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尧,我、好热”她忍不住蹭了蹭。
真的好热啊,他浑身上下好像火炉,热得她明明是大冷的天,却被热出了一身的汗。
霍北尧赶忙避开她些许,不让她察觉自己起了不该有的反应。心中羞恼的同时,那张俊逸的脸上闪过一抹青涩的不知所措。
他定定地盯着她:“别撒娇。”
“啊”
花朝杏眼迷蒙,眨了眨。
啊
别撒娇
我刚才,有撒娇么没有吧jujiáy
好啊
说我在撒娇是吧那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撒娇
她妩媚地笑了,突然动了,那柔嫩白皙的皓腕顺势一带,搂住霍北尧的脖颈,头一偏,就一口咬在了他的耳垂上。
霍北尧浑身一僵。
花朝这一蹭,她身上的衣领滑开,露出了底下如雪般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她的贝齿忍不住轻轻一碾,随即放开,如愿地看见那迅速涌上血红的耳垂,不由乐了,甚至还故意使坏往他的耳朵里吹气。
软着声音,把手放到了他的胸口上:“北尧,今晚我美不美呀”
霍北尧:“”
他浑身僵硬,什么都不说。
见他不应,花朝又故意用食指在他胸口处画着小圈圈,声音愈发显得娇软了:“北尧”
“说话嘛”
“可不可以呀”
霍北尧闭上眼,遮住了眼底那浓郁到骇人的嗜欲,声音淡漠,听不出分毫波澜:“花朝。”
“嗯”
“松开。”
“”
草
她都这样撩拨了,他还能坐怀不乱,你是真君子还是柳下惠
她就真的这么没魅力
行啊
不为所动是吧
花朝心中下定决心,突然伸手捉住了霍北尧的衣摆,手慢慢地探下
霍北尧瞬间惊诧地睁圆了眼
一脸难以置信。
她、她她居然居然
花朝的这一举动太过猝不及防,完全打了霍北尧一个措手不及,就被她给得了逞。
她在干什么
那一刹那间,霍北尧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回荡着这么一句话。
花朝作恶的小手并没有停下,另一只手则摁着他的胸口,只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衬衣,轻轻的,如羽毛般拂过。
霍北尧身躯一片灼热,心跳早已失控,扑通、扑通、扑通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不住地用力地撞击着她的掌心,一下又一下
花朝感觉自己也着了火。
撩起的熊熊大火,已经彻底将二人席卷,她干涸的喉咙难受地厉害,急需要雨水的浇灌。她气喘吁吁地用舌尖舔了舔嘴唇,眉梢眼尾尽是嘚瑟:“你完了,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还要不要推开我”
霍北尧呆滞。
她她、她在撩拨我。
花朝恨不能多出一条小尾巴,得意得不住摇晃。
连话语都带上了她没察觉的妩媚:“北尧,你说咱们要不要继续上次未完的事儿嗯”那话音带着钩子,动人心魄。
霍北尧:她她她她的手
“怎么不说话不说话是不是就代表你也赞同我说的话那,不说话就代表你也同意哦”
霍北尧:她在做什么
花朝见他还是一动不动,难免一脸狐疑:“喂北尧,你在听我说话吗”
霍北尧依旧没动。
就连那张惨白到没一丝血色的俊脸,也仿若变成了木雕。
“真是”
花朝歪了歪脑袋,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喂喂,我说,你听没听见”
下一刻,他突然低吼一声,扑到她便毫不客气地亲了上来。
那双大手更没有闲着,她的衣衫很快就被剥离。
纱帐落下,外套、毛线衫、小背心、裤子悉数从纱幔中被丢出,那张不大的小床上也传出了一些吱吱嘎嘎的声响。
花朝一口气都悬在了半空,忍不住闭上眼,期待着又小女孩蜕变成女人的那一刻。
可,身上的男人却迟迟没有后续。
她忍不住偷偷睁开一道眼缝,就见男人一副苦大仇深般瞪着眼望着她,失神的双眼里没有丝毫焦距。
“北尧,北尧”她鼓起勇气轻唤。
他没回应。
“北尧,北尧你怎么”后续的话,花朝都说不出口。
霍北尧:“”
见对方迟迟没有后续,花朝再忍不住,推了他一把:“霍北尧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还要不要做”
噗通
霍北尧突然栽倒在她身上,连瞪得溜圆的俊眼也闭上了。
花朝:“”
这、这
“北尧,北尧”她摇了摇他的肩膀。
回应她的,只有北尧的鼾声。
花朝:“”
草
花朝见他不但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还打起了鼾,没忍住骂了一声,晃着他的肩:“你说句话啊,你到底怎么回事”
霍北尧:“”
不用说,这个男人肯定是醉了
花朝哭笑不得。
这就是你说的没醉
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可男人都彻底醉倒了,她还能咋办
花朝瘫软在那,慢慢闭上了眼。第二次了,霍北尧第二次你放我鸽子了上次这样,这次又这样。下次如果再这样,看我不哼
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清晨,缕缕炊烟唤醒了沉睡的人们。
霍北尧在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察觉了不对。手下似乎有道香香软软的气息。
原本睡眼惺忪的眼瞬间睁开,下一刻,他两眼瞪得老大,慌忙往后退。结果一时不察,直接摔下了床。
扑通
花朝迷迷糊糊中听到动静,下意识往身边捞了一把。却只碰到了纱帐,当机的大脑渐渐复苏。
“北尧”
不对
这不是她的房间。
花朝瞬间清醒,抬头一看,恰好就看到了试图从地上爬起来的霍北尧
四目相对。
两人双双都愣住了。
霍北尧没想到,自己还打算暗戳戳爬回去,结果,被朝朝逮了个正着。大型社死现场,谁来教教他该怎么做
花朝更是傻了眼,一对上他的眼睛,她不免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想起二人的温情,想起了那只差临门一脚,最终却不了了之的恩恩爱爱
她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
霍北尧也受不住她的目光,二人齐齐移开了视线。
“那个”
同时开口,又同时闭了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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