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你快给我撒开”
“我不就不你把东西赔给我吃我就撒开,要不然你今天也别想走”
梗着脖子,小男孩一脸不死心的瞧了瞧鹿小夏手里拎着的东西。
又转过视线,看着陆小夏的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滚刀肉的样子
“你赶紧给我撒开,要不别说我一脚就把你踹出去”
“你踹呀你踹呀,你要是敢把我踹出去,你看你今天走不走得了,我让你把这一条街都给我买下来赔罪,你信不信”
“快给我撒开,我最后再说一遍”
鹿小夏真是强压着自己的怒火,咬着牙的说出了这句话。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种乞丐行为呀
就算再穷也不至于上街讹人吧,这多不要脸呀
“我就不除非你把那些吃的全都赔给我哦对了我还想吃那个麦芽糖,你把麦芽糖也买给我要不然今天这事不算完”
小男孩坐在地上抱着陆小夏的大腿就是一阵蹬腿耍赖,嘴里还连连地叫唤着什么信不信如果不买他今天就不撒手了
“我信你大爷”
鹿小夏是绝不吃撒泼打滚威胁耍赖那一套的,她真的已经忍了很久了,但是这人真的太不要脸了,就差把讹人两字写在自己左右脸上了吧
把东西放在墙角,直接一巴掌就推开了这个小男孩,然后骑在对方的腰上就是一阵抓挠,打的对方嗷嗷连叫
崽崽被这凶残场面吓了个激灵,小夏姐姐在打架耶
虽然打的有点狠,但是看起来还挺帅的,可是麻麻说打架是不好的,因为打架容易吃亏
“爷爷,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着我姐姐,我回家去找我麻麻”
崽崽随手拉了一个路过的、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爷爷就开始求助,万一她回家叫南北的时候,姐姐被欺负了怎么办吖
老爷爷本来就有上前拉架的意思,一听到这个长得很喜庆很可爱的小姑娘跟他求情,顿时就答应了这个请求,示意她赶紧回家叫妈妈去,然后自己则是上前开始拉架劝架
得到了爷爷的帮助肯定之后,崽崽哒哒着小短腿就往家里跑
好在他们买东西的这里距离他家也就几条巷子的距离,很快的她就跑到了家,然后气喘吁吁的对着刚刚回到家的麻麻用小奶音儿嚎道。
“麻麻,小夏姐姐跟人家打起来辣”
“什么玩意儿打起来了在哪儿啊快带我过去”
刘红杏急的不行,她本来中午回来只是回家拿个东西的,下午还要回去上班呢
结果没想到居然听自家闺女说鹿小夏跟人打起来了
这还了得那小闺女跟人打架肯定吃亏的呀,万一被打破相了怎么办呀以后还能处对象了吗
刘红杏啥也顾不上了,直接牵着闺女就开始往那边跑
等跑到地方的时候,就看到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好多的人在那里看热闹。
“让开让开,让我进去”
好不容易扒开人堆进去了之后,刘红杏就看到了倚靠在墙边一脸冷意盯着地上哭嚎不止小男孩的鹿小夏。
刘红杏赶紧冲了上去,开始仔细的查看起鹿小夏身上有没有受伤的地方。
“没事吧,你身上有没有哪儿疼啊有没有哪儿被打着了或者是破了的地方呀你哪儿难受不”
“她难受她难受个屁呀,你看看我孙子被打的我孙子才叫难受呢,我们这小男孩破相了以后怎么办呀这还怎么娶媳妇儿啊我告诉你,我孙子脸上要是留疤了,你们就得把这小丫头陪给我们家做媳妇儿”
抱着小男孩正一脸心疼的看着他身上伤的头发花白的大姨,此时正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崽崽就开始掐着腰怒骂
“以后嫁进我们家,我们可不给彩礼,但她必须得带嫁妆,然后恭恭敬敬的伺候我孙子一辈子要不然我现在就报警让你们进局子”
刘红杏听着对方这些话,真的是要气到爆炸了,现在是什么封建社会买媳妇儿呢吗
这把她闺女当啥了呀都已经改革开放了人家电影里的女人都穿吊带短裙了,这怎么还在这儿搞婆婆是天那一套的呀
“你再胡咧咧这些有的没的,我现在就把你的嘴撕烂”
忍无可忍,真的是无需再忍,刘红杏现在根本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儿,但她相信自己家孩子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
而且就冲着对方刚刚说这两句话这个态度,这事儿责任肯定就不在她们家
“崽崽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说什么说呀你们打人了你瞎呀看不见呀打人了知道吗我现在报警你们就都得进去蹲局子去,打人还有理了真的是你们什么人家啊,赔钱就是不拿出我孙子的医药费,你们谁也别想走”
“我说你孙子怎么张嘴闭嘴就在讹人呢,原来是跟你学的呀,我告诉你,要钱一毛都没有你愿意报警就去报,这事儿谁对谁错,大家都长眼睛都看见了,别以为你一张嘴就能胡咧咧,把黑的说成白的,我还真就不信了”
鹿小夏这个气势真的消不下去了,这祖孙俩什么人呀,怎么张嘴闭嘴就讹人呀
她真是在这里没办法打人,惹事儿也不能暴露实力,要不然非得把她们俩好好收拾一顿扔进鬼谷里
想讹人找那里的恶鬼去讹吧看看能不能讹出来一副骨头架子给你们当墓碑使
“崽崽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红杏现在已经气极反笑了,所以压根不想跟那祖孙俩再去骂骂咧咧,而是先低声问着自家闺女整件事情的起由。
“我们不小心撞到了那个小哥哥,姐姐给他道歉辣,但是哥哥说让我们把买的这些东西都赔给他,姐姐不开心,他就抱着姐姐的大腿不撒手,然后还说让我们给他买麦芽糖,然后就打起来辣”
虽然年纪小,但是记性好。
在崽崽没有半分差错的,把刚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文網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