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咋整啊我们带走吗这放家里会不会丢啊但是带走的话,在车上我们会不会被抢啊”
刘红杏看着这一兜金子有些犯了难。
这钱能存进存折安全的很,但这金子可怎么放啊都带出门实在是太危险了,但是放没人的家里好像也不太安全呀
刘国富也是有些愁的慌,这确实是个难事儿,他们家之前那些崽崽挖出来的金银首饰全都被他和二哥埋进了门框下面,一般人都想不到那个地方,所以很安全,要不这个也埋起来
“我觉得这个要不然我们就都带着走这么多金条,咱们在江省这边想换成钱是很难的,而且也会有风险,但是如果带去了香江,我们就可以把一部分换成钱了。”
刘国强默默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留点儿金子傍身做家底儿是好的,但是也不用留太多。
他们家现在条件一般,用钱的地方很多,所以换一小部分是可以的。
只是在江省这边换,很容易就会被人认为是资本家后代,虽然说现在已经不搞那一出了,但扯上关系还是不太好,所以这次去香江就是个好机会
刘红杏对于二哥的这番话表示很赞同于是当下打定主意,要把这一兜金子都带着,到了那边儿把一部分金元宝换成现钱,然后剩下的就自己贴身放着。
“哦对了,你得给王教授打个电话,她那天不是还说帮咱们联系人了吗但是咱走的急,估计是已经来不及了,你得跟人家说一声。”
赵玉英突然想起了这个事情,于是赶紧跟小姑子打着招呼,刘红杏,正在想起来再给王教授打个电话,于是匆匆忙忙的就拿起了座机电话,拨出了王教授家的号码。
果不其然,王教授那边的朋友还没找好,刘红杏笑着跟对方说道。
“正好省了这一弯子事儿,没事儿的王教授,我们全家人都去,所以都能有个照应,您不用担心。”
“那你们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到了那边如果有什么事儿的话,记得及时给我打电话”
又客套了几句之后,刘红杏这才挂掉了电话,然后坐在炕上细细的开始收拾着自己已经打好的那些行李包。
她们没有那种出远门能提着的手提包,家里只有装大米用的麻袋,所以下午刘红杏空下来的时候把麻袋给剪了,垫上了两层家里用不上的碎布头,然后细细的叠在一起重新缝了一个手提包。
虽然丑了一点,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但是胜在结实耐用啊这好几层麻袋和碎骨头叠在一起,别说是挤火车了,就算是把它拴在飞机翅膀上,它都不带坏的
这样的手提包,刘红杏一共做了四个,正好一家一个。
把自己和崽崽的衣服细细的叠进手提包之后,刘红杏脱下了自己随身穿着的白色棉背心,又开始拿着剪刀捣鼓了起来。
这金子可不能放在包里,还是得贴身穿着才行,刘红杏打算把这些金子分开缝死在全家人的内衣上,这样就算遇上了小偷,他也偷不走这些东西。
而且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免的一下就全砸了,这样分开放的话也更安全。
没一会儿刘红杏就做完了这点儿活儿,刘国富穿着妹妹缝好的金子背心儿,有些不适应的耸了耸肩膀。
这玩意儿可挺沉呀,穿在身上感觉像是扛了个沙袋似的。
“这衣服穿上就不能再脱了,就算是洗澡也得把这个拿到旁边一直看着才行。”
“知道的,放心吧。”
忙忙碌碌的一晚上过去,第二天一早大家起床的时候,眼下全是满满的青黑色。
虽然说昨天晚上已经没什么事儿可以做,大家都早早的躺下睡觉了,但是马上就要出远门了,谁还能睡得着啊,就连刘启靖他们几个孩子都翻来覆去、激动的睡不着觉
全家唯一好睡眠的,大概就只有一躺下就开始轻轻打小呼呼的崽崽了叭
“快走快走,拎着东西,咱们赶紧去火车站等着,宁愿咱们等它。也别它等咱呀”
吃完中午饭,刘翠花就催着大家赶紧出发。
到了火车站,看着这有些拥挤的候车厅,刘红杏默默的从包里面掏出了一块碎花床单铺到了地上。
这是她带出来准备给自己和亲妈在火车上盖着睡觉的,没想到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一家人有些拥挤的坐到了这一块床单上,坐在火车站的角落,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开始发呆。
她们全家,除了刘国富还真就没人坐过火车,更别提去那么远的地方了,本来是很兴奋的,但是真到了火车站开始等车,心里又微微的有些忐忑
等到乖乖的上了火车坐在了座位上,刘翠花这才有了些许的实感,她真的要去香江了呀,真的要去那个传说中的大城市了呀
坐在座位上,刘翠花有些兴奋的看着窗外急速向后驶去的风景,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妈,你昨天晚上没睡好,要不先眯一会儿吧”
“啊,我不困我不困,你困了你先睡,咱们轮流睡”
因为坐的是绿皮火车,人特别多,所以她们出门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这几天在车上大家都要轮流睡觉,必须得有人睁着眼睛才行。
上车了,刘家人选的是过道两边儿的两排座位,除了刘翠花旁边坐了一个陌生的老头,剩下的座位全部都是刘家人自己人,所以还是相对安全的。
吃饭的时候,刘翠花特意把自己早晨起大早包的包子分了几个给自己旁边的老大哥。
“吃吧大哥,这是我早上包的,香着呢咱们得在一块儿做好几天呢,互相照应照应呗”
“哎哟没事儿,我姓秦,叫我老秦就行,咱们出门在外都是朋友,互相照应是应该的,而且你们这还带着孩子,有什么事儿尽管跟我张嘴”
大哥咬着包子含糊不清的笑着说道。
他是个做生意的,这一趟去香江就是去谈合作的,本来是打算自己一个人消消停停的坐到那儿。
可是刚才这一家子在这儿吃包子,这香味儿简直都要给他香迷糊了
所以面对送上门来的包子,他实在是拒绝不了,直接就收下咬了一大口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