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如其来的袭击完全出乎了拉布尔的预料,被摔的脑子都懵了一下,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带着满腔的怒火与恐惧的出言质问道。
“洛特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船帮应当从未招惹过佩德罗尔家族才对别忘了,港口可是我们的主场,我劝你最好”
拉布尔声色俱厉的威胁着,然而话还没说完,林恩便反手一抽折了他的另一条手臂,而后将蜷缩成虾米形状的壮汉丢在了地上。
“我问,你答,明白了吗配合一点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林恩蹲下身子,凝视着拉布尔,直接了当的开口说道。
高大的壮汉已经疼的冷汗涔涔,却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吭一声,死死的盯着林恩,仿佛要将他活吞了一般,心中更是念头百转,却怎么也想不到佩德罗尔男爵之子袭击自己的原因。
难不成是船帮内哪个不长眼的帮工不小心惹怒了对方
正想着,林恩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第一个问题姓名”
拉布尔瞪着眼睛,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这难道还不明显吗
“回答”林恩的声音很是冷漠,在等待了两秒后,突然拔出了别在对方腰间的匕首,迅猛而果断的朝着拉布尔右手刺了下去。
“拉拉布尔”
高大的壮汉声嘶力竭的大喊着,他可不想为了一个非常蠢的问题失去自己宝贵的右手。
林恩的动作依旧不停,在拉布尔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匕首自上而下贯入了他的手掌。
拉布尔的后背浸湿了一片,只是预想中的痛苦并没有降临,低头看了眼,拉布尔这才发现这把匕首竟然直接插在了他并拢的指缝中间。
“每个问题你只有一秒的回答时间,没有下一次了”林恩冷漠的说着,紧接着便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性别”
“男”拉布尔咬牙切齿的应答道,全然将面前的男人当成了疯子。
“籍贯嗯,也就是你的出生地”
林恩持续不断的询问着拉布尔各种问题,先是无脑就能回答出来的,随后问题越发的刁钻,从每天干的各种小事,到船帮的贸易货物与路线。
一旦拉布尔有片刻的迟疑,便掰折他一根手指。
短短几分钟下来,拉布尔的手指已经折了六根,疼到整个人都有些精神恍惚了。
“好吧,既然你忘了三天前是哪一只脚先踏出房门,那我就问你一个简单点的问题好了。”林恩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后话音一转,突然出言询问道。“跛子劳德在哪里”
“在”拉布尔下意识的便要开口,但下一刻便顿住了,神色惊恐的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我说过了,如果你能够配合一点,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林恩无奈的叹了口气,事实上他并不擅长审讯,脑海中的那点存货都是昨晚连夜恶补的。
但拉布尔显然不打算好好说话,他也不得不用一些更加激进的办法了。
林恩的目光一束,整个船帮本就是由一群海盗“从良”后组建起来的,按照拉布尔供述,除了跑船和运货之外,还会在私下里组织各种非法活动。
比如伪装海盗劫掠船只、贩卖人口、运输违禁品、杀人打架等等要是换做前世,拉布尔干过的那些事情,死一百次都不足以平民愤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剥皮法”林恩慢条斯理的出言询问着。
剥皮
拉布尔打了个寒颤,随后便听得林恩继续说道。
“先是从脊椎下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再慢慢用刀顺着肌肉的纹理切下去,动作一定要快,将目标失血而死之前完成”jujiáy
林恩滔滔不绝的给拉布尔科普着某国古代的酷刑,描述的十分生动详细,甚至细节到了应该如何下刀,会流多少血,每个步骤需要在几分钟内完成。
拉布尔整个人已经吓得瘫软在了地上,他毫不怀疑面前这个疯子会将自己的皮给扒了,颤颤巍巍的出言说道。“洛特大人,我的确不知道劳德首领的去向。”
“是吗可我听说你是跛子劳德最信任的手下”林恩嗤笑着说道。
“事实上劳德先生从不信任何人”拉布尔惊恐不定的出言解释道。“我只知道三天前他便已经离开了海港镇”
“你不愿意说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玩”林恩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尘土,昨晚在查找审讯技巧的时候,他看到了许多很有趣又不伤身的刑法,现在正好可以试一试
半小时后,拉布尔整个人已经瘫软在了地上,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近乎崩溃,面对林恩的问询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连自己曾私吞过一整船的货物,并伪装成海难的事情给捅了出来。
但对于劳德的下落,拉布尔却毫不知情,在试验了数种折磨精神的方法后,林恩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很可能不是装的。
按照拉布尔所提供的的信息,劳德离开的时间点是两天之前,也正好是安硫克带人突袭乌尔镇的后一日,同时自己曾去过的醉鬼酒馆特也在当天被教廷给查抄了,老约克至今下落不明。
很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跛子劳德收到了消息,然后吓得躲了起来。
整个船帮也唯有少量高层才知道对方并不在海港镇内。
“看起来,你这个最得力的助手,也不过是个幌子”林恩望着瘫软在了地上的拉布尔,无奈的摇了摇头。
拉布尔的确知晓很多船帮的秘闻,但对于某人秘密运输物质送往巫师之地的情报却了解的十分有限,只清楚每年月曜日的时候,劳德都会亲自负责其中几艘大船的运输工作,拉布尔并不知晓这些艘船究竟通向了哪里。
林恩沉思了许久,对方的谨慎和狡猾完全出乎他的预料,恐怕劳德早就做好了船帮的高层背叛或是被人抓获的可能性。
不过仅凭劳德一个人绝不可能开船渡海,也就是说船帮的内部肯定会有一些更加核心的人员负责这个事情而其他的外围人员则是作为掩护,听从拉布尔的命令,并在危及的时刻被当成弃子抛掉。
林恩回想着从拉布尔那里了解到的,船帮大小头目的名字和经历。
每个人似乎都有可能是劳德布下的暗子。
思虑间,一个念头突然在林恩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既然自己找不到,那不如反过来让劳德主动来找自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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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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