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告诉叶菁,陈红玲现在很好,好像已经完全痊愈。
他还告诉叶菁,这次来上海,也是为了替她买药。
至于他和陈红玲结婚的事,他没有告诉叶菁。
因为陈扬看出来了,叶菁与李沁一样,对他有女朋友这事,还是有点那个的。
陈扬不想失去这两位可爱可敬的干姐姐。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陈扬明白,多个朋友多条路。
就像这偌大的上海,如果没有叶菁,他将寸步难行。
陈扬是这样想的,人家叶菁也正是这样想的。
叶菁知道,没有陈扬,她不会赚这么多钱,甚至她压根就不会赚钱。
所以叶菁认为,陈扬就是她的贵人。
她现在很有钱,作为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她太知道钱的重要了。
与钱比,其他的都只能排在次要地位。
包括她对陈扬的那点情愫。
叶菁有自知之明,上海女人又怎么样,你三十多岁,又带着一个孩子,你有什么资格占有陈扬。
想明白了,心情也就豁达了。
“扬,我向你汇报一下咱们的生意。”
陈扬躺在床上,向叶菁伸手。
叶菁心领神会,拿出陈扬的银行存折递给他。
陈扬看了看存折上的数字,再把存折扔到桌上,冲着叶菁笑道:“姐,我只看上面的数字。只要这个数字在增加,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叶菁笑道:“你啥都不管。小心我把你卖掉,你还得替我数钱。”
“姐,说句心里话。别人不行,但你要是把我卖掉,我宁愿替你数钱。”
“这真是心里话”
“嗯,你要不信,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咯咯千万别挖心。你要挖心,我不心疼,但你那个陈红玲会心疼的。”
陈扬也笑了,“不过。姐,这本存折我要留下,你得帮我再开一个帐户。”
叶菁哦了一声,“怎么,你要有大动作了”
陈扬点了点头。
“去你们省城书画院收购书画”
“不,我受到了启发,决定做点改变”
陈扬把王光荣对他的启发,详细的告诉了叶菁。
叶菁也有商业头脑,反应也挺快的。
“扬,这个投资方式,在上海也可以做呀。”
陈扬点了点头,“可以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是商铺,二是住宅。姐,咱们现在的生意,实际用不了多少成本,所以你可以拿出你百分之八十的资金,去进行这两个方面的投资。”
叶菁还是想把陈扬捎上,“扬,你不想在上海进行这方面的投资吗”
陈扬道:“我想先在我们路桥那边投资,接着再去义乌那边看看,然后再在上海这边发展。”
“我跟你。”
“你跟我”
“对。你去哪里投资,我就去哪里投资。你投资什么,我就投资什么。你怎么投资,我也怎么投资。”
陈扬笑了,“呵呵姐,这样的话,我把你卖了,你还会帮我数钱啊。”
“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还别说,叶菁坚持,陈扬感动。
感动之余,陈扬接受了叶菁的追随。
两个人商定,在路桥、义乌和上海三地的投资,由陈扬具体负责。
每一个地方的投资,都按三部分进行分配,陈扬二,叶菁一。
不过,叶菁提出建议,义乌那边,二人都没去过,可以先放一放。
现在人在上海,钱也在上海,不妨在上海跑一跑看一看。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真的在上海转悠起来。
但很遗憾,上海是个特大城市,政策规定比较严格,像陈扬这样的外来户,是很难插进去的。
比方说买旧房子,陈扬就是最多的钱也买不到,因为他没资格买。
一句话,你不是上海人,你可以在上海做生意,在上海生活,但就是不能在上海买房子。
陈扬有点郁闷。
晩上,陈扬窝在房间里,一个人喝闷酒。
马振国和周玉刚二人闻着酒香而来。
马振国嚷道:“小陈,一个人躲起来喝酒,太自私了吧。”
周玉刚也嚷道:“拿出来,拿出来,把你的藏酒统统拿出来。”
陈扬还真有藏酒。
包括已经开瓶的红酒,一共三瓶,都是叶菁从父亲叶教授那里拿来的。
这种进口红酒,需要外汇券,到指定的商店才能买到。
马周二人大喜,一人一瓶,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
然后,周玉刚问道:“小陈,这几天,你和叶菁天天往外跑,神神秘秘的,你们干什么去了”
陈扬实话实说。
周玉刚道:“不是上海人,要买上海房,小陈,这样的政策,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出来。”
马振国道:“还是先投资商铺吧。”
陈扬道:“旧市场的商铺,一般是不会出售的。而新市场呢,需要机缘巧合。没有新市场,到哪儿去买商铺呢。”
三个人,三瓶酒,很快就喝了一半。
正当三人酒兴沸腾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人。
于解放。
久违的于解放。
大家激动,你推我爽,笑骂胡闹。
过了好一会,陈扬先冷静下来,两眼死死的盯着于解放。
于解放拿过陈扬喝剩的半瓶红酒,先喝了几大口。
“姓陈的,臭小子,你瞅着我干啥你他娘的不认识我了”文網
陈扬严肃的问,“于解放,你他娘的是不是从监狱里跑出来的”
马振国拍着大腿说道:“对啊,老于,你上次受骗上当,但参与诈骗,你现在应该还在里面啊。”
于解放得意的晃了晃脑袋,“老子提前释放了,老子就象老子的名字一样,老子解放了。”
周玉刚啐了于解放一口,“呸。你个老小子,你还敢回到这里来。我们大家的经济损失,你还没赔偿呢。”
这边三个人,都装出不相信的样子。
于解放有点气恼,从包里拿出释放证拍在桌上,“看看,看看,我是迈着正步出来的。”
马振国拿起释放证看了看,“这个真的假的”
气得于解放直翻白眼。
周玉刚也拿过释放证看了看,“算真的,算真的吧。”
马振国道:“老于,你跑上海来干什么当初被骗的那些人,大多还在这里,你怎么面对他们啊。”
于解放道:“我是来还债的,还应该属于我的那份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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