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宇亲自开车来接夏晨,见他手里提着的礼物,嘴角就不自觉地往上翘。
“三哥笑什么”上了宾利后,夏晨问道。
“没,没想到家父爱喝茅台和普洱的事情流传那么广。”霍振宇发动车子,向沙宣道行驶过去。
夏晨嘿嘿笑,刘扬之所以挑选这两样礼物,肯定是提前做过功课的,了解过老爷子的口味。
“家人都在吗”夏晨问道。
“老大在,老二老四各有事情,没有特殊事情不会在老爷们面前出现。”霍振宇说着,露出嘲弄的神情。
夏晨也不知道他这个样子意味着啥。
豪门子女之间的关系有多复杂。
车子在沙宣道一座跟欧式古堡样式的宅邸门前停下。
霍老三鸣下喇叭,大门打开了,他把车开了进去,在车位上停好。文網
有佣人过来请安说,老爷已经在等候夏先生了。
把礼物递给佣人,夏晨道声谢,在霍老三的引领下往里面走。
边走边看。
这座有名的豪宅被香港人戏称为“石头庄园”,因为所有建筑物都是用石头建造的。
百年历史,纯欧式风格,建筑是尖顶子的那种。
旁边就是著名的香港大学。
整个豪宅的面积达到了3000多平方米,占地五亩,宽敞的院子里绿树成荫,游泳池之类的设施一应俱全。
相比于香港明星嘴里的千尺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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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奢华的客厅,夏晨见一个戴着眼镜的老人温和笑着注视着自己,赶忙快走两步,来到老人身前,微微鞠躬,声音柔和道:“霍老您好,我是夏晨,冒昧前来拜访,多有打扰,给您添麻烦了。”
老人这才站起身来,再次打量着夏晨,笑容更加和煦了,“好小伙子,到家里来了,就不用见外了,请坐吧。阿福,上茶。”
那位叫阿福的管家冲霍老亮了下手中的茅台、茶饼,不动声色地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去给夏晨泡茶了。
霍老微微点头,见夏晨坐下了,腰杆挺得笔直,脸上不见一丝紧张,淡定从容的样子,对他愈发欣赏了,“二十”
夏晨回答道:“二十六岁了。”
“好啊,正是青春好年华。”
“啊马上而立之年了,只能说还有点儿青春的尾巴。”
霍老开怀大笑,“哎呀,我真是很久没见到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了,国家富强的责任,终究是要落在你们的肩头的。”
夏晨点头笑着说:“义不容辞的责任。”
阿福送过来一杯茶,被霍老三接过来递到夏晨手上,说:“君山银针,尝尝看口感如何。”
“谢了,三哥。”把茶杯接过来,夏晨道声谢,品了一口,说道:“好茶,是今年明前的新茶吧”
“废话,我家能喝陈茶叶”霍老三笑骂了这货一句。
“普洱不是陈茶啊”
“你真想弄死你”
看得霍老又笑了起来,这哥儿俩处的是真好。
“夏晨”
“您老喊我晨子就行。”
“好,小晨子,说说吧,这次来港,是为了解决索罗斯来的可有想到什么办法了”到了霍老这个层次,一些俗套、客气的话说出来反而多余了。
“是的霍老,就是为了把索罗斯埋葬在香港而来,咱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打到咱家门口了还无动于衷啊。至于办法,初步有了些想法,具体如何实施还得走一步看一步,嗯,怎么说呢我想,先把他逼急了吧,只要他急眼了,就会露出破绽来,那时候,就是我们吹起反攻号角的机会。”夏晨向霍老简单说了一下。
没交实底儿,但他知道,霍老一定能听明白的。
果然,霍老点头道:“是个好主意,明天的经济座谈会,我会参加,到时候助你一臂之力,你也不要客气,该说就说,该骂就骂,不用顾忌那些人的想法和看法,有些人,不敲打一顿是清醒不过来的。”
夏晨低着头,轻声说道:“怕就怕,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霍老闻言,脸上带点儿惊讶望着夏晨,沉吟片刻,点头笑了,“小晨子你才是那个最清醒的,你说的没错,谁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但是,人可以装睡,香港这座城市不能睡,它得醒着,还得昂首阔步向前迈进。不仅是因为国家需要香港繁荣稳定,香港人民也希望这座城市繁荣发展。”
夏晨点点头,说道:“您老放心,一个索罗斯而已,他还没那么大能量搞垮香港的金融秩序和社会发展,国家,永远会是香港最坚定的后盾。”
霍老满面和煦的笑容,“这一点我坚信不疑。”
阿福走进来,对霍老说道:“大少爷过来了,还有包家二公子和姑爷。”
“请他们进来吧。”霍老说道。
片刻,就见晶晶他公公引领着包沛蓉和吴光政走了进来。
夏晨忙起身。
霍老大身材不高,圆脸,笑容满面,跟夏晨握手:“夏总,欢迎到家里来做客。”
“霍先生好,给您添麻烦了。”夏晨笑道。
“见外了,喊大哥就行。”
夏晨心说,你这年龄都能当我大叔了,大哥,我真喊不出口,嘿嘿一笑,敷衍过去。
包沛蓉两口子先跟霍老问好,接着
二公子走到夏晨跟前,一拳怼到他胸口上,“来港后连个电话都不打,眼里还有你二姐吗”
“疼。”夏晨捂着胸口苦笑道:“二姐夫,你就是这么管教媳妇儿的你也太不成事儿了。”
吴光政笑着说:“知足吧你,这才给了你一拳,我在家比你这待遇还要差,我媳妇儿对我也是想打就打,想锤就锤,我叫过一句屈么”
夏晨嘿嘿笑:“你也得敢呐。”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夏晨这才热烈拥抱了包沛蓉,“想死我了姐。”
包沛蓉高兴了,拍打着夏晨的后背说道:“这还算句人话。”
霍老这时候说道:“走吧,人到齐了,吃饭去,今天给小晨子准备了家宴,请晨子尝尝我们霍家的饭菜合不合口味。”
于是,一帮子人奔餐厅就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