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的相声,最早是撂地的行当,就是在什么津天的三不管,京华天桥这些地界儿的卖艺手段。”
见现场的众人对自己已经开始认同了,刘子夏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继续说道:
“当然了,也有在茶馆演出的,茶馆文化在咱们京津地区也挺普遍的,茶馆里不光有相声,还有评书、京韵大鼓
那位说了,你个唱歌的,上哪知道这么多事的这可就多亏郭先生了,要不是经常听他的相声,我上哪知道这么多知识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刘子夏咧嘴笑了一声,道:“行了,我也甭郭先生长、郭先生短了,免得各位老少爷们觉得我是老郭的舔狗。
我接他场的任务很明确,就是帮徳芸社拉拉客,哎,可不是拉皮条啊,咱干的这是正经事
接下来我说个段子,各位喜欢就笑笑,最好能常来,不喜欢就当听了个大白话儿,也得常来。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强制性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刘子夏再次抱拳,向现场的观众们拱手道:
“按照相声行业的规矩,我得自我介绍一下吧
学生刘子夏,是相声界的一位小学生,诸位津天的老少爷们们,刘子夏向您问好了”
“好”
从开始讲一直到后面的说,刘子夏那可真是字正腔圆、掷地有声,而且也算是有里有面。
在他话音落地的时候,现场那些经常听相声的观众们纷纷大声叫起好来,紧接着就是连成片的掌声。
后台,郭得纲、余谦等人再一次面面相觑。
“谦哥,我还琢磨着子夏会继续再唱一首歌,然后就下台的,没想到他还真打算说段相声。”
郭得纲看着刚刚醒过来点酒的余谦,说道:“不过他这一个人上的,不会是想说单口相声吧”
单口相声,难度可比对口或者群口难了不止一点半点,逗哏捧哏全靠自己。
说的好自然是满堂彩,说的不好那就真有人敢扔鸡蛋、菜叶子,把人给哄下台去。
当然了,刘子夏本身就是明星大咖,观众们倒不会这么做,但是对徳芸社的招牌却是有影响的。
现在,老郭是真的有点怕了
“现在看还成,看子夏这模样应该是听过不少相声的,应该没问题吧”
余谦嘬了嘬牙花,说道:“得纲,这事还得赖我,哪次热场咱不是说够二十几分钟的,这次实在是脑袋有点晕了,我是真怕再继续说下去闹笑话。”
“哥啊,都已经这样了,您说这个就见外了。”
郭德纲摆摆手,说道:“再说了,我觉得你刚才说的对,说不准子夏真行呢”
比起郭得纲、余谦等人的担心,二楼包间里的众人倒是一脸的惊喜和兴奋。
“嘿,没想到啊,老三竟然还有这么一手呢”
苏诺激动的脸都红了,他说道:“看来咱们夏月小剧院又能有新的节目了。”
“小诺,我倒是觉着你这个想法可能实现不了。”
听到苏诺的话,李国立笑了一声,道:“子夏都在家带了两个月孩子了,你觉得他会去剧院演出吗”
“哼,胖叔叔,您是不是想跟我抢爸爸”
月月扭头看着苏诺,小姑娘这段时间可是很享受刘子夏的每天接送呢。
阳阳也是同仇敌忾地瞪着苏诺,嘟着小嘴巴说道:“坏蜀黍”
“呃”苏诺脸上顿时出现了尴尬的表情,这不完犊子了吗
“大家都知道,往前推个几十上百年的,在京津地区可是有不少走南闯北的人,那个时候哪有什么汽车、飞机啥的,那都是靠牲口还有腿着。”
舞台上,刘子夏还在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说道:
“这也就造就了,津京两地出现了咱们全国各地兄弟姐妹们的盛况。
对了,那位大哥说了,那时候乱吗
您受累,把吗字去了,那时候可以说是非常乱了,动不动就会骂起来、打起来。”
“为什么啊”
台下,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小姑娘的声音。
“哎,这位姐姐问得好。”
刘子夏眉毛一挑,特意夹杂了津天的口音,说道:
“那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咱九年义务教育,也都识文断字的,走到哪也都是说的普通话。
当时可以说是各种方言都有,可能那句话说地音调、口头禅不对付的,就会惹来事端。
今儿个,我就打算跟各位絮叨絮叨这方言,我没说完,各位可别攒着劲儿地哄我下台,我谢谢您了”
听到刘子夏的话,台下一些经常听相声的老客们,这时候脸上不由得出现了意外的表情。
因为刘子夏通过这个简单的问题,竟然入活了
一个唱歌的把话题引到了方言上,尽管没有报幕,但是这些老客们明白,这是要往方言上说了
这倒是个老话题了,就是不知道刘子夏会怎么说。
以往他们听到的相声说方言的有不少,但都是可着一个地方的话说。
比如说:在京华说相声就是说京片子,在山城就是山城话,在津天那就是津天话了
刘子夏可不知道那么多,他只是按照前世时候听到的论方言,稍加改动之后搬过来而已。
“咱们华夏传承了五千年,历经了多少朝代,又有多少的民族
所以这方言可以说非常多了,不过要按照咱们华夏历史上来看,最早的官话应该是晋省的方言才对。”
刘子夏继续诉说着:“为什么因为最早出现的夏朝,建都的地方就在晋省的阳城,那时候也上朝,而且规矩也蛮多的,就好比上朝之后”
说到这里的时候,刘子夏摆了一个姿势,同时身体下蹲,就像是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椅子上一样,他说道:
“呢们有什嘛事有什嘛事呢们就说,木事额还造醋类,一天不吃难活地紧勒。”
一句晋省的方言脱口而出,不少人都轻声笑了起来,一些年轻的小伙子甚至下意识地跟着学了一句。
尽管方言类相声很多,用方言砸挂更是传统方言相声的主要包袱,但是这种从朝代出发的方言相声,真地从来都没有过。
所以在听到刘子夏模仿皇帝说话的时候,不论动作还是语言上,还是感觉蛮有意思的。
刘子夏倒是没想到一次就能把观众们给逗乐了,他继续说道:
“这是尧舜、夏朝时候的话,那么接下来到了哪里对喽,这位大哥历史学得还挺不错的,没错,就是到了商周时期
咱商周时期的老祖宗们,建都的地方是在豫省的商丘,那官话理所当然地就是豫语,对,是豫语”
豫语
听着刘子夏地拗口的说出这两个字,一些观众翻起了白眼,你直接说豫省话不就结了,还豫语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和鹰语、华夏话一样了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