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不能去预测人家到底会怎么做,所以只能尽量的选择保护自己的方式。”
汪副校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只能先让崽崽不那么惹眼了。
他们倒也不是想参加这个计划什么的,毕竟崽崽现在已经可以定下来少年班的计划了,没必要贪图人家那点儿。
但是你架不住老有贼惦记你要跟他抢东西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利益,很多人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的,所以没必要跟他们死磕,保险起见,还是藏拙比较好
王教授很赞同汪副校长的这个提议,这确实是最保险的一个做法了
于是在晚上刘红杏来接孩子回家的时候,她把杨记者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包括小孙的那些猜测,然后劝说着刘红杏道。
“我觉得师兄的提议是很好的,在我看来,这就是目前为止最好的解决办法了,我是也建议你这样做的,你怎么想啊”
“目前为止似乎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那我回头去跟王校长说一声这个事情吧,以后咱崽崽就不再去参加任何比赛了”
想了半天刘红杏也觉得这个是最好的办法,于是欣然就同意了王教授的提议。
抱着孩子回到家之后,刘红杏一边在炕上团着毛线球打算打几双细线袜子穿,一边跟自家亲妈念叨着这个事情。
刘翠花听的真是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劲儿。
她这辈子也没有见过什么外国人,更别提这一些听起来就离自己很远的事情了
只是那些文化人之间也会有这样的事情吗
那文化人不应该每天都像仙女儿一样喝露水吗咋也有这么多弯弯绕啊
不过
“我就知道一点,听人劝吃饱饭,人家王教授见过的事情可比咱们多多了,所以人家如果建议咱这么做,那咱就照做就完了”
刘翠花这一辈子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真的很听人劝
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她和老刘想要等着晚上凉快点的时候把院子里的土翻一翻撒点种子下去,种点玉米、大白菜和土豆啥的,留着冬天吃。
结果隔壁邻居大爷听到动静了之后,就主动的跑了过来劝他们说先别干。
老刘当时还想梗着脖子硬犟着干,毕竟那天晚上是真的很凉快,干活他也不遭罪呀
但偏偏刘翠花是个很听人劝得主儿,大爷活了那么多年了,既然告诉了他们今天晚上先别干,那他肯定就是有说法的嘛,反正也不差这一晚上,所以她就拉着肚子里有些怒气儿的老刘回屋睡觉了。
结果后半夜的时候突然之间就下起了大雨加冰雹
那会儿家里还不是玻璃窗户,整个村里也没见过那玩意儿啊,大家都是用纸糨糊和报纸糊的厚厚的一层。
刘翠花清楚的记得冰雹砸在窗户上面打的闷响的声音,她和老刘怕窗户被砸漏了,还把本来打算用来烧火的柴火一点一点的堆到了窗户后面顶着,然后两人挤着炕边儿睡了一宿
那天晚上他们真的幸好听了大爷的劝,没有翻地种种子,要不然不就全都白瞎了吗
而且家里的种子都是有数的,白加了这一茬,你当年种出来的蔬菜可能就不够吃了,别人家哪有多余的能匀给你呀
所以打从那件事之后,刘翠花就更加坚信一定要听人劝,这样才能吃饱饭,别自己没事在那儿死犟死犟的,纯纯是大脑袋
因此现在听说了杨记者这个事情,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跟着王教授走
她没什么见识更没什么文化,所以这种事儿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但是有懂的呀,那就听人家的嘛
刘红杏也觉得自家亲妈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把崽送到王教授家里之后,他就直奔了学校过去。
“这一次来主要是想跟您说一件事儿,以后崽崽不会再参加任何的比赛了。”
“啥玩意儿为啥呀孩子那么聪明、成绩那么好,参加比赛多拿几个奖多好呀,那奖状在家里墙上贴着多有面子呀”
王校长一听这事儿就有些急了,他们第一小学被实验小学压了太长时间了,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刘乐橙能大杀四方,结果还不打算参加比赛了
“孩子还太小了,经常参加这种比赛心理受不了,而且王教授和西交大那边的建议也是不要让她过多的去参加这种比赛,不利于他的成长,所以我们以后不打算再参加任何比赛了。”
刘红杏的话说的虽然直接,但是语气还是非常温婉的,毕竟王校长对崽崽一直以来都是挺好的。
基本上她们这边有什么事儿学校那边都答应了,所以让崽崽参加比赛为校争光这件事情也是他们之间默认的一个默契。
现在突然提出来这事儿也着实是有些对不住王校长
“啊,是王教授和西交大那边的意见啊”
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是王校长还是非常尊重刘红杏的意见的,毕竟人家是孩子亲妈不是而且这个事儿还是人家大教授和大学提出来的,他一个小校长肯定专业不过人家呀
“那行吧,那也只能这样了,还是孩子的未来更重要吗可以理解,没关系”
在王教授连连的理解声中,刘红杏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学校去单位上班。
“科长,咱们那新同事什么时候到呀我听说是个女孩子是吧,好看吗有对象没”
屁股刚落下、椅子还没坐热呢,刘红杏就被小牛凑过来的这一大堆问题给问蒙圈了。
这孩子为什么这么关心小钟的事情啊
“哎呀科长你别理他,他就是想处对象想疯了”
办公室里比较活泼的佳佳。也凑了上来笑着打趣儿的小牛一句。
“他呀,得谁想跟谁处对象,可得告诉咱们新来的同事离他远点”
“瞎说什么,我那是一直在寻找有缘人好不好,我妈说了处对象结婚都得跟有缘分的人才行我到现在还没处过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