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能来”严启宽哈哈一笑,显得十分不屑,“难说今晚之后,陈芸就是我女朋友了呢”文網
“严启宽你懂不懂一点儿礼义廉耻小芸是我的女朋友,说出这种话你还要脸吗”周兴怀气得直喘粗气。
严启宽放肆地笑着,脸上的肥肉直抖抖,“就你这房子都买不起的穷逼,也想跟我抢女人简直笑死人了,哈哈哈”
“不知道从哪儿租了身西装穿着,还真以为自己就是有钱人了我说周兴怀,你不会觉得像你这样的人,能给陈芸幸福吧”
不等周兴怀开口回怼,普建伟直接夸张地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捧着肚子大笑道:“严少,你就别逗了都说物以类聚,你瞧瞧,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跟萧云那个臭屌丝混在一起,我估计呀,他这辈子也就这点儿出息了”
说着,普建伟上下打量了一眼萧云,仿佛在看一团垃圾似的,戏谑地笑道:“周兴怀,我看这小子估计混得比你还差,跟这种人交朋友有什么意思不如你把陈芸让给严少,难说严少一开心,还能收你做小弟呢哈哈哈”
这马屁拍得十分不要脸,把严启宽乐得哈哈大笑。
周兴怀怒从中来,瞪着眼睛喝道:“普建伟,你嘴巴放干净点儿你自己喜欢当严启宽的狗,没人拦你,别把我给带上”
听到这话,普建伟也不恼,只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挺直了腰杆,十分自豪的说道:“严少他爸爸现在手里可是有两个制药厂呢瑞生制药都找他们家的工厂代理生产过像你这种垃圾,就连当严少的狗都没资格”
在他看来,穷人的清高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给严启宽当狗怎么了难道他活得不比面前的这两个臭屌丝体面
“噗嗤。”
旁边一直没吭声的萧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妈的,萧云,你笑什么”普建伟的脸垮了下来。
萧云看了他一眼,憋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世界还真是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怎么现在连给人当狗腿子,都成了一件值得自豪的事儿了”
普建伟愣了一下。
高中的时候,萧云属于话特别少的那一类人,就算遇到有人主动挑衅,也是一再忍让,成天低着头只知道学习,在他看来,这货其实就是怂,就是怕惹事儿。
没想到这么些年不见,现在居然敢回怼他了
“萧云,我看你时间长了,忘了被我揍是什么感觉,现在皮子痒了是吧”
见普建伟眼神阴鸷,周兴怀心中一凛,急忙挡在了萧云面前,怒道:“你想干嘛有什么事儿冲我来,别想欺负老萧”
“哟呵周兴怀你可以啊还敢逞英雄行啊,我现在就让你看看逞英雄是什么下场”普建伟扭了扭脖子,摩拳擦掌的就准备上前动手。
这两个书呆子,一个比一个瘦,怕是挨上自己一拳就得去医院躺着了,居然还敢跟自己打嘴炮
“咳咳”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严启宽轻咳了两声,普建伟立马就收住了手上的动作,朝他看了过去。
只见严启宽低头看了看手上那块昂贵的名表,说道:“算了算了,其他人差不多也要来了,可别因为两个臭屌丝,坏了我在陈芸面前的形象”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普建伟一眼,嘴边噙着一抹阴笑,“有什么事儿,等过完生日会了再说。”
普建伟自然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可这会儿憋着一口气没撒出来,心里也难受,于是眼珠子溜溜一转,看向了周兴怀,绕着他走了一圈,嘿嘿一笑问道:
“周兴怀,你现在当老师一个月能挣得到多少钱啊三千四千今天租这么一身行头,得花了大半个月的工资了吧”
周兴怀冷哼了一声,“关你什么事”
普建伟砸吧了两下嘴,一脸欠揍的表情说道:“啧啧啧,你瞧你这话说的,怎么不关我的事了咱俩好歹也是老同学啊,你要是饿死了,我不得伤心嘛”
说着,普建伟替他理了理衣襟,嗤笑一声,而后看向了萧云:“怎么萧大学霸没跟你一起租一套西装吗难道你们俩的钱,只够租一套哈哈哈”
萧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这种小喽啰,他完全懒得浪费时间去搭理。
不过周兴怀却明显沉不住气了,一把就将普建伟的手给打开,咬牙切齿的说道:“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
“哟哟哟生气了啊”普建伟表情夸张地甩了甩手,对于周兴怀恼羞成怒的反应很是满意。
他戏谑地看了周兴怀一眼,笑道:“哎,你别说,有钱还真就是了不起了这些年我跟着严少,吃的穿的用的,完全就不是你们这些穷逼能想象得到的”
“就连伺候过严少的女人,都是你们这些屌丝一辈子都够不到的女神级别”
普建伟绕着周兴怀走了一圈,缓缓的停在了他的面前,眼底的嘲弄愈发猖狂,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道:
“我告诉你,周兴怀,像陈芸这种女人,对严少来说不过就是图个新鲜,也就你这种臭屌丝当个宝贝一样供着了,在咱们眼里,她不过就是一个明码标价的玩物玩物懂么”
一旁的严启宽嗤嗤的笑了笑,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周兴怀,说道:“周兴怀,看在咱们是老同学的份上,等我把陈芸玩腻了,你可以再接回去当女神供着”
“不过嘛我这人不喜欢戴那玩意儿,你懂得,影响感觉。所以到时候要是她有了什么意外,就麻烦你替我把这个盘接好了,大不了我补偿你一点儿抚养费嘛哈哈哈”
严启宽眉飞色舞的,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说的这话有多么无耻下流。
“草你妈的你这个畜生”
听到这话,饶是作为老师的周兴怀也忍不住爆了粗口,心中猛然火起,作势就想上前动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