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逸臣顿时笑了:“对,你要走一定要带着我。”
初夏张嘴刚想说什么,忽然身下的宫缩猛然加剧了,不由得叫了一声:“啊”
“来人”南逸臣吓了一跳,急忙喊人过来。
几个稳婆还有宫里的几个有经验的嬷嬷都赶紧跑了进来,原本是想让皇上离开的,但是看那个架势估计劝不走,也就罢了。
好在这次的阵痛来的很猛烈也很有规律,也不过半个时辰后,骨缝就全开了。
稳婆坐在床脚,一边给初夏的肚子做着推拿引导,一边给初夏打气:“娘娘,再加把劲儿,已经能看见头了,努力啊,头已经出来了”
初夏原本不想叫喊的,但是真的痛啊,她终于尝试了二十根肋骨同时被打断的痛感是什么样了:“南逸臣,都是你害的”
“是我,夏夏,咱再不生了,夏夏”南逸臣跟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你好起来打我吧。”
“南逸臣,你个王声。
结果,产品吓得手都抖了一下,而其余等着的人,除了初夏身边长期伺候的,其余的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出,这是辱骂皇上啊,差不多可以诛九族了。
“对,我是王八蛋,咱们不生了”
然而听见了皇上的话之后,大家反而淡定了,看吧,皇上就是个惧内的,实锤了。
就在此时,一声嘹亮的啼哭响彻了整个大殿,终于生下来了。
所有的人都呼了一口气。
“好了,出来了一个,恭喜皇上皇后娘娘,是个小皇子。”稳婆急忙道喜,但是顾不得许多,急忙交给旁边等着的杜鹃,然后继续鼓励初夏生第二个。
有了头一个打底,第二个生产的倒是很顺利,哭声比第一个还响,是个小公主。
南逸臣抹着眼泪笑了:“夏夏,孩子们都很好,咱们儿女双全,谢谢你,以后咱们再也不生”
“还有一个。”就在此时,稳婆忽然又叫了一声。
原本已经准备收尾的人都愣了一下,就连初夏都愣了,不是双胎吗怎么还买二送一的
夏老头,你诊脉都这么草率的吗
但是顾不得吐槽,只能继续努力,在耗尽最后一点力气后,终于将肚子里的附赠货给生了下来,又是个男孩。
不过,相比较前面哥哥姐姐的嘹亮哭声,这老三也就稍微哼唧了两声,估计是在告诉大家他不是哑巴,然后就没动静了。
很快,三个小娃娃就被清洗干净包了起来。
“夏夏,你怎么样”南逸臣根本就没空看孩子,反而担心的瞅着初夏。
“我没事。”初夏摇摇头,“给他们戴上,辟邪。”然后抬手,手里多了一根红绳,上面挂的是一颗雕刻了图案的桃木珠,之前做了两个都已经交给了南逸臣,让他在孩子们出生后给戴在手腕上的,谁知道多了一个,也幸亏当初做的时候,多准备了一个,否则,就要委屈老三了。
南逸臣接过来给孩子们戴好,然后摸摸初夏的脑袋,然后亲自拿了一碗小米鸡蛋粥,给初夏喂了下去:“放心的睡吧。”
初夏就真的闭上了眼睛,这一觉一直睡到肚子咕噜噜叫才醒过来,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周围的光线十分的昏暗,不远处的桌子上放了一盏很小的灯,让整个房间不是那么明亮,但是却又不是特别的黑。文網
小乌龟:你终于醒了,真厉害,一下子生仨,赶上别人三四年的水平了。
初夏:你怎么回来了
小乌龟:我能不回来吗生个孩子都要灵魂出窍了,万一你嗝屁了,我怎么办
初夏:
我这刚九死一生的生完了三个孩子,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小乌龟:哪里那么多好听的不过,你放心吧,你功德足够,一时半会的的嗝屁不了。
初夏:
小乌龟:行了,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去看看三个小家伙后,就回去了,那只破鸟果然在辽海郡那里,我不去,没人能压制住它。
初夏:辛苦了。
小乌龟直接瞬移走了。
“夏夏,你醒了哪里不舒服”旁边的人感觉到了初夏的活动,急忙坐了起来。
“南逸臣,你怎么睡在这里”初夏皱眉,“这里”
“你在这里,你准备让我去哪里睡”南逸臣却问的理直气壮,他不是没自己回寝室,根本就睡不着。
初夏顿时被问住了,总不能说女人坐月子,你在这里不合适吧
“是不是渴了”南逸臣说着就穿鞋下地。
此时,全福还有守夜的紫萱都醒了,急忙将吃的喝的都送了过来。
初夏也真的有些饿了,就喝了一杯温水,然后吃了两个煮鸡蛋。
“我咨询过了,坐月子如果坐不好,会落下病根的,所以,你必须要好好的坐。”南逸臣碎碎念的给初夏掖了一下被角,“我就守着你,想做什么你就说。”
“孩子们呢”
“母亲看着呢。”南逸臣笑了,“还有三个奶嬷嬷跟着,你不用担心。”
“我不担心,但是我要母乳喂养。”初夏却摇摇头,“孩子们需要自己带才会亲的。”
南逸臣一愣。
“你看宫里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奶嬷嬷带大的,如果奶嬷嬷是个好人还行,如果不好的话,那将来会很麻烦,所以,我的孩子,我必须要自己教养。”初夏此时睡了觉也吃了饭,已经恢复了不少。
“好。”南逸臣点了头,“我这就让人将他们带过来。”
初夏没有阻止,因为她现在胸口涨的痛了,初乳对孩子们的营养是很大的,她可不想涨奶涨回去。
至于说什么保持身材之类的,她没那个想法,健康就很好,她不在乎,她从来都不是以色侍君的人,而南逸臣也不是那种肤浅的,当然,如果真的变肤浅了,她立马就能走的远远的。
虽然是半夜了,但是南逸臣发话,三个奶嬷嬷还是急忙将孩子们送了过来,让初夏惊奇的是,三个竟然都醒着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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