心里有种果然如此感觉。

    杨氏说这个东西到没有不好意思,她成婚十几年了,孩子都生了,只叮嘱阿瑶道:“小娘子生得好,那男人就喜欢挨你,夫妻行事自然是好,可不能叫他坏了你身子,这事也是要有节制。”

    阿瑶听得面红耳赤,垂着头连连称是,杨氏喜爱她,见她羞涩就不再多说,拉着她说了许多体己话才离去。

    这册子阿瑶随意翻了两下,面上热气都没退散,想了想,还是把它放在了随身箱笼里,明日带着一起回淮王府。

    阿瑶心里还有些感动,杨氏原本没必要做这些,她看着窗边愣了会神,知夏在外边催促一声她才躺下来。

    阿瑶这次没一会就睡着了,第二天辰时不到就醒了。

    她自己心里还记挂着事情,怎么也睡不踏实,窗边小鸟叽叽喳喳地踩在窗台上,阿瑶就伸了个懒腰,软软脸腮睡得通红。

    知夏拿热帕子给她擦脸,好叫她醒醒神。

    阿瑶日后回想起来,只觉得这是极为繁忙一天。

    她早上几乎没有时间用早膳,知夏给她上口脂之前,叫她喝了碗汤垫垫胃,鲜红口脂上在唇上,阿瑶觉得镜子里自己格外陌生。

    她从未涂过如此艳丽颜色,镜子里人仿佛不再是个小娘子了,眉目流转间多了股别味道。

    阿瑶全福夫人还是昨日替她簪发老妇人,夫人笑着给她梳发,望着镜子里她,口称,“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老妇人最后在她发间梳了一下,低声道:“有头有尾,富富贵贵。”老夫人不再说话,给阿瑶绾上发髻,带上宝冠。

    “姑娘样貌,是妾身梳过娘子里头一份。”老夫人笑眯眯道。

    知夏在一旁愣愣地看着阿瑶,回过神来就红了眼眶,“姑娘生得真好看。”

    女孩乌黑长发盘起做妇人发髻,头上带着华美宝冠,身着大红色广袖婚服,莹润白嫩脖颈延伸在领口,艳丽红色衬得她肌肤如白雪,眉眼迤逦。

    美得过头,简直像精怪,又没有那股子出格妖气。

    知夏擦了擦眼泪,“小娘子长大了。”

    阿瑶连忙塞给她一个帕子,有些好笑道:“姐姐别哭了,你是要同我一齐去淮王府。” 一旁老妇人也看笑了。

    知夏也觉得好笑,只是看着阿瑶从一个奶娃娃,长成如今艳若桃李女郎,心里感触一下就涌上来了。

    阿瑶自己倒还好,她及笄礼前还心里难受,现在除了有些兴奋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听着前院传来一阵一阵动静,知道约莫是开席了。

    知夏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绪,给阿瑶盖上了红盖头,时间差不多了。

    司琴给阿瑶手里塞了个红苹果,阿瑶就坐在榻上不能动了,要等到吉时,新郎官带着人上门来迎亲。

    阿瑶觉得时间过得飞快,明明只坐了一会,前院就传来了动静,说是淮王来了。

    阿瑶捏了捏手里苹果,心里竟然也开始紧张了起来。

    前院动静很快就传到这来了,外头响起噼里啪啦鞭炮声,大人和小孩说话吵闹声音,一瞬间传到后院来了。

    内室门被推开,杨氏笑着领了一群夫人女郎进来,朗声道:“我哭什么,大好事啊”

    这群人都是杨氏交好,知道些内情,这会也不会说些扫兴话,见阿瑶已经盖上了盖头,都只笑着围着她说话,好叫她不要无聊。阿瑶并不太好意思搭话,只偶尔点点头,叫几个脸皮厚妇人说新娘子害羞,必然是个美娇娘。

    没一会,前头又传来一阵噼里啪啦鞭炮声,一个妇人笑道:“这淮王是等不及了呀”

    果然没一会,小院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小厮腰间装得鼓鼓囊囊,笑道:“姑爷已经等着了,姑娘这边可要移步了”

