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放心,这事交给我,我保证给你问个明明白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敢在老娘头上动土”
秋姐猛拍着自己的大腿下了保证。
也果然如她所说的,没过两天,她就把这事儿问了个清楚明白。
“我让我们家老耿跟他们几家厂子喝了好几顿酒,终于把这话给套出来,你都想不到这活最后给谁做了”
刘红杏看着秋姐这义愤填膺的脸色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给谁做了能把人气成这样啊
“哼我跟你说这人呀,真是不能瞎跟别人发善心,你真是不知道自己救的是羊还是狼,最后拿到这几笔单子的是老纱厂”
“什么玩意儿”
刘红杏直接懵了,就连旁边的修昆都没反应过来。
最后拿到单子的居然是老纱厂
天津的那个老纱厂
秋姐脸上的表情简直像是被冰凝了一样,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憎恶与厌弃。
“亏我当时还觉得他们可怜,给他们介绍了好几笔纱布的单子,现在想想我才是那个最好骗的人吧,人家用得着我可怜吗撬我墙角可是一下都没犹豫的”
秋姐气的直大喘气,崽崽一看干妈这么生气,赶紧就跑了上去,用小肉手轻轻的摸着干妈的胸口。
“干妈不要生气哦,生气对身体不好的。”
“我知道的干妈不生气,干妈就是感觉心凉,这世界上的人都咋的了,咋就能这么将仇报呢”
秋姐真是气懵了,他当时听到老耿回来跟他说这事儿的时候,也是半天没敢相信,但是自家男人说的斩钉截铁的,说那几个老板就是这么跟他说的。
说他们当时听到老纱厂能干这活也觉得挺诧异的,老纱厂还能做出来百支布也是挺新鲜的事儿
“他们为什么要把旧的机器给我们用啊还不是因为心虚理亏,所以想在这方面着不着不忙,我真是看错人还把他们当个人了”
看着秋姐气的破口大骂,刘红杏也是有些无语住了。
这都叫啥事儿啊他们当时觉得老头挺可怜的,所以秋姐回来真的是搭了好大的人情、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给他找到了几笔要纱布的单子生意推过去。
就想着买卖不成仁义在,顺手帮一把呗,他们一厂以前也不容易,自然知道那种苦子味儿是什么样儿的,所以能拉一把自然也就拉一把了。
结果没想到人家反手就把他们给坑成这个样子
“但是他们这技术是从哪儿来的呢咱们是跟学校达成了合作,又给学校钱,又帮他们的学生安排工作,所以学校才把这技术给咱的,他们是从哪儿学的”
刘红杏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她们方式可是付出了挺大的代价才把这百支布的技术弄到手的。
而且学校那边也已经跟他们签了合同,不会把这个技术再给别的厂子。
要不然他们柳城能做百支布的厂子早就遍地开花了,也不至于现在他们一厂一家独大呀
“我记得天津是有个纺织学校的,所以我特意打电话去问了问他们学校是没有这个技术的,因为那个学校现在招不上来学生马上就要黄了,哪还有心情去研发新的织布技巧啊。”
耿奇迹适时的举了举自己的小手提供了情报。
秋姐成功被气的又是冷笑了好几声。
“挺好的,那现在看来这问题就是出在咱们厂子了呗妥妥的,就是我帮助过的人和我自己的人联合起来反咬了我一口,想把我踩进泥水坑里,对吧”
猛地站起了身,秋姐穿着自己新买的小皮鞋哒哒哒的就走了出去。
然后没一会儿,胡班长就被叫了起来。
“胡大哥。”
“干爸”
一看到胡班长走进来,刘红杏和崽崽率先打了招呼,胡班长笑吟吟地在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这才坐到了秋姐对面等着领导发话。
等到听完秋姐把这一痛事情全都说完之后,胡班长真是气的胡子都要飞上天了,先是猛的一拍凳子,对着旁边的刘红杏就吼道。
“这么大的事儿你咋不跟我说呢你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万一真出了点什么事儿怎么办呀我这干爹合着就是当个摆设呗,事儿过了这么多天了我都不知道啊,你还把不把我当哥看了那两个小王八犊子现在在哪儿呢我要把他们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看着直接抱走的胡班长,刘红杏赶紧给自家闺女这脾气暴躁的干爹顺毛。
“没事了没事了,这俩人现在还在派出所没出来呢,等他出来的我一定告诉你好吧,咱们去套麻袋去,咱先说厂子的这事。”
“对厂子这事儿咋就能有这么多白眼狼呢合着就是我给了他口饭,他还想把我们家米缸砸破了呗,要不要点逼脸了呀也别说啥有没有证据了,他们一个做纱的结果却拿到了百支布的单子,这事儿说没有猫腻,搁谁谁t能信呢这不糊弄傻子呢吗”
胡班长气的眼眶都有些泛红了,他现在也跟秋姐签了合同,有了厂子的股份,做了采购小组的组长,还顺手负责上了厂子的安保工作,日子过得安生着呢。
所以之前厂子着火的时候,他真是每天晚上都焦心的睡不着觉,就以为是自己没看好,所以才会着了这么大的火,嘴角的泡是消了起起了又消,嘴角都要烂了,可结果现在居然告诉他这事儿是人为的,是有人算计他们,还是以前帮过的熟人
tgb啊
“你放心,这事儿我一定给你查的明明白白的,如果不是咱们厂子的人跟他们透的技术是最好,但凡是咱们厂子的人,我绝对要把这人吊在厂子门口抽”
“吊在门口有什么意思呀抽他一顿又不解恨,找到这个人了之后,我保证他在柳城绝对找不到下一份工作。”jujiáy
刘红杏淡淡的说道。
胡班长点了点头,这个好,就得这么干
听明白了怎么回事、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之后,胡班长也是屁股有些坐不住了,马上就脚底着火的跑了出去。
耿奇迹和崽崽在旁边看的是大眼瞪小眼的瑟瑟发抖。
一大一小两个抱在一起哆哆嗦嗦
太可怕了,生气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