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到很有可能会出现事故。
一直以来塔典能够维持相对的和平,就是因为许多事情都没有被人摆在明面上提及。
一旦将这些事情摆在明面上,势必会引起无法挽回的矛盾。
如果换了一个人,提问的人不是战争七页。
绝对不会把话说的如此直白。
可是战争七页已经把话说出了口,在这个时候自己等人肯定是要站在战争七页这边的。
不如索性就趁着这次机会,把一切都知道个清楚吧
瞬灭四页和凋亡八页都是塔典的内部成员,可永罪三页的真实身份与塔典没有任何关系。
这些年作为一名消息的打探者,越打探塔典的消息自己就越糊涂。
这让永罪三页的内心生出了一股极大的挫败感。
可以说永罪三页要远比其他人更想知道塔典的真实情况。
于是永罪三页决定在这个关头再狠狠的去加一把油。
“我同意战争七页的说法”
“离刺六页你不光要说清楚自己的来历,还要把绯红一页的来历交代清楚”
“你不将绯红一页的来历说清楚,我们很难判定你的性质。”
“若是塔典的一切都如此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塔典的三页不做也罢”
最近这段时间组织中的人一直都在催自己回去。
塔典内部的情况确实变得越来越危险了。
危险到自己没有办法再去控制局面。
塔典的每一座高塔中皆有着一本书册,这些书册镇在高塔内部。
永罪三页一直以为这些书册是塔典的传承。
在绯红一页没有出现之前,永罪三页曾经打开过永罪之塔顶层的书册。
由于打开书册需要耗费极大的灵魂能量,耗费的灵魂能量需要最少一年的温养才能够恢复。
庞大的消耗使得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好奇的去打开塔典的书册。
由于永罪三页的属性是探子,探子最重要的目的是掌握情报。
这使得永罪三页在前不久又来到了自己掌管的高塔顶层,想要再次了解一番塔典作为传承的书册。
想看看自己在离开塔典的时候能否有机会将这本书册带走。
可是再次试验永罪三页发现这本之前自己能够打开的书册,此时已经无法再次打开。
自己作为永罪之塔的主人,竟然连塔典作为传承的书册都不能掌控
这让永罪三页生出了一种自己不是塔典的管理者,而仅仅只是一个工具的感觉。
之前在被组织内的成员劝告的时候永罪三页没有松口,是因为永罪三页觉得这么多年自己没有一点成果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实在有些丢人。
可是当意识到不安定的因素实在是太多,多到自己连把握的能力都没有的时候。
永罪三页便知道回到组织是目前唯一的退路,也唯有自己背后的组织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不至于稀里糊涂的丢掉了一条命
“正义”明显要比自己聪明的多,知道见势不对早在辉耀联邦的时候便放弃了任务主动回到了组织中。
以瞬灭四页和凋亡样的永罪三页本应该打圆场才对。
每当到了关键的时刻永罪三页总是最先让步的那一个,怎么这一次永罪三页不仅没有让步,反而开始拱起了火来
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既然此时的情况朝着分崩离析的局面发展,一向只注重自己利益的瞬灭四页难得生出了要去做和事佬的想法。
如果现在塔典的众人彻底闹掰,那刚刚和自由联邦谈好的代价就不作数了
瞬灭四页一直都很眼馋近些年自由联邦在沼泽世界内的收入。
在永罪三页把话说出口的那一刻,离刺六页的眼中猛然燃起了一根黑色的蜡烛。
紫色的烛焰在邪肆的跳动着。
这一幕并没有被永罪三页,战争七页和瞬灭四页看到,可却被一直紧紧盯着离刺六页的凋亡八页看在了眼里。
这两根黑色的火烛看的凋亡眼见到这对火烛出现的时候,凋亡股被人盯上了的感觉。
仿佛自己一瞬间成为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才是自己的宿命。
生出这种想法凋亡八页赶忙移开了目光。
可是在瞬灭四页当起和事佬之后,离刺六页眼中的一对火烛立刻消失,变成了离刺六页原本青绿色的瞳仁。
此时离刺六页脸上重新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仿佛又变成了一个可以独立思考的活人。
凋亡页所散发出的能量波动。
因为凋亡直掌管着岛内庭院内竖立的那些灵物雕像。
除了被从灵物的雕像中去剥离出的信仰与规则,这些信仰与规则最终都被复兴二页拿走了。
命运一页很听复兴二页的话,使得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凋亡种,或许复兴二页才是塔典话事人的感觉。
凋亡八页为了讨好复兴二页曾经用自己圣源之物的能力为复兴二页定制了一座命碑,这件事凋亡直都没有告知复兴二页。
而是想让复兴二页自行发觉。
毕竟比起自己主动向复兴二页示好,复兴二页暗中发现了自己的付出无疑会更容易拉深自己与复兴二页之间的关系。
然而遗憾的是复兴二页一直都没有主动对凋亡八页提起这件事情。
复兴二页的命碑按理来说在设立之后,内部会有生命的提示。
凋亡八页可以根据生命的凋亡程度去判断生命接下来的走向。
通过抽离掉凋亡之力去剥离生命可能会遇到的厄运。
复兴二页的生命灰蒙蒙的,总给凋亡种面对死物的感觉。
可偏偏复兴二页又真实的活着。
复兴二页实力这么强,总归不可能是一个被强行赋予了生命的傀儡。
凋亡八页本以为瞬灭四页做了和事佬,这件事情会就这么过去。
可是没料到战争七页和永罪三页都没有松口。
“瞬灭四页如果你不愿意站在我们这一边,就闭上你的嘴”
“保持中立我们不是敌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