    今天背阿瑶出门是冯璟喻,那日回去以后,王氏就病了,这样场合她该是也没来。

    阿瑶趴在冯璟喻背上,叫这个兄长稳稳地背了起来。

    一旁杨氏也不再笑了,她拍拍阿瑶肩膀,安静一会,一时竟然落下泪来。

    房门打开,宾客们嬉闹声音涌进耳边。

    阿瑶只能看见盖头底下那一小片地方,在喧嚣中叫冯璟喻背着,一步一步地往正门走。

    身边有小孩在笑嘻嘻地凑热闹,还有人们欢呼着讨彩头声音,院子外边又开始放鞭炮,炸人们一连串惊呼。

    冯璟喻步子跨得又慢又稳,两人出了二门,外头再跨一道门就是府外了。

    冯璟喻顿了顿脚步,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周围太吵闹了,男人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沉默着把阿瑶送到了轿子上。

    府外看热闹人更多,这几日下雨天气也不热,老百姓正想要个喜事能乐呵乐呵,更别提李淮修不把钱当钱,聘礼占了城里半边街,叫了几个小厮托着几袋喜钱同喜糖,从街头撒到街尾,洒满了大半个京城地界。

    淮王是个什么来头,知道人不多,只是如今这阵势,不懂行人只觉得淮王富贵,有些门道就能看出来,这淮王家底怕是深不可测,到叫人越发好奇他来历了。

    阿瑶坐在轿子上,耳边全是嘈杂吵闹声,她辨认一会,就听到了早云有些懒散步调,阿瑶抿了抿唇,知道李淮修现在就在前边。

    聘礼跟着轿子出来,满满一百三十台箱笼延在街上,仅次于皇家规制,叫老百姓们又见了次世面。

    轿子行进在路上,前边有人在吹拉弹唱,后边是跟着捡喜糖凑热闹百姓,阿瑶在这一团热闹里边,很快就到了淮王府。她捏了捏苹果,心里竟然紧张起来了。

    轿子被几个穿着喜庆小厮轻手轻脚地放到地上,外边立刻有人叫道:“淮王你这箭可要仔细着射啊”

    周围一瞬间哄堂大笑,平日里哪有人敢开淮王玩笑,但是今个这个喜庆日子,说些浑话也无人追究。

    李淮修笑了笑,看那人一眼,果然没说什么。

    阿瑶坐在轿子里,觉得这周围仿佛四面八方都是人,她也不知道李淮修箭术如何,若是射歪了怎么办正杂七杂震。

    外头喧闹声音一静,接着就是更大起哄声。

    “淮王射好啊”

    “快快快,我们要看新娘子”

    阿瑶几乎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知夏扶着下了轿子,手里塞了根红绸,阿瑶条件反射性地握紧了。

    一只手握了握她肩膀,周围传来一阵起哄声,李淮修并不在意,依旧抵着她肩膀。

    男人见阿瑶站稳了,便接着牵住了红绸另一边,带着阿瑶往里边走。

    这进门地方,阿瑶走了许多次,可李淮修怕她摔倒了,走得格外慢。

    两人来到正堂,堂上只摆了两个牌位,柳嬷嬷立在一旁,见了两人,一下就红了眼眶。

    一旁唱礼礼官不敢耽误,立刻扬声道:“吉时已到,行大礼”

    阿瑶顿时觉得心跳快了许多,手里红绸被扯了扯,耳边传来礼官长长地一声,“一拜天地”

    阿瑶跪在软垫上,手脚都是麻,她拜了天地,拜了高堂,最后同李淮修夫妻对拜。

    两人手里牵着一根红绸,阿瑶伏下去时能看见李淮修衣摆和微微收紧小臂。

    从现在开始,阿瑶就是李淮修妻子了。

    “礼成”礼官面上也染上两分喜色,“送入洞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久等啦

    小天使们今天也要多多留评呀给大家发小红包沾沾李淮修和阿瑶的喜气呀

    感谢小天使们的营养液,会加油加油努力更新的

    明天洞房花烛夜见

    ps:以后就是婚后剧情李淮修登基,然后小包子呀什么的

    还有一个就是沈意行,我估计没有小天使能猜出来他现在在做什么

    这次婚礼阿瑶的视角是顺顺利利一片祥和,但是李淮修确实是做了很多事情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引用自网络感谢在20210716 22:23:05202107: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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