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齐之后,姜正说到:“别光喝酒,吃菜,吃菜。”
杨珀夹着菜,味同嚼蜡,只是机械咀嚼着。
时间慢慢过去,姜正也陪着喝了不少酒。
似乎是喝到位了,杨珀开始倾述起来。
“老四,你说没钱是不是真的就不配拥有爱情”杨珀问到。
“我觉得可以啊,钱和爱情的关系没有那么绝对。”姜正说到。
“不你不懂,没钱就他么不配拥有爱情”杨珀说到。
“老二,你喝醉了。”姜正说。
“我特么没醉,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看不起我,我特么还看不起你们。”杨珀骂道。
“要喝酒就好好喝酒,不喝我可就走了。”姜正说。
杨珀闻言,沉默一会儿道:“喝酒”
等姜正付钱的时候,杨珀是趴在桌子上的。
“真是,酒量不行非得喝那么多。”姜正嘀咕一句,将杨珀扶起来出门。
就在姜正准备打车时,杨珀忽然说到:“老四,我们走走走。”
“你没睡啊”姜正问。
“没睡着,心里堵得慌。”杨珀说到。
“还是回去睡吧,等明天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了。”姜正说。
“睡不着,老四你陪我走走吧。我想散散心。”杨珀说。
姜正心里一软,点头道:“行吧。”
随即,姜正扶着杨珀在街边散步。
两人走了会,走到了江边。
“老四,你说人为什么会分开呢”杨珀问到。
“古人不是早就告诉了我们,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吗。人总是会和别人分开,哪怕是再亲密的人。”姜正说到。
“可是我不想分开,在一起那么久,我们的感情那么好,我爱她,她也爱我。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要分开”杨珀用控诉的语气说到。
“分开,只能说你们缘分不够。”姜正说。
“不是就是因为他们嫌弃我穷,所以才会和我分开的。老四,你不知道,她爸妈和我说,我给不了他们女儿幸福,让我离开他们女儿。后来,后来她也和我分手了,他们都嫌弃我没钱。没钱的人,是不配拥有爱情的。”杨珀说。
姜正闻言,直皱眉头,他觉得杨珀这是陷入了一个思维极端。
“老二,我给你讲一件事,在我们老家那边真实发生的事。
我们老家那边,有一户人家很穷,是那种家里都揭不开锅那种。那家人有一个儿子,也没有什么钱,但是人家有一个媳妇,还给他生了三个孩子。
他那个媳妇的父母曾经来过,想要将她带走,可是打都打不走,人家非要跟着他。
你说爱情和金钱有必要的联系吗”
姜正说到。
这个故事,倒不是姜正瞎编,而是确有其事,这件事在他们那边,还挺多人知道。
“那就是她不爱我,因为我没钱,所以她才不爱我。”杨珀说到。
“老二,这话我不得不说你两句,你怎么能够说因为你没钱,她才不爱你的呢”姜正说。
“难道不是吗”杨珀反问。
“当然不是
你自己想想,要是她嫌弃你没钱,从一开始就不会和你在一起。当初你被骗,欠下一万多,是人家做兼职帮着你一起还清的。jujiáy
她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怎么能够说不爱你呢”
姜正说。
杨珀陷入沉默,随后说到:“那她既然爱我,为什么又要离开我”
姜正叹气道:“人的一生,不可能只爱一个人。她爱你,但是她也爱她的父母,并且更加爱她父母。所以在两难的选择下,她选择了父母而已。”
“她为什么不选择我”杨珀喃喃道。
“你是怎么觉得她会选择你的她父母生她养她,二十多年的感情,你凭什么觉得你一两年的感情就能超越她和父母二十多年的感情”姜正说。
“我”杨珀一时间哑口无言。
“老二,你换位思考,你愿意为了她而放弃你父母吗”姜正问。
杨珀没有回答。
“你们在一起那么久,都是爱对方的,不然的话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那么久。现在的分开,只是因为你们不合适。”姜正说。
合适这一词说的,并不是两个人的性格合不合适,而是综合起来看。
杨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也不说话。
“你们现在看起来不合适,但你们两个本身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所以还是有可能在一起,就看你有没有信心去改变。”姜正说。
“怎么改变”杨珀问。
“证明自己有能力给她幸福。”姜正说。
“可是我们都分开了啊,即便是证明了,又有什么用。”杨珀说。
“分开并不代表不爱,当然若是等你证明的时候,却不爱了,那么只能说造化弄人。”姜正道。
杨珀陷入沉思,他虽然醉,但是意识没有糊涂。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你也别整天埋怨什么。如果觉得自己没钱,就努力去改变,让自己变得有钱。”姜正说。
“你说的倒是简单,哪儿有那么容易。”杨珀苦笑道。
“就是因为有难度,不然的话还怎么证明你自己。”姜正笑着说。
“走吧,回寝室。”杨珀说。
“不继续散心了”姜正问。
“不了,明天还有事,早点回去休息吧。”杨珀道。
“行,那我叫车。”姜正说到。
杨珀点了点头。
打车回去,杨珀一身的酒味儿,还得姜正扶着才能走。
这要是放在高中,那肯定是连校门都进不去。不过这是大学,一般可没人管你喝不喝酒。
把杨珀扶到床上,姜正洗去一身的酒味儿,躺在床上。
杨珀的事让他心里泛起涟漪。
他在想一件事,如果自己没有系统,会不会也会陷入和杨珀一样的境地甚至更惨
杨珀一直在怪罪人家父母,可是谁父母不希望自己女儿过得好一点呢
只是大家站的角度不一样罢了。
忽然间,姜正想着,万一自己以后的女朋友父母看不上自己怎么办
很快,他又摇头一笑,自己现在女朋友都没有,就考虑女朋友父母的态度,委实有些太早了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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