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这种坏人声誉的事,他怎么可能会认:“没有影的事,你就别跟着旁人瞎起哄了”
谭小红立马嘚瑟了:“都瞧见了吧我儿子说没有”
拉舆论的那位大妈早在花滦出现之后,就溜得没了人影。眼下即便还有几个好奇者,在听到这话后,也纷纷各自散去。
“走吧,我们回去。”
谭小红也拧着菜率先往前走。
花滦挑眉,护着刘敏霞走在后面。
等回到家进了屋,谭小红的脸顿时垮了下来。不等花滦放下菜,她伸手就拧住了花滦的耳朵。
“看你干的好事”
唯恐外面的人听到,她压低了声音开骂:“说你和那姓郑的医生究竟是怎么回事”
“哎哟妈,您轻一点儿”
花滦很无奈,忙猫着腰配合老妈,唯恐闪着了老妈的腰。
小时候被老妈追着打还情有可原,现在他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又是连长,还被老妈扯着耳朵骂。要是让外面的人看到了,他这个连长的脸,都丢尽了
“妈”
刘敏霞也急了,赶忙上前试图拯救花滦:“妈,您快松手,有话好好说”
“说什么说,我说你呀你你就不能拿出点威风来,重拯妻纲再这么下去,估计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敢爬到你头顶拉屎”
“妈”
花滦实在听不下去,赶忙打断她:“你别教坏了小霞,有我在,没有敢欺负她”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爸别的地方你都没学到,就学了他的油嘴滑舌,光会哄人”
谭小红冷哼,到底松开了手:“我可告诉你花滦,你要是敢做对不起小霞的事,回头我把你三条腿都打断,看你还敢出去做恶”
“咳咳咳”
“妈,你”
尴尬的咳嗽,和花滦的无语同时响起,让花滦又气又好笑:“没的事,你别败坏了别人的名声。我和小霞是军婚,军婚可是受法律保护的。您也别胡思乱想说不该说的话,旁人听去了,不定还得怎么想”
“哼,要你教训我”
谭小红白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刘敏霞,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我老了,不中用了。随便你们怎么折腾吧离开家这么久了,怪想我家朝朝的,我瞧着,也该回去了。”
“您要走这么快”
他明明昨天才回来,老妈就要走
“快我都来了这么多天了,哪里就说快了。朝朝整天在歌舞团忙碌不着家,睿伢子又去了省城,也不知道有没有消息。瞧瞧我啊,这操不完的心”
正说着操心呢,门口边突然有人敲门,小马探头看来:“报告连长,有您的电报。是从老家过来的”
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得知有老家发来的电报,花滦赶紧去拿。
“妈,是朝朝发来的电报。”
“我看看。”
谭小红接过来一看,上面就寥寥几个字:“婚事初定待详谈。”
“是睿伢子的婚事定下来了这么快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也不多写几个字。又不缺那几个字的钱”
谭小红翻来覆去,想多看看,也看不到。
那张纸在几个人手上传阅,越看,谭小红的心头就越是有猫儿在挠痒痒。
坐立不安:“不行睿伢子的婚事好不容易才说好了,我得尽快回去。否则,订婚时我这个当婆婆的不在,女方家里不定得怎么想呢滦伢子,快,你快给我买火车票,我明天就回去”
“妈,您也不用这么急吧”
花滦忙劝阻她,“再怎么样,你也多留几天。至少等您的孙子孙女习惯了这边,您再回。”
“这”
一边是二儿子的亲事,一边是安顿三个孙子孙女,谭小红陷入了两难之中。
不过,她最终还是多留了几日,原因也很简单,眼下的火车票不好买,花滦托人,也只买到了三天后的火车票。
谭小红无奈,也只能多呆几天。
这边谭小红拿着三天后的火车票归心似箭,另一边,花朝正和面具男纠缠。
她的手被反绑在身后,嘴被堵住,又被对方锁在了屋子里,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眼看对方动作越来越放肆,她狠狠一咬牙,不管不顾地,一头撞向对方。
猴面具男负痛,手下意识一松,可算给了花朝一个可趁之机,她顺势一脚踹出
正中男人脆弱之处
面具男一声惨叫,捂住了裆部,疼得连连后退。文網
“臭表子,你敢跑我”
他愤怒的咒骂。
可他的警告慢了一步,花朝那一脚踹出后,自己也险些摔倒。好不容易站稳后,她一个回头,就试图去开门。可她的双手被绑住了,要开门,只得背转身用手开,自然也耽误了时间。
等她打开门往外跑,这边面具男已经一瘸一拐的追了过来。
“臭表子,别给你脸不要脸站住,站住”
他越是喊,花朝就跑得越快。
可她的双手被绑住,还是影响了她的行动。下一刻,她就被面具男再度逮着了。
“贱人你还敢踢我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这一句话,他的声音变了。
许是太愤怒,他说话也再不是之前伪装出来的声音,反倒字正腔圆。
花朝一下子就辨认出来了,他是宁兴
不错,他就是宁兴
她愣神的当口,反应慢了一步,就被宁兴一把薅住了头发。不过她也因此因祸得福,堵住她嘴的手帕一角也被他拽到,松动了。
“救咳咳咳救命”
花朝下意识喊,却被对方扯着头发往前拖。疼得花朝一个踉跄,本能跟着他的步伐解救自己的头发。
“救、救命”
连呼救声都小了许多。
下一刻,她再度被宁兴拖回了房间,房门在二人身后重重摔上。
他一出手,就撰住了花朝的下颚,恶狠狠地警告:“你说你,乖乖听话多好。你偏不还妄想反抗我活该你吃些苦头”
说话间,他狠狠一口,咬向她胸前的纽扣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