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考试也考得挺顺利的,她说考的那些东西都是你以前教过的,对她来说都还挺简单的我们这趟去还遇到了好心人呢,住的他家的旅店红杏,还要跟他一起合伙做生意呢除了那个带队老师,这一趟去可是真的顺利的不行”
“带队老师”
王教授本来还挺高兴孩子们出去这一趟顺顺利利的,结果听到带队老师出事儿了,瞬间就簇起了眉头,询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刘国富一提起这事就满肚子的火,死死皱着眉头一脸怒气的把当天的事情全部都说了一遍,王教授也听的直接就黑了脸。
“我以前去香港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们就是瞧不起咱们内陆过去的人,总觉得好像高人一等似的,可是都是中国人,他们现在还被殖民地呢,怎么有脸瞧不起自己国家的同胞呢”
王教授气的是直拍茶几
崽崽伸出小肉手轻轻的握住了王奶奶的手,然后小声的给呼呼着,奶奶刚刚拍的那么用力。手手肯定会疼疼哒,吹吹痛痛就飞走啦
感受到崽崽这个小棉袄的贴心,王教授的火气这才降下去不少,亲了亲小心肝儿的额头,这才说到。
“你打电话现在就给王校长把电话拨过去,他们应该还没给那个老师钱呢,他把活干成这样咱凭什么还给他钱呀又不是冤大头,赶紧把这事反映上去”
刘国富这才被点醒,他一直就干生气来着,还真没想到能把这事儿往上反映,不给钱这一出啊
于是拿起摆在旁边的红色座机,刘国富就把电话给王校长拨了过去,原原本本的把这件事情给学了一遍,气的王校长在电话那边也直拍桌子
他们就是因为担心本地的老师,过去也找不明白路也沟通不了,所以才找个当地的老师带队的。
结果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不把他们当一回事、这么糊弄他们的学生,这谁他娘的能忍呀
“你放心,我现在就给领导打电话把这事儿捅上去,我不仅不给他钱,我还要让他们当地领导处罚他这什么人呀怎么能这么办事儿呢”
挂了电话之后,刘国富这才舒坦的坐到了沙发上。
果然,还是要把惹他生气的小瘪三收拾一顿,心情才能好啊
王教授看着事情已经解决了,于是牵着崽崽的小手亲亲热热的就进了书房,把崽崽端端正正的摆到了自己旁边特地为她加高的椅子上面,然后这才拿出了课本,打算给她上课。
刘国富看着这祖孙俩已经进去上课了,于是默默的蹲到了门口开始吸烟,结果发现自己旁边摆着的这小马扎好像有点瘸腿
刘国富又回头瞅了一眼,果然王教授家里,柜子抽屉的把手松动了,木头沙发上的雕花片也有些往下滑落
刘国富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王教授呀,真是个不爱麻烦别人的性子。
自己一个人住着,东西坏了能修就修,不能修就将就用着,绝对不会张嘴麻烦别人,他都来了这么多次了,对方也没跟他提过一嘴让帮忙修修这些东西。
不过好在他之前有看到过王教授收那些工具,好像是都放在阳台的那个角落里了。
于是刘国富也不见外,直接捏手捏脚的就走到了阳台把锤子螺丝刀什么的工具全部都拿了进来摆放在地上,然后默默的就开始修家具拧螺丝
等到王教授给崽崽上完课,带孩子出来喝口水、解解乏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蹲在地上、正在轻轻往小马扎里面敲钉子的刘国富。
“这是干啥呢”
“哦,我看你家这小马扎有点瘸腿,我打算给它修修,柜子把手我拧完了、沙发上的雕花我也拧进去了,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修理痕迹哈哈哈哈哈哈,你家还有啥不好使的地方吗我给你修修”
刘国富有些小骄傲的抬了抬自己的下巴,他虽然不像二哥那么专业,但是这种小活他也是能干的好吧
看着刘国富这表情,王教授也是忍不住的脸上挂了笑,这个孩子属实是个好性子啊着实是讨人喜欢。
所幸对方都动手了,于是王教授也不再客气,她家里坏了的地方还真就挺多的,就连厨房的水龙头都有些松了,正好今儿就一块儿都修一修吧。
于是刘国富拿着自己的小工具就开始满屋跑的维修小毛病。
好在这些都是他能够处理的小毛病,所以修的还挺快的,没一会儿就全部都弄完了。
拒绝了王教授要感谢他请他吃饭的提议,刘国富美滋滋的骑着自行车就带着崽崽回家了。
开玩笑,帮熟人忙怎么还能让人家请吃饭呢那多掉链子呀,他是差那一口饭的人吗
而且他媳妇儿说了,今天在家给他烙韭菜盒子吃,这必须得回家炫饭啊
于是正在厨房包着韭菜盒子一个一个往大铁锅里贴的赵玉英瞬间就感觉自己身上多了两个挂件,一个抱住了自己的腰,一个抱住了自己的腿
“腰上的那个赶紧给我滚信不信老娘把你拆吧拆吧烧火烙韭菜盒子了腿上的那个你继续抱着没事儿的啊很快就能吃啦”
刘国富:
他媳妇究竟是为什么能够前半段话那么凶巴巴、恨不得马上用刀把他砍了,后半句话瞬间就温温柔柔简直要溢出蜜的呢
他难道不是他媳妇儿的心肝小宝贝儿了吗这么多年日子白过了吗三个孩子白生了吗
这简直是用完就扔呀嘤嘤嘤
于是烙完了韭菜盒子,招呼着吃饭的赵玉英就看到了一脸被恶婆婆欺负了的哀怨小媳妇儿表情、蹲在鹅圈前面的自家男人
“赶紧给我滚进来吃饭。”
刘国富一听到媳妇儿这句话还是很开心的
他媳妇还是很在乎他的嘛怕他饿肚子都这么殷勤的叫他进屋吃饭了那他就勉为其难从了吧
结果媳妇儿的下一句
“别在那儿恶心大白,再看你一会儿他都要饿瘦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