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元旦这天开始,人们,尤其是无比热切地期盼着改革开放的步伐能够坚定不移走下去的商人们就在等待着老人在南海边写下诗篇。
夏晨知道,改革开放的号角既然已经吹响了,就不会停下来。
但亲历这个过程还是让他感到非常激动。
上辈子这会儿,他正忙着还账,根本意识不到老人的南巡对中国今后的经济社会发展会起到怎样的推动作用。
这辈子有幸经历这一伟大历史转折事件,说不激动、兴奋,怎么可能
但是
这一天过得风平浪静。
连向来喜欢在他思考时打断他的六郎今儿都消失不见了,夏晨就感觉这天过得没滋没味儿的。
隔天一早,冯珊给他送来报纸。
夏晨早就养成了每天必读报纸的习惯,只要没应酬,晚上回到家他就跟个老干部似的端坐在沙发上,收看新闻联播。
商人也要不断学习、深造才行,通过读书、看报、看新闻,能够全面了解当前的国家政策,根据政策制定公司发展策略。
更重要的是,对上辈子的一些大事件记忆并不深刻的夏晨,看新闻时能够回忆起来一些热点事件。
翻了会儿报纸,一点报道都冇得,老人的这次南下显得非常神秘。
夏总意兴阑珊,连肥宅快乐水都觉得不那么好喝了。
晚上周滨约夏晨去天上人间潇洒。
他虽然去了,但在一帮子莺莺燕燕面前,大头和小头都提不起半分精神来。
蔫了个鸡的。
周滨几人不解,问夏总这是怎么了莫非消耗过度
夏晨笑笑也不回答。
几位脂粉扑鼻、发丝轻扬,让其他几位老板看一眼就立马长枪的小姐姐也关切地望过来,心说夏帅哥,夏老板,夏总情绪不高啊,这是遇到感情问题了吗
嗯,得多关心关心夏总大帅哥。
于是,姑娘们更热情了,上头扑面的,发丝都能蹭到他的脸颊上。
夏总一点生理反应都没有,这个年代姑娘们的陪客方式太o了。
再加上他心里存着事儿,就更觉得烦闷,把几位姑娘打发走了,独饮一杯xo。
噗
尼玛不是一般的难喝啊。
“滨哥,欧洲那边你有渠道没”勉强打起了精神,夏晨觉得还是找点儿事儿干才能转移下注意力。
“你要进酒吗”周滨反问道。
夏晨点头,“先囤一批。”
丢给他一根雪茄,周滨说道:“我倒是有几个大学同学在欧洲留学,回头我联系一下,问问他们能不能帮着办了。”
夏晨吃了一惊,“你居然是大学生”
周滨心中顿时产生了把夏晨一把掐死的冲动,“看不起谁呢你这是我是大学生很稀奇吗”
大家哄堂大笑。
夏晨也玩味地笑着,说:“一个大学生啊,整天不务正业花天酒地,你可真给你的母校争脸面,以后别说你认识我啊,我丢不起那个人。”
大家笑的更欢了。
周滨掐着夏晨的脖子,大声质问他道:“你还是不是人啊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夏晨摇头晃脑道:“松开,快松开,再晃就散黄了”
哈哈哈哈
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周滨松了手,自个儿也笑了。
今晚聚会的人不多,还是炒外汇那圈子里的各位。
这帮手里有点儿闲钱的老板们一个比一个阔气,拍着姑娘的大腿高谈阔论豪气干云。
也一个比一个能吹,你要是不阻止他,他能从人的演变过程聊到外星人入侵地球,然后又撤回到猴子是怎么变成人的,就很奇特。
一位姑娘呲牙咧嘴地对老毕说道:“大哥,你先喝口酒,我丝袜都被你拍脱线了”
另一位姑娘对黄老板说道:“哥,您轻点儿拍,再拍就骨折了”
哈哈哈哈
到晚上九点钟,包间里再度高潮了一下,因为美国那边开盘了。
大哥大吱哇乱叫,老板们忙得不亦乐乎。
现在都有专业名词了,买进叫“渣”,卖出叫“沽”,因为香港人买卖不分,口音的问题,所以发明了这俩新词儿。
房间里到处都是沽一手、渣两手的喊叫声,热闹非凡。
这会儿也是姑娘们最激动的时刻,赚到钱的老板们真舍得出血,小费给得很豪气。
即便是亏了钱的老板也不会因为这点损失而失了场面,反而会比挣到钱的老板们更大气,钱没了可以再挣,面子没了可就挣不回来了。
夏晨看一眼诸位的神情,暗自腹诽一句:一帮子装逼犯
哥们儿就不装,我今天晚上挣了100万美金,我说什么了我显摆了吗
做人要低调啊同志们。
一直玩耍到快十一点了,尽了兴的各位才决定散场。
另外有节目的几个款爷搂着姑娘上楼了。
夏晨一点兴趣都没有,和老李小周走出大门。
三人约好,过完年见个面,具体商量一下酒庄会所的准入标准和建设事宜。
上车之前夏晨对周滨说:“滨哥,现在就可以寻找合适的地块儿了,咱不租楼房,自个儿盖房子,位置偏一点不要紧,面积越大越好,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周滨苦笑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小子真特么会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废话,你在京城里人脉关系深厚,我不用你我用谁啊”夏晨说得很坦诚。
“行吧行吧,我也是服气了,我给你找人就是了。”周滨勉强答应下来,对他而言,找个地块儿盖房子不算太难。
于是各回各家。
一直到2月3号年三十儿这天,关于深圳的报道都非常稀少,夏晨也不知道是刻意为之还是其他情况。
但他清楚,历史不会偏离轨道,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的心态也慢慢放平了。文網
经过财务部的核算,嘉悦公司今年的纯收入盘点完毕,加上海外授权使用所带来的收益,嘉悦贸易全年的纯收入破了亿。
但夏总总觉得这个数据有水分,vcd影碟机在海外就卖了这么点儿吗
尼玛老外糊弄自个儿呢吧
大年三十这一天,夏晨还在琢磨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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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