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的意思很明显,没必要玩得太大了,让对方出点血,差不多就得了。
黑亮青年沉着脸,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转头看向身旁的染发少年。
少年顶着一头黄发,恶狠狠地说:
“表哥,真是他们抢了我的翡翠,你看她们四个女的,手上戴的手镯都是。
另外,还有一块高冰种飘绿的料子还没做出来,应该还能做两三个镯子,此外还有两块墨翠的玉牌,上面刻着三个老头。
要是在他们身上搜出来,就说明我没有诬陷他们。”
这人一开口,就能看见门牙少了一溜,说话也关不住风。
魏武立即就明白了,原来这小子才是真正的抢劫犯,被水如常摔掉门牙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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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还以为,他要去报复吴觉敏一家,特意把水如常留在仰光保护他们了,没想到,这小子跟到内比都,冲他们下手了。
其实,黄发少年并不是跟踪魏武而来,黑脸是仰光市长的儿子,也是黄发少年的远房表哥,他们来内比都也是参加公盘的。
不料,刚刚魏武他们进来的时候,他们正好在楼上靠窗的包间吃饭。
要怪只怪云裳和成新兰的手镯太亮眼,黄毛一见就认出来了。
连同道净手上的墨翠镯子,昨天他要抢的三个镯子,全都在这呢。
显然,这些人跟那个鬼魅似的老头是一伙的。
关键是,那个老头没和他们一起,正是报仇的好机会。
于是,黄毛跟黑脸一说,说他昨天就是想抢了翡翠献给表哥你的,却不料让他们给揍了,满口的门牙掉了仨。
黄毛请求表哥给他报仇,怂恿黑脸夺宝抢人,除了翡翠,再抢了那三个水灵灵的姑娘。
不过,黄毛没说水如常的神威,怕他表哥不敢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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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也看见他们了,早就被叶牧云三人的美貌惊住了,正想着如何搭讪呢,听了黄毛的话,立即就精脑上头了,觉得这是一个最好的借口。
于是,他立即联系了那个军官,许以一只上好的翡翠手镯为好处,让他帮个忙,以抢劫的名义,把这几个男人投入大牢,女人留给他,等玩够了再放。
至于那些翡翠,当然是据为己有了。
这种事,对于昂基少爷来说,是家常便饭,所以,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魏武猜出了缘由,冷笑道:
“我知道了,原来是你这家伙
长官,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们在仰光大市场买了两块翡翠,并在市场附近,找了个师傅加工首饰。
结果,刚刚加工好,这个黄发少年就带人来抢,被我派去取翡翠的人制止了。
这事,加工翡翠的师父,和卖我们翡翠的老板,都能证明,我的随从也还在仰光,可以随时让他过来对质。”
黄毛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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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血口喷人,明明是我从加工师父那里拿了手镯,被你指使人抢了去,还打落了我的门牙。”
黑脸青年把脸一沉,原本就很黑的脸,变得更黑了,看着军官冷声道:
“塞耶营长,人证和赃物俱在,你还犹豫什么还不快把他们抓起来
公盘在即,岂容这些贼人猖狂”
魏武差点气笑了,老毕道:
“长官,这事还请您明察,我们有人作证,而且,仰光市场上,还是有不少监控的。”
就听黑脸冷笑一声,厉声道:
“哼,在仰光,有我在,谁敢做伪证
塞耶营长,你要私放匪徒吗”
那军官见黑脸发火了,也不敢再犹豫,手一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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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他们全都带走”
顿时,数十名军人一起举起了手里的自动步枪,还有几个拿出手铐走了过来。
魏武一看,今天这事,怕是不得不出手了,否则,一旦落到了他们的手里,那就真不好说了。
黑脸既然能指挥政府军营长,背景绝对不简单,监控这种东西,还能难得住人家
至于证人,只要他们被抓了,弄不好,苗伦和吴觉敏一家,全都要被灭口。
所以,绝对不能任他们抓走,大不了,这次的公盘不参加了。
于是,魏武使了个眼色,道净、叶牧云、云裳和成新兰纷纷朝外站,把老毕等人护在了中间。
魏武正打算散发出罡气,一举摧毁这些军人的战斗力。
突然,楼上传了一声断喝: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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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从楼上走了下来,那位政府军营长见了,立即上前,“啪”的一个敬礼,正要说话,却见中年人把手一挥,说:
“行了,带着你的人,散了吧。
抢劫是警局管的事,你来凑什么热谁的东西被抢了,让他自己去警局报案不就得了。”
那营长没敢再说什么,这种事,在缅国司空见惯,当官的哪个心里不是明镜似的人家不追究他私自调动部队,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
于是,营长手一挥,六七十个军人瞬间撤得干干净净。
中年人转而对黑脸等人道:
“你们几个,要是真被人抢了,就去警局报案,要是有什么歪心思,趁早息了滚蛋”
眼见中年人气势十足,那位营长见了一声也不敢坑,显然官职远在营长之上,黑脸的老爸是仰光市长,可这里是内比都,他也不敢造次,转身带人悻悻地走了。
魏武不知道此人是谁,更不知他为何给自己解围。
就见中年人冲自己一拱手,态度卑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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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还有各位,请跟我来。”
魏武正自狐疑,不知该不该跟他走,就听楼上一个声音道:
“不好意思,让先生受惊了。”
随即,一个人从楼上缓步下来,魏武一看,这不是飞机上遇到的那个西装老者吗
于是,他急忙拱手一礼,道:
“多谢先生解围”
当时,这名老者的同伴突然发病,是魏武出手急救的,下飞机的时候,老者给了他一张名片。
可是他不认识英文和缅文,也没在意,连怎么称呼他都不知道。
老者笑着握住魏武的手,说:
“还要谢谢先生呢,谢谢你救了德钦主席,德钦主席还想请您上门做客,亲自向您表示感谢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