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点点。”蒋成文说道:“小学的时候练的手语操,记得一点。”
“你这可不像是会一点的样子啊。”
韩静看着他,总感觉有什么猫腻。
男人对蒋成文伸出了大拇指,笑着以示赞扬。
他的妻子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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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语不难的。”蒋成文笑道。
男人不会说话,但却听的到,他点了点头,打着手语。
能在这方面下功夫的人很少
“心许是我闲的吧。”蒋成文笑道。
那也很厉害。
男人笑了笑,接着又打着手语跟自己的妻子解释了一遍。
韩静看着这一幕幕,忽然间感到有种心中一怔的感觉。
她问道:“你们是夫妻吗”
男人点头,打着手语。
韩静问道:“说的是什么”
蒋成文解释道:“他说,他们已经结婚十六年了。”
韩静不禁一愣,说道:“好厉害。”
男人摇了摇头,对蒋成文解释。
我们碰巧遇到,又碰巧合适,一路都是碰巧着走过来
我爱我的妻子,我的妻子也是这样。
他的妻子看到他这样说,不由得脸红了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人笑着抓住了她的手,没有言语,但却尤为幸福。
蒋成文说道:“有时候迈出这一步的勇气才是最为关键的。”
男人点了点头,当初下了很大的决定。
韩静说道:“其实我很好奇是两位是怎么走在一起的”
伍六给妻子解释了一遍。
妻子用手语表达出自己的话。
蒋成文说道:“她说就好像是他老公说的那样,碰巧,然后”
“他们也是在火车上相遇的,那时候她想接水,四处询问没人理他,唯独是他老公帮了他,后来他们在同一站下车,本来以为不会再碰面了,但一出站两个人又在同一辆出租车上碰到了。”
伍六听到蒋成文的解释莫名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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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语学的好厉害,翻译的一字不差,而且很快。
他的妻子也很认同的点了点头。
韩静有些不懂。
蒋成文解释道:“他们在夸我翻译的好。”
“嗷嗷。”
韩静接着说道:“听你们说起来,感觉像是青春偶像剧似的,我都有点羡慕,狗子,帮我解释。”
蒋成文点了点头,接着用手语翻译给伍六的妻子听。
岳珊听后笑了笑,谢谢,但是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就是两个人过日子,磕磕绊绊的,但是很有趣。
蒋成文笑了一下,对男人说道:“你们这样的感情真的很让人羡慕。”
伍六回应道:其实很难的,有时候沟通上问题很大,所以一路走来遇到了很多麻烦的事,不过好在都一一渡过了。
“兴许是上天眷顾吧。”
蒋成文说道:“两个人相濡以沫,相互扶持,这才有了今天,难道不是吗”
伍六回应道:当初做抉择的时候,我们想了很多很多,不断的提出问题,再解决问题,到最后我们才确定下来,当确定之后,就从未后悔过。
韩静看不太懂,只是看着他们打着手语,实际上她还是很好奇的。
只是这样的氛围,她实在觉得有些不好打扰。
但当她看到男人看向他的妻子的目光时,她也大概猜到了男人说的是什么。
那种眼神是什么呢
是溺爱,是包容,是一种坚定从不挪移的目光。
他们以自己的方式在述说着爱情。
这样的一幕,不禁让韩静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蒋成文点了点头,说道:“你们现在有孩子了吗”
伍六摇了摇头,不好
接着伍六又跟妻子岳珊解释了一遍。
岳珊解释道:我们也想过要孩子,但是我们考虑清楚之后,就放弃了这个想法,虽然说像我们这样的人会有许多人同情我们,但在日常生活之中,还是会有许多的恶意冲向我们,我们能坚持的住,但孩子却不一定能
蒋成文明白过后沉默了下来。
这话倒是一点错都没有。
韩静问道:“说什么了”
蒋成文说道:“他们没有孩子,只是他们两个在过日子。”
韩静点了点头,却又有些疑惑,说道:“就这些”
“嗯。”
蒋成文没有跟韩静说实话。
