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铁狱运转体内灵力向夜央宫外宫传音的时候,蝉鸣脸上的笑意就再也挂不住了。
忍不住转头看向铁狱露出了一副无语的表情。
蝉鸣一直都有一个疑问,那就是铁狱的脑瓜子里面到底是怎么长的
不仅半年前在王都郊外因为一个四星巅峰缔造师引得月后出手。
现在更是在这司夜大会上公开说出dquo谁击败了夜倾月的弟子我铁狱就收谁为徒弟rdquo这样的话。
对于铁狱的欻欻行为蝉鸣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吐槽。
以蝉鸣对铁狱的了解,知道铁狱肯定没有故意针对夜倾月的意思。
但是这种没脑子的行为在别人看来就是在向夜倾月挑衅。
夜倾月调教了一段时间的子弟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被人击败
蝉鸣私底下都不知道多少次苦口婆心的和铁狱说,做人别那么直,要多考虑考虑人情世故。
可是铁狱每次只知道点头,时候就把自己的话抛到了脑后。
夜倾月的性子就算比月后柔和了一点,但到底也不是个好脾气。
果然,在蝉鸣思索间,夜倾月那泛着凉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dquo呵呵,铁狱,我竟不知你收徒的标准原来这么高rdquo
dquo就怕在司夜大会上你想找个弟子的计划要落空了。rdquo
夜倾月说话间眉头蹙起,明明是对铁狱说话却看也不看铁狱。
显然对铁狱十分的嫌弃。
像这种没有情商连话都不会说的人夜倾月觉得就不应该让他出现在夜央宫。
但是同为冕下现在自己也总不好将铁狱给直接撵出去。
铁狱听到夜倾月的话微微一怔,好像被人欠了二百五十万辉耀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狐疑的表情。
不明白自己好好的怎么就被夜倾月给针对了
而且平日里针对自己的一般也不是夜倾月而是月后啊
听到夜倾月说自己想要收个子弟的计划即将落空了,铁狱下意识的回复道。
dquo本座既然想要收一个弟子,收弟子的计划自然不会轻易落空。rdquo
蝉鸣从铁狱说话开始就一直看着铁狱的脸色。
知道铁狱不是在刻意的去杠夜倾月,只是没过脑子就去回答了夜倾月的问题。
但是这话说出来怎么听都像是硬杠。
夜倾月也知道铁狱的毛病,平日里没少帮铁狱和月后打圆场。
要是换了平时夜倾月就不去搭理铁狱了,不过现在夜倾月刚刚收了徒弟。
铁狱的话就像是在说自己的徒弟实力不行,可以再武擂上随意被人打败。
铁狱自己想要收个弟子却非要拿自己的徒弟当垫脚石,简直可恶。
夜倾月皱眉微微思索片刻,随即轻蹙的眉头便舒展开来。
dquo铁狱既然这样我就和你打个赌,如果在这武擂上有人能击败本司首的弟子,本司首就挑一件制作宝器的材料赠与你,也算是作为你收徒的贺礼。dquo
dquo不过倘若在武擂上没有人能打败本司首的徒弟,你没能收到弟子,那就将你手中收集的那件天灾虫巢躯体交到本司首手中。rdquo
铁狱就算是没有情商的一根筋,现在也知道夜倾月为什么要针对自己了。
然而没有情商一根筋的铁狱也是要面子的。
现在如果是在开王庭议会,铁狱说不定就服个软。
反正被其他老伙计看到自己服软也没有丢人的,毕竟自己每次和月后杠起来最后都得服软。
但是现在这夜央宫的内宫有那么多老牌势力和顶尖势力的当家一辈在场,在这种场合下铁狱就没有办法直接低头服软了。
不过让铁狱拿出天灾虫巢的躯体铁狱也有些不舍得。
这要是赢了还好,输了的话自己可就等于是将一个制作宝器的六星圣源之物材料交了出去。
铁狱思虑再三才开口说道。
dquo打赌需要公平,你既然想要本座手中的天灾虫巢躯体也需拿一件六星圣源之物身上的材料交于本座。rdquo
夜倾月闻言轻哼一声,点了点头就没有再搭理铁狱。
两人之间的赌局也在夜倾月的点头之下正式成立。
蝉鸣看着铁狱只觉得铁狱不会真是一个傻子吧
武擂的含金量本就不如文武双擂,而且夜倾月自己的弟子究竟有多少底牌夜倾月会不知道
赌局要是铁狱主动提出来也就罢了,关键这赌局是夜倾月提出来的。
这样的赌局铁狱都敢去跟,也真是不怕输的裤子都没得穿。
铁狱坐在十三把交椅上,正想着武擂擂台的下面有没有哪个争气的小家伙能帮自己赢了赌局。
可却没想到一向不怎么搭理自己的月后竟然突然对自己开口了。
dquo铁狱既然你有心情赌,本宫也来小玩一把。rdquo
dquo本宫听闻你手中最近多得了一枚圣源之物,不去本宫就来赌你手中的圣源之物如何rdquo
月后的话让铁狱脸色一沉,一枚未契约的圣源之物在价值上和已经死去的六星圣源之物可完全不同。
死去的圣源之物到底是死物,充其量也不过是做一件宝器。
但未契约的圣源之物却相当于是一个未知的未来,这种东西铁狱可不敢轻易来当做赌注。
更何况铁狱会同意夜倾月的赌约也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现在月后想要加入赌局铁狱自然可以开口拒绝。
就在铁狱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只听月后再次开口说道。
dquo本宫还知道你还剩两只灵物卡在了那个层次上,本宫若是输了可以助你那两只灵物突破那道界限。rdquo
dquo其中所消耗的资源由本宫进行承担。rdquo
月后的话让铁狱立刻就不淡定了。
就算铁狱和月后同为冕下,但是这种魄力的话铁狱可说不出口。
辉耀联邦有魄力说出这样话的向来也只得月后,竹君和厨尊三人。
而现在竹君因为一个女人厄运缠身,显然也已经失去了说出这种话的资本。
像铁狱这种层次的强者灵物之间都会形成了完美的战斗体系。
若是最弱的两只灵物能够突破那层界限完成蜕变,在整体实力上就会得到一个综合的提升。
这样的机会哪怕只有一丝,铁狱也不会拒绝。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