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似喂的很勤,但实际猪食蕴含的营养物质大大流失,导致猪吃的多,但还是饿的很快。
如果是平常的煽猪,还行
但哺乳期的母猪肯定不行
吴青峰看向猪仔,一窝猪仔已经有一个月零几天,另一窝猪仔才二十来天,但体格已经不小了。
吴青峰用系统看了一眼,最大的有二十四斤,最小的有十五斤了。
一般猪仔十四五斤正好卖,太大了,反而没人买。
“五爷,现在黑猪仔啥价格啊”吴青峰随口问道。
黑猪和白猪崽价格不一样,黑猪仔要贵一点,因为农村喜欢养黑猪,但黑猪仔越来越少,属于一只难求的状况。
吴青峰上次买荣昌猪仔,是属于白猪崽的价格,大概十五六左右。
他估摸着黑猪仔应该超过二十了。
“你娃啥意思”吴敬福顿时皱眉看向侄孙。
“之前,咱们不是说好了,母猪,猪仔你全部都带走,以后过年给我点肉,让我打打牙祭就行了。”
“你娃不会说不算话吧”
“还是觉得你五爷占便宜了”
“五爷,您想太多了”吴青峰连忙摇头:“我还在别人家订了一些黑猪仔,这不是不知道行情嘛,所以找您问问”
钱当然要给
吴青峰觉得老妈说的不错,五爷有十个女儿,有的嫁给香港或者广东有钱了,有的就嫁到安市,恒城附近,有的不缺钱,有的不算富有。
他知道五爷不会计较那么多,按理说,他这个后辈,也应该领情。
但人心难测,他不想试探,也没必要试探。
他和这些堂姑,也不算很亲近,毕竟连他自己的两个亲姑都不算亲,更别说堂姑了。
基本有大事才见面,没大事一年到头也不定会来往。
所以,钱还是要给
只是,怎么给,他有点头疼了
吴敬福听到侄孙这么说,点了点头。
“你这还把我问住了,今年两窝猪仔你都要了,我也不清楚”吴敬福摇了摇头。
“那去年呢”吴青峰点了点头,问道。
“去年啊”
吴敬福想了想,说道:“去年,二十万六。”
“价格不一样,卖的好的有二十四块一斤,卖的不好的十六七块,和白猪仔差不多。”
“现在咱们村里和镇上其他村子,养猪的少了,猪仔也不好卖了”
吴青峰闻言,点了点头。
“今年猪仔价格掉了”
“黑猪仔我不知道,二月份我爸买了两头白猪仔,才十三块一斤”一旁的吴青年插话道。
“白猪仔掉价正常”
“我上次上街去月桥下看了,听他们说好多白猪仔都是从养殖场拉过来,他们拉过来才八九块钱,卖十二三块”吴敬福笑道。
吴青峰点了点头。
“哥,咱们怎么弄”
“先抓大还是现抓小的”吴青年将衣服袖子撸起来,问道。
“抓啥抓,我把车过来,咱们把母猪赶到车上。”
“哺乳期的母猪,那能随便抓”吴青峰抽了一口堂弟,随即离开猪圈,将车开到猪圈门口。
农村的土房子,一般院子和房屋间隔了一个很高的台阶。
这种台阶,一般都是为了避免下雨,雨水冲到土屋地基,而且一般屋檐都能遮蔽台阶,避免下雨去厨房,去猪圈或者厕所的时候淋雨。
这种台阶都很高,最少四五公分。
吴青峰将车兜对准猪圈门口高台,刚好,高台和车兜高度只有十多公分了。
“哥,还是你聪明”吴青年一看,就明白了堂哥想法。
“废话,不然我为啥把车开到院子里。”吴青峰下车笑道。
吴青峰来到猪圈,猪仔已经被赶到另一个猪圈,因为五爷是饲养人,跟母猪亲近,猪也是会认人的,所以让五爷把母猪赶了出来。
而他和吴青年拦住高台的两边。
结果不出所料,母猪在五爷的驱赶下,还是很温顺的上了车兜。
有一就有二,第二头母猪也被赶上了车兜,吴青峰连忙上好兜门,拉上准备好的尼龙网,防止行车途中,母猪受惊或者紧张要跳车。
“你这车兜太小了,两头母猪有点挤不下了,还好它们不打架,不然还得多跑几趟”吴青年笑道。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在这等着,我回去了”吴青峰瞪了一眼堂弟,没好气的说道。
怀孕的母猪会打架,就和人怀孕一样,烦躁,抑郁症,脾气暴躁,它们也一样,脾气暴躁就会打架。
但产仔后的母猪,除了护仔,不然挺温顺的。
当然了,也有个例。
不过,他的车兜确实小,两头母猪跑一趟,猪仔他还得跑两趟。
“行”吴青年点了点头。
他想一起的,可是想到还有点痛的屁股,吴青年还是决定坐在这里等堂哥。
“五爷,我先回去一趟了,等会再来”吴青峰对着五爷说道。
“好,路上开慢点”吴敬福笑道。
“我知道了”
饲养场内
吴青峰开车进入饲养场,就发现老爷子和老太太正在猪圈里铺设稻草。
“猪,你拉回来了”吴世勋看到儿子回来了,连忙问道。
“嗯,两头母猪”吴青峰笑道。
听到儿子把母猪拉回来了,老太太也过来了。
吴世勋看了看两头母猪,笑道:“你五爷养的不错,膘肥体壮的”
“这两头母猪,你五爷给你算多少钱”
吴世勋看向儿子。
母猪,尤其是生育期的母猪,对农村人来说就是个小聚宝盆,不会轻易卖掉的。
他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儿子要开养殖场,他这个五叔不会轻易卖掉的。
他五叔他还是了解的,连生孩子都要强,更别说其他事了,只要人还活着,就不会说不养猪,养牛了。
“爸,五爷不要钱”
“他说”
吴青峰随即将五爷吴敬福的意思给老爷子说了。
吴世勋闻言,眉头一皱,五叔不要钱
“你怎么想的”吴世勋看向儿子问道。
吴青峰想了想,说道:“那天五爷说的很认真,我就同意了。”文網
“但是,我回头想了想”
吴青峰看了一眼母亲,随即将顾虑的说了出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