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要破阵吗”南逸臣询问初夏,他虽然跟着媳妇经历过很多诡异的事儿,但是对这些东西依旧还是一知半解,他还是比较擅长处理人的事儿。
“等见到白帆看了情况再说。”初夏掏出了两张符纸,一张扔在了府衙的墙壁上,一张则扔在了地上,“我暂时压制了这阵法,不过只能压制三天。”
而两张符纸很快就自燃了起来,然后变成了两道光,闪了一下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三天足够了。”南逸臣则抱起媳妇用轻功返回了客栈。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夫妻二人带着三个崽子吃了饭后,就上街溜达了,当然,为了不暴露真实身份,帝后二人是进行了易容的。
虽然模样看上去没那么出众了,可是,二人的穿戴气质,以及三个可爱到爆的崽子,还加上三只一看就不是普通品种的雪狼,依旧十分的扎眼。
更扎眼的是,他们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钱,看见合适的就买,吃的喝的用的,后面跟着的下人一趟趟的往客栈送,甚至看见乞丐都可以扔金叶子银叶子。
就这样逛了两天,将整个福清城都转遍了,郡守府四周也都勘察过了,甚至他们还主动的准备求见郡守,结果被人轰出来了。
当然,这样的行为也让他们成功的被福清城里的各方势力给关注上了。
“那些人光在后面跟着我们有什么用他们倒是动手啊。”初夏将空间里的水果拿了一些出来,给紫萱几个都分了分,自己则拿了一个梨咔嚓咬了一口,“这两天看着他们在后面躲躲藏藏的跟着,我都替他们累的慌。”
“他们还没摸清状况,不会轻易动手的。”南逸臣则在旁边拿了小刀,将梨子切成小块,一点点的喂给三个崽子吃。
“打”金子忽然吼了一声,然后那小胖手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原本这小子就不是个文静的性子,就算睡觉的时候都拳打脚踢的,所以,他时不时的吼两声,时不时的冲着桌子拳打脚踢的也没什么。
初夏唯一担心的就是这小子的小手,拍在桌子上,墙上的时候,都不痛的吗她甚至都怀疑这小子的痛感神经可能不发达。
咔嚓
忽然传来了一声响。
南逸臣和初夏集体一顿,什么声音
“打打打”金子再次吼了起来,小手还不停的拍打着桌子。
然后,他们就听见那木头桌子上不停的传来了咔嚓咔嚓的声音,然后吧嗒,桌子的一角就被小家伙给拍断掉在了地上。
南逸臣:
初夏:
合着,这小子是个大力士啊
今儿一看桌角掉了,顿时更兴奋了,开始换了地方拍,一边拍一边见:“打打打”
银子似乎也觉得挺好玩,也跟着喊“打打打”,然后小手也拍在了桌子上,然后
“哇”小姑娘哭了。
“怎么了”南逸臣瞬间将女儿抱了起来。
银子举着自己的小胖手:“痛”
“爹给呼呼。”南逸臣就对着小胖手又是吹又是揉的,心疼的不得了。
初夏却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也松了一口气,还好闺女是正常的,要是女儿也是个大力怪的话,总觉得会怪怪的。
只有铁子自始至终都在淡定的吃梨子,对哥哥姐姐那幼稚的行为相当的嗤之以鼻,甚至还翻了个可可爱爱的小白眼,嫌弃的不要不要的。
“不哭”金子冲着妹妹吼了一声,“打”然后又冲着桌子拍了一爪子。
桌子就又掉了一角。
银子就真的不哭了,估计是被吓的。
“好了。”初夏急忙将大儿子抱了过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许损坏东西。”
结果金子以为娘亲在跟他玩,还笑的嘎嘎的。
初夏直接将儿子也塞给了南逸臣:“你儿子,你管吧。”
南逸臣将儿女放下,然后将金子拎到了墙根:“站好。”
金子还是怕自家皇帝爹的,急忙乖乖的站好了。
“打碎桌子对不对”
金子看向那个被自己拍掉了桌角的桌子,瘪瘪嘴,眼眶开始泛红,眼泪也在眼眶里开始打转。八壹
“对不对”
金子终于晃了一下小脑袋:“不,对。”
“既然做错了,就要惩罚,现在马步两刻钟。”
金子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不许哭,哭了时间加倍。”
金子就生生的将眼泪给憋回去了。
“现在开始,马步。”
金子就真的往下蹲起了马步,虽然不是很标准,但是却也有那个架势。
南逸臣还拿了一本书放在了他的脑袋上:“敢掉下来,就不许吃饭还打屁股。”
金子就委屈的看向初夏。
初夏则扭开头不看他,否则,她会忍不住心软,但是,这小子原本力气就大,估计是经过了神泉水的淬炼后,力气就更大了,如果不好好教他规矩,以后说不定会捅破天的。
金子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能咬着牙坚持。
银子看着好玩,也过去在哥哥的身边往下蹲,但是小胖丫头没那么大的力量,刚蹲了一点,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过也没哭,而是爬起来继续蹲,甚至还觉得挺好玩,一边摔跤一边咯咯的笑。
铁子却似乎叹口气,嫌弃的看了一眼哥哥姐姐,甚至还摇摇头,似乎在说,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初夏看的好笑,抬手戳了一下他的小脸:“你叹什么气”
铁子忽闪着乌黑的大眼睛看向初夏:“傻”
“谁傻”
“哥哥,姐姐,啥,是弟弟,妹妹”
初夏:
看了一眼南逸臣,你家小儿子成精了啊,竟然嫌弃自家哥哥姐姐傻,还要自己当大哥呢。
南逸臣也是哭笑不得,不过脸上没表现出来,还很认真的看向铁子:“想当大哥,那就要变强,否则,没有人会承认你当大哥。”
铁子皱着小眉头看着南逸臣,然后很认真的点头:“强。”
“那过去站马步。”南逸臣一指金子的方向。
铁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