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送到哪里了
花朝下意识往后一躲,逃离光缘处。很快,她就发现了自己之前的视线盲区就在不远处,有一处黯淡的灯光,似乎正等着有缘人的到来。
“靠,你xxoo,该死的”
对方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顾不得才拔掉针的手疼,朝花朝抓来。
花朝险之又险地避开,顺势从空间拿出一块板砖,对准对方的照门就是一板砖拍下。
那人抓住了花朝的肩膀,正高兴呢,下一刻就乐极生悲,两眼翻白直挺挺倒下了。
不会死了吧
花朝慌忙上前试探,发现对方还有气,这才放松下来。
正要起身,突然另一侧传来说话声:“老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花朝一惊,前面居然还有人
她刚要躲起来,却迟了一步被下车走过来的那人撞了个正着。
来人一愣神,很快就大喊起来:“老五快,把人给我抓起来”
花朝下意识转身就跑。
可乌漆麻黑的晚上,根本不适合跑。她才跑出不远,脚底下就踢到了东西。整个人往前一扑,就扑进了灌木丛中。原来是夜晚看不见,她摔进了路边的花台里。
那几人趁势上前,将花朝抓了起来。
真是,人倒霉了喝水都塞牙
“放开我放开唔”
花朝刚一开口喊,又被对方堵住了嘴,下一刻,她就被人五花大绑起来。
这个时候,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焦急和绝望
“郝帅,郝帅,快救我”
花朝焦急万分,却发现空间里的郝帅正惬意地躺在石台上,悠闲至极地甩着毛茸茸的蓬松大yi巴,眼眸半眯,对她的呼唤充耳不闻。
“好你个郝帅,你居然见死不救”
“你不仁就别怪本郝帅大爷不义。之前是谁说过的,一回家就给我做好吃的哼,一次两次忽悠我就罢了,这都过去了快半个月了,你还要继续哄我骗我。真当我郝帅大爷是吃素的哈既然你那么有本事,那你就自行处理吧”
郝帅等花朝落难的机会,已经等了好几天了。
眼下机会难得,它故意在这样关键时刻撒手不管,铁了心要给花朝一个“深刻的教训”
“你这只死猫,你要和我闹脾气,那也该看看时机呀你要是再不救我,再晚一点,你就可以换个宿主了”
“那是你活该”
“都这种时候了,还站着发愣没反应过来呢哼,快走”
花朝还对着郝帅开骂呢,这边从车上下来的四个人已经推攘着她往前走。花朝一时不察,还险些摔了一跤。
就连之前被花朝打晕的那个人,也被人喊醒。正捂着额头破口大骂。
很快,她就被人带进了一间屋子里。
正是之前她看见的,亮着橘黄色黯淡光芒的那间屋子。
她被人一推,被迫推进屋子后,那四人反倒退出去,重新把房门关上了。
周围重新安静下来。
唯有那昏黄的电灯泡在头顶散发着光芒。
花朝用力挣扎,试图挣脱那条绳子,可怎么尝试也挣扎不脱。她左右看了看,看到了旁侧门口边缘的柱子有突出的边缘,当即就靠过去用力蹭手腕上的绳子。
她正奋斗着,斜刺里突然传来一道说话声。
“不用这么折腾了,没用的既然落到了我的手心里,你就别再想着逃”
“唔”
是谁
花朝受惊,下意识左右看去。这才发现,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不多时,一个身穿宽大黑衣、脸上带着一张猴面具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正放肆的打量着花朝,当然,隐秘部位也丝毫没放过。
花朝咬紧牙关,恨恨瞪着对方:“是你”可惜,她的嘴被堵住,声音只在喉咙打转,发不出来。
“真美”
面具男慢慢接近着她,眼睛里流露出的光芒刺人:“果然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哪怕是生起气来,也依旧美得动人。”说话间,他的手伸出来,摸上了花朝的脸颊:“这么漂亮的脸蛋儿,应该多笑,笑起来才魅力十足”
花朝狠狠地撇开头。
可面具男却根本不让她如愿,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颚,强迫她直视自己:“别反抗我你该知道,既然来了这里,你就是我的笼中鸟,你逃不掉的”
花朝瞪圆了眼,目光中露出了一抹愤慨。
下一刻,她突然冲着对方一头撞了上去
在花朝和面具男纠缠时,接到随军信后,去了部队家属院的刘敏霞也拿到了花朝给花滦的电报。
“妈,您看,是朝朝的电报。”
“我看看。”
刘敏霞至从来了家属院之后,感觉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以前压在她心头的娘家人,好像一下子都被她歇下了包袱。浑身都散发着活力。
不过,她们来得时机不巧。
来的时候,负责接火车的是花滦的警卫员,帮着安顿好她们的同时,也说了一些花滦能说的近况。
“我们连长现在出任务去了。之前他就负责了一个任务,后来,上面顾虑他的腿就不让他参加。结果,他借着和兄弟连拉练时,跑出去和对方一起行动了。估计一时半会儿的也回不来。他临走时,特意交待我让我照顾好你们。”
警卫员动作很麻利,帮着把带回来的行李放下后,又忙前忙后给她们倒茶:“这就是上面分给连长的屋子,你们尽管住着,等回头要是缺少什么,你们尽管和我说。”
“我瞧着这里就很好,不用忙了。”
谭小红是真的很高兴
来的路上,她才知道自己儿子此次归队后还升职了。眼下,出任务,在她看来也很能理解。军人嘛,当然要服从上级命令为天职。
屋子其实很小,就一个客厅一个卧室,客厅后面还有煮饭的地方。因为知道老妈也跟着过来了的缘故,所以,在客厅靠一侧的位置,放了一张临时行军床。是原本花滦打算用来自己睡的地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