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正在院子里面闹躺到笑的肚子疼的时候,突然一下行爱漂亮、永远都打扮的立立整整的林晓梅突然披头散发的推开了小院儿的大门,然后带着哭腔说喊道。
“救救我们帮帮我们吧红杏”
刘红杏愕然,这是咋的了
她从来没见过晓梅姐这个样子啊
一贯温柔、高贵的像一只天鹅一样的晓梅姐,就算是那次在医院被自己亲爸欺负的差点儿流产的时候,都没哭成这个样子啊。
这是咋的了
“老胡老胡他快不行了呜呜呜呜”
林晓梅被刘红杏搀扶着进了小院儿之后,也不进屋,直接在院子里的沙子地上“扑通”一下的就跪在了地上
“我求求你了,借我点钱吧,我知道你也为难,你还有崽崽,日子也难过,但是我真的不认识别人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啊”
“你快起来快起来,有话好好说,我借你,我一定借给你但是你得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胡大哥出啥事儿了他现在人在哪儿呢”
刘红杏虽然现在还摸不清楚情况,但是胡大哥和晓梅姐两口子的人品她是信得过的,借钱肯定行,她借
但是能不能先别哭了,先说事儿啊,这样他们才好一起想办法啊
林晓梅一听到老胡的事儿有着落了,瞬间就来了劲儿,强行稳住了自己的情绪,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已经流到了脖颈的眼泪,这才顺着刘红杏拽她的手进了屋。
”下午的时候,小李来我家,跟我说老胡在厂子干活儿的时候突然就倒下了,他们给送到医院去了,到那时很危险,到现在都没醒过来,大夫说他是右心衰竭,虽然抢救过来了,但是因为送的太晚、太严重,醒过来的几率不大了“
刘红杏惊得简直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咋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说倒下就倒下了呢而且怎么会送的太晚了啊
不过现在显然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刘红杏明白了晓梅姐为啥会来找自己,估计是因为医院治病要花的钱太多,所以她们娘俩手里没钱了吧
“二哥三哥,我的钱前几天刚用了,你们一人借我点儿,这钱我过几天就还给你们。”
刘红杏转头就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哥哥,张嘴就直接借钱。
没办法了,她的钱都去买国库券了啊现在还拿不出来呢。
刘国强和刘国富兄弟俩也是和胡班长打过交道的,知道那个豪爽的汉子是个铁打的好人,况且又是崽崽的干爸,当然得伸手了啊
于是直接痛快的一人借了五百块钱出来。
崽崽看着坐在炕边,一直木木的流着眼泪的干妈,小脸皱巴成了一团,有些心疼的凑了上去,然后轻轻的亲了亲干妈的脸蛋说道。
“干妈不哭了嗷,亲亲痛痛就会飞走啦。”
林晓梅感受到崽崽的安慰之后,顿时眼泪留的更凶了
抱着崽崽,将孩子狠狠揉进了自己的怀里面,然后林晓梅把头埋在了崽崽的脖颈出,发出了低沉、压抑的呜咽声
“好了晓梅姐,钱有了,咱们快去医院看看吧,我陪你去,咱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没事儿,胡大哥那么好一个人,肯定会好人有好报的,你别着急况且现在家里都需要你撑着,还有个孩子呢,你可不能倒下啊”
刘红杏三言两语的就拿捏住了林晓梅的七寸。
是了,她有个孩子呢
林晓梅强行打起精神,用小臂狠狠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然后强打起精神,带着刘红杏赶往了医院
“你来啦。”
马科长守在病房外,一看到赶过来的刘红杏,也来不及寒暄些什么,直奔主题的说到。
“有你来帮晓梅处理可就太好了,要不她自己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马科长拉着刘红杏悄悄的走到了走廊尽头的角落里面,然后这才小声说道。
“有个事儿我得跟你通个气儿”
“送过来晚的事儿”
刘红杏直接就猜到了马科长要说什么,吓得对方一激灵,直接就把自己已经到了嘴边要说的事情给忘记了。
“你咋知道”
“刚才晓梅姐说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咱们厂子最近正在修厂房,车多的是,天天来来往往搬材料的大三轮车都有好几台呢,咋可能会送过来晚啊”
晓梅姐关心则乱,一时没注意到这些奇怪也是正常的,但是她可不会
这明摆着里面就是还有其他的缘由啊
“哎呦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个事儿呢,你能不能劝劝晓梅,别把事情闹大啊,我跟你说实话,今儿厂子里面确实是有好几台三轮车,但是都被副厂长占着,上面的东西不让卸下来,跟咱们厂长较劲呢俩人别扭一天了,结果没想到就出了胡班长这么一遭事儿那大三轮车上满满的东西,车斗也在地上杵着,根本拉不了人,所以才”
“所以这个事儿如果一直追究下去,咱们厂子就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厂长现在也不顾得和副厂长之间的恩怨了,只想让晓梅姐别追究,让她闭嘴”
刘红杏真是忍不住冷哼了。
这都算什么事儿啊
“别说我没有这个权利,就算是有,这个事儿我也不能答应你,那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啊就因为领导之间的事情,现在就那么直挺挺的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这个事儿你也别管,他们自己作的,让他们自己来收拾烂摊子来凭啥你来低三下四的擦屁股啊最起码也得让晓梅姐知道咋回事儿,让他们过来给晓梅姐和胡大哥道歉”
马科长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难道想来嘛
还不是领导们实在是没脸来,所以才把她推过来的
不过她本来也就没打算说服红杏,这个事儿其实她听了也来气,所以也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林晓梅就算闹,她也觉得有道理
“这样,你先回去,我慢慢跟晓梅姐说说这个事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