她看过太多苦难的现实了,有时候少知道一点是最好的。
韩静有些不确定,但也没多问。
伍六听到他对身旁的女生这样说大概也明白了过来,对蒋成文道:或许以后有机会呢但是我们都老了,应该没多大可能了。
“可惜了。”
蒋成文说道:“不过我觉得吧,说个实际一点的,两位应该年纪也大了,还是要考虑一下养老的问题。”
谢谢,我们会考虑的。
夫妻二人手握着手,相互看着对方。
到了后半夜,车厢里安静了下来。
蒋成文和韩静也有些累了。
蒋成文把外套脱了下来给韩静充当枕头,趴在桌子上睡着要舒服一些。
一张桌上的伍六夫妻二人已经相互依偎着陷入了沉睡之也闭上了眼睛,他也困了。
“轰隆,轰隆,轰隆”
火车的声音不断在耳畔响起,后半夜车厢里尤为安静,灯光也暗淡了下来。
在这样的氛围之下,窗外的夜色也成为了多余。
车厢里的人相继陷入了睡梦之的意识昏沉,没有完全睡去,虽然说这个点不吵了,但火车的颠簸感却难以淡去。
大概在凌晨三点左右。
车在一个站台停了下来。
陆续又听到一些人上车放行李的声音。
“啊,呵,啊”
蒋成文睁开眼,却见面前的岳珊正指着一个方向,但碍于不能表达,只能发出啊,呵的声音。
她的神色慌张,指着前面。
“怎么了”
蒋成文转头看去,只见后方座位上一个人手里拿着钱包,似乎是从座位上一个男人的兜里拿出来的。
贼
小偷也发觉了自己被发现了,揣起钱包就往外跑。
“有人偷东西”蒋成文高喊道。
车厢里接连有人醒了过来。
蒋成文指道:“抓住那个穿黑衣服的”
“偷东西哪里”
“在哪”
有人一睁眼就看到那个跑过去的小偷,说话道:“就是他前座的大哥抓住他”
“吗的敢偷东西”
门口的地方立马有人站了起来,将门口的位置堵了起来。
“围起来”
小偷一时间晃了神,他回过头来,打算换个方向,却见身后也有人堵了上来。
“草”
小偷骂了一句,他也知道自己今天跑不了了。
“揍他”
包围着小偷的十余位乘客就准备动手。
却见小偷将手伸向身后,掏出了一把折叠刀出来,握在手里。
他看着前方,恶狠狠的说道:“我看谁敢过来”
“小心他有刀”
“退,快往后退”
小偷的这一举动无异于是把在场的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蒋成文也是一惊,他的目光紧盯着那个小偷,皱起了眉头。
韩静也在吵闹声中醒了过来。
“狗子”
蒋成文低下头来,凑向她道:“没事。”
“出什么事了”韩静起身,朝着身后看去。
她一时有些恍惚,看到那柄明晃晃的折叠刀的时候顿时就清醒了。
“”
她甚至以为是自己没睡醒。
“都他妈别过来”小偷大喊着。
兴许是看着人多,小偷的心里更加慌张了起来,他一把扯过身旁的一个小女孩。
“你干什么放开我女儿”
“滚开”小偷一脚把女人踹开,接着将刀架在了小女孩的脖子上。
“都他妈别动,谁敢过来我就弄死她”
“妈妈”
小女孩吓的大哭了起来。
“放开我女儿团团,团团”
小女孩的妈妈慌张的大喊着,想要冲上前去。
“冷静,冷静”她被路人拦住,没有冲上去犯傻。
一时间,整个车厢里乱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韩静呆滞道。
“偷东西的。”
蒋成文解释了一句,说道:“人太多了,他还劫持了个孩子,有点难办。”
小偷架着小女孩,说道:“给我让开路”
眼看着火车就要发动了。
小偷不由得有些着急了起来,如果不快点下车的话,他就真的跑不了了。
堵在门口的几个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让开。
“给他让路。”
其中一位老大哥立马下了决定,让开了路。
这是最明智的选择,在这样人流聚集的情况下,最好还是不要激怒这个小偷,如果是什么亡命之徒,真的就不讲道理的。
“往后退”
“都他妈往后退”
小偷劫持着小女孩,一路朝着进站的门退去。
他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他的额头上流下了冷汗。
每一步都退的很艰难。
韩静皱起了眉头,她抓起了桌上的充电器,扯下了头来。
“狗子。”
“嗯”
“你有没有办法让他把刀挪开。”
“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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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