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儿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抛弃你。”李疏鸿正气凛然,“这是男人的承诺,你要相信我”
林霁尘仰着脸盯着他,两人呼吸打在一起,但暧昧的气氛并没多重。
李疏鸿此刻心中只有紧张。
“嗯,我相信你。”她松开了咬着的李疏鸿唇瓣。
男人的承诺你要相信我十年前大叔说这便是男人说谎时的两句经典词句,呵希望大叔没有真的抛弃我那一天,否则
李疏鸿后背已渗出冷汗。
焯
当初不知道模拟剧本便是现实的过去那会儿为了不让小丫头未来吃亏,自己可是教导她很多道理来着
甚至还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之类的歪道理
啧,结果遭重的还是自己。
不过没关系只要自己没有对不起她,那自然无事
“咳,天色不早,尘儿要不要回去休息”
他一说这句话,林霁尘的表情当即变得古怪。
那是一种夹杂着看乐子的经典表情。
大概就是那个“无聊,我要看到血流成河jpg”的经典图包表情。
“大叔,莫非你想现在就吃掉我”
她纤纤素手放在自己领口微微拉开露出那精致锁骨还有下方的些许白腻,“若大叔想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啦”
还不是啊听说一开始很疼来着,而且大叔十年前告诉过我,若是女子轻易便交出自己,那对方是不会珍惜的,我可不像那个沉迷肉体欢愉的笨蛋师父
草又是個坑
李疏鸿人麻了。
这丫头怎么如此心口不一
李疏鸿啊李疏鸿你特么当初都教了她什么
他现在恨不得穿越回几个月前,然后给那时的自己一巴掌
而且怕疼是什么鬼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李疏鸿此刻正义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系男神,“我在意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馋你身子。”
“那大叔难道不馋我身子”
我要生气了。
“咳,也馋。”
“嘻嘻好色的大叔”
林霁尘又在李疏鸿脸上浅浅一吻,“你若现在进屋,应该会有惊喜”
那个痴女师父现在怕不是还在抱着大叔的被子嘶哈嘶哈吧。
李疏鸿:“”
这可真是难顶啊
看来今夜又是一场无眠大战。
“惊喜”
话虽如此,他还要装作不清楚的模样。
当然,他也一点儿期待都没有。
咳,也许有一点,也就只有一点点。
“不过大叔,你睡我师父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李疏鸿下意识问道:“什么事”
说完他就后悔了。
这特么岂不是显得自己迫不及待
不过林霁尘也不介意,而是淡淡道:“很简单,大叔你一会儿不能在床上睡我师父,要对着窗户这边,我要看。”
那个笨蛋师父被大叔欺负的时候是什么模样我的大叔睡我的师父这种难受又酸爽的感觉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如此让人欲罢不能
李疏鸿:“”
林霁尘你还是个牛头人战士啊
李疏鸿觉得人有点儿麻。
这都算什么事儿感觉在小丫头眼里自己就像个道具。
这丫头不会脑补她是她师父被自己欺负,然后又脑补她是自己欺负她师父吧
滑天下之大稽
“好我答应你。”
但李疏鸿还是屈服了。
毕竟安剑仙是真的香。
“那大叔你还在等什么”见李疏鸿还不动弹,林霁尘反倒开始催促他,“难不成你还想着把我们师徒放在一起细细品尝”
李疏鸿试探道:“真的可以吗”
“也不是不行,不过要看人家心情啦”
好色的大叔不过总比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人要好,大叔真这么想的话以后找个机会满足他吧。正巧人家也想看看师父那时候的表情呢
“”
这丫头,真是顶尖乐子人。
林霁尘从李疏鸿怀中跳将出去,尔后背着手笑嘻嘻道:“快去吧大叔,别让我那笨蛋师父等久啦。”
若大叔没把那笨蛋抓现行的话还有什么意思
真是乐子人本人了。
李疏鸿深吸一口气,“那我进去了”
“快去快去”
“噢。”
李疏鸿蹑手蹑脚开门钻进了屋子。
林霁尘在门外站了半晌,尔后缓缓抬手攥紧自己胸口衣服。
“为什么忽然感觉这么难受”
她贝齿轻咬下唇,美眸茫然无措。
这种感觉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这到底是什么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林霁尘悄悄凑到李疏鸿卧房前,尔后轻轻在窗户纸上戳开一个小洞,然后眼睛凑了上去
“嘶哈嘶哈这恶贼”
安知秀跪在床上,尔后怀中紧紧抱着李疏鸿的被子还夹在双腿之中。
然后不停发癫。
站在床前的李疏鸿感觉好难顶。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有时候,本子太过于精致反倒不实用。
有的画师画的比较潦草,反倒特别实用。
方才林霁尘确实勾起了他的一点儿小心思,不过更多的确实温馨与心态博弈。
而此刻的安知秀
便是要让他马上扯旗口牙
“咳”
他握拳在唇下干咳两声。
床上正在蛄蛹的那位绝世女剑仙身躯一僵,尔后默默把脸埋进被子里,依旧翘着肉臀一动不动。
她在装鸵鸟
完蛋了要不然杀了他不不不要把他打失忆要让他忘掉今天的事情给他脑子一剑的话他应该能把今夜的事情忘掉吧就这么干吧
卧槽
李疏鸿一惊,上去抬手对着肉臀就是一巴掌,“桀桀桀方才晚膳之时莪在你粥里下的春药发作了吧哼,想逃安仙子,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桀桀桀”
安知秀一愣,下意识抬起头,泛红的脸上眼角含泪满脸倔强,“恶贼卑鄙你以为下药就能控制我我是不会屈服的”
难道他要让我趴在桌子上站的笔直然后
李疏鸿:“”
他深吸一口气,恶狠狠道:“去趴在桌子上”
“呜我是不会屈服的”
话虽如此,安剑仙还是听话的从床上下来趴在了桌上。
李疏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