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我得联系传染病学家过来收拾这个烂摊子”部长快步走向装甲车,一边走一边骂:“他妈的这些王同销毁”
唐亚雅松开明霞的手腕:“她得马上治疗,绝对不能耽搁,再晚一些极有可能没命”
部长看向明霞:“把她交给我,别的伤治不了,治疗她没问题”
云星狐疑地看着他:“你确定”
“完全没问题”他肯定地点头,转头看向其他队员:“你们先守在这里,看见活得就抓起来,服从就留着,胆敢反抗杀无赦”
“是”剩下的五个队员停下脚步。
三辆装甲车快速驶离,部长紧锁着眉头坐在明霞身旁,手握着对方的手。
唐亚雅好奇地看着他:“部长,为啥他的伤你能治”
他看一眼唐亚雅:“因为我也是精神系异能者”
“精神系直接攻击精神吗”于欢瞪大双眼。
他点下头:“差不多吧,主要是攻击人的脑电波,改变脑电波取人性命或者让对方变成傻子。你们先不要跟我说话,我在给明霞疗伤”
“好的”于欢点头,眼睛盯着部长,想看一下对方怎么疗伤,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装甲车翻过一个又一个沙丘回到营地,部长握着明霞的还没松开,于欢三人下车没有打扰他。
云星看着吴道三人:“明霞怎么样部长呢”
吴道看一眼装甲车:“还在疗伤,等一会儿吧”
李蓉从帐篷里走出,看着吴道几人:“解决完了吗其他人呢”
云星点头:“解决完了,其他人在基地看守,部长在给明霞疗伤”
“啊明霞受伤啦”李蓉目光扫过三辆装甲车:“严不严重”文網
“很严重”张琦点头。
唐亚雅看着李蓉:“那几个讨厌鬼醒来没”
李蓉扭头看一下帐篷,小声说道:“醒来啦,听见你们说话就没出来”
“我们在这等会儿部长,估计也快出来啦”云星转身看向部长所在的装甲车。
“进帐篷里等吧,外面热的”李蓉侧身说道。
“不用,省得他们尴尬,我们还是回房车吧”云星说着瞥一眼帐篷,然后又看向李蓉:“你也跟我们去房车吧”
“好”李蓉笑着走向几人。
半个小时后部长扶着明霞走下装甲车,两个人看起来都很憔悴,房车上的几个人立马下车走向两人。
吴道关切地看着两人:“好啦”
部长看向几人:“没有,还得养一段时间,最近都无法使用念力”
李蓉快步走到明霞身旁,搀住她的胳膊。
部长松开手看着五人:“谢谢你们能来帮忙,我还有其它事要忙,先让李蓉接待你们”
“不用,我们走呀,想在天黑前赶到罗布泊”吴道笑着拒绝。
“好,那我就不留你们了”部长瞥一眼小黑狗:“祝你们凯旋归来,然后商量一下进入山海界的事”
“好呢,你忙吧,我们出来给你打电话”吴道点头。
五人一兽相继走上房车,朝部长挥挥手驶离。
一条泊油路把沙漠分割成两半,路两旁红柳树摇曳,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绽放出如血一般的花朵,与干枯的沙漠和炎阳抗争,散发着浓浓的生机。
“第一件诡异事件发生在1949年,从重庆飞往乌鲁木齐的一架飞机在鄯善县上空失踪,年在罗布泊东部发现了它,可惜的是机上人员全部死亡,令人不解的是飞机本是西北方向飞行,为何会改变方向,飞往正南”云星看着张琦三女讲道。
“会不会是受磁场影响”张琦问。
云星看着她:“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为何这么多年也没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难道是机长自杀式驾驶拉上同行的人陪葬”唐亚雅接着问。
“副机长不想死肯定会制止的”云星回道。
于欢一只手托着下巴:“说第二件吧”
“好”云星点头,喝一口水继续说道:“第二件事情发生在1950年,当时一个剿匪的警卫员离奇失踪,时隔30年人们在事发地点一百多公里外的罗布泊南岸红柳沟发现了他的遗体。”
张琦推断:“肯定是当时迷失方向走丢啦,队友们发现时他已经走远,所以才没找到他,后来就饿死在那个地方了。”
唐亚雅不满地瞥张琦一眼看着云星:“说第三件。”
“第三件是0年,彭加木在罗布泊考察失踪,国家出动了飞机、警察、军队、警犬,花费大量人力物力也没找到他。2007年在罗布泊发现一具干尸,但是最后经过波折的dna鉴定断定这具干尸不是彭加木”云星说完又喝一口水。
张琦看向唐亚雅和于欢:“你们说有没有可能被狼吃啦所以都找不到”
“对,你说的对,就是让狼吃啦”云星气恼地瞪她一眼。
于欢笑道:“你别理她,继续说”
张琦蹙眉瞪眼:“你们怎么能这样咱们来这里不就是找答案的吗”
唐亚雅瞪向她:“是找答案,但也不能无凭无据地瞎猜吧你知道彭加木事件吗知道他独自去寻水,队员们立即展开寻找,后来又有村民和当时的部队配合寻找也没找到,而且当时的环境并没有狼,将近50c,狼出来找食还是找死”
张琦悻悻地辩解:“我不就是猜一下吗”
“猜个锤子,你是军人而且经过刑侦训练,凡事要有根据,像你这么瞎猜得出多少个冤案呸,啥也不是”唐亚雅斜楞她一眼不再看她。
“我靠,你想找揍是不是”张琦攥起拳头抻着脖子,像个斗架的公鸡。
“来,你看我能不能电得你尿失禁”唐亚雅抬起手。
“靠,懒得理你,我去睡觉”张琦起身瞪她一眼离开。
“电”唐亚雅伸出一根手指朝她比划,吓得她开启防御模式拔腿就跑。
吴道踩下刹车,笑呵呵地看向四女:“女士们,目的地已到达,请下车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