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泽也有将赫尔佐格木偶化的打算,可是在这位的身上并没有找到相对应的灵体之线。
这究竟是没有呢,还是杀的不是本体
赫尔佐格已死
从口袋中掏出一枚一元硬币,就这样占卜起来。
硬币抛起,反面为上。
反面意味着否,代表着赫尔佐格确实没死。
真不愧是把蛇岐八家和猛鬼众玩弄二十年的阴谋家,想要干掉他果真没这么容易。
看着面前橘政宗的尸体,路鸣泽微微皱起眉头,决定先装到自己的储物空间里。
不要忘记他可是一位占卜家。
作为一位占卜家,完全可以通过一些媒介来寻找赫尔佐格。
至于什么媒介
橘政宗的尸体,王将的尸体,这些都是可以用来当做媒介的本体和分身肯定存在着某种关联,占卜兴许可以找到。
能不能行待会再说
毕竟他现在还需要应对一下蛇岐八家的家主们。
各位家主听我解释,你们的大家长已经被我干掉可能这句话还没说完,这些家主们就已经拔刀。
最妥善的处理办法自然不是这个,路鸣泽原本想着,如果橘政宗就是本体,那么自己把他木偶化,然后在蛇岐下,以这样的方式和平解决。
可惜,事实不如人所愿。
路鸣泽推开隔壁和室的门,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过来,气氛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诡异。
没有见到橘政宗,路鸣泽的身上还带有血迹。
各位家主脸色顿时一变,犬山家的家主犬山贺已经握刀,源家的家主源稚生死死盯着路鸣泽。
对于源稚生来说,橘政宗是他人生中所不可替代的老爹,给予他很大的影响。
“大家长呢”
风魔家的家主风魔小太郎紧紧皱起眉头,沉声问道。
“各位家主稍安勿躁,你们的大家长已经被我所杀,但我可以解释一下”
话还没说完,源稚生面前的桌子已经被掀翻,犬山贺缓缓拔出自己的刀,上杉绘梨衣还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一幕,她似乎不能理解刚才究竟有发生什么。
其他家主也在同一时间拿出自己的武器,很丧,很颓废的龙马弦一郎瞳孔微微一缩,等待着源稚生的指示。
如果橘政宗不在,那么最有希望继任大家长的就是源稚生。
其他家主也在等着他的决定。
他若是说开战,那么各家主肯定会拼尽一切,哪怕不要命,也要把这些人留在这里,为大家长报仇的。
对面一排的楚子航,瞳孔中已经浮现出淡淡的金色,他缓缓站起,御神刀村雨拔出。
在对战奥丁的时候,村雨达到极限已经折断。
现在这把是夏弥在原来的断刀的基础上,重新炼制的。
再说杜奇,虽然没有起身,但是他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对面的数位家主。
如果战斗无法避免,他会第一时间把这些家主拉入梦中,强制入梦
夏弥瞳孔中的黄金瞳最为耀眼,她坐在这里一言不发,但是燃起黄金瞳也是一种表态。
小小的一间和室里,蛇岐八家和华夏的非凡者们剑拔弩张。
就像是即将爆炸的火药桶
“为什么”
源稚生压抑着自己的愤怒,看着路鸣泽一字一句地问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完全没有理由,想不到路鸣泽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为征服蛇岐八家
以杀死大家长的手段来征服蛇岐的下策。
所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不要这么剑拔弩张”
路鸣泽的瞳孔中燃起一抹淡金色,他仿佛可以看到在场所有人的灵体之线。
话刚刚说完的同时,蛇岐八家的各位家主全部被控制住。
犬山贺瞳孔猛然一缩,他发现自己的动作变得迟缓起来,甚至极为僵硬。
这怎么可能
言灵刹那
想要使用刹那的犬山贺,忽然发现刀已经从手中脱落。
开什么玩笑
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短暂的一个呼吸后,路鸣泽取消对他们的控制,用着平淡的语气说道。
“如果我想征服蛇岐八家,我会用你们无法抵抗的实力,从正面压服你们,让你们不得不臣服。”
“我杀死橘政宗,不是因为我对蛇岐八家图谋不轨,有着怎样怎样的阴谋。”
“源稚生,以及各位家主,愿不愿意听我解释两句”
“如果你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走不出这里”
源稚生压下心中的怒火,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路鸣泽不是这样冲动的人。
“无论是你,还是上杉绘梨衣,还是源稚女,其实都是一个人后代你以为是橘政宗
呵,知道上杉越吗”
路鸣泽话语刚落,犬山贺和风魔小太郎似乎想到什么似的。
“蛇岐代影皇,就是你们的亲生父亲
是你,是源稚女,是上杉绘梨衣”
路鸣泽随手从系统的储物空间里抽出一份纸质检验报告。
“你自己看吧,你上一次来华夏的时候,我和你切磋过一次,你那个时候有被我划伤,还记得吧
不会真有人以为我是要给你一个下马威吧
只不过是收集你的一滴血,验证一点东西而已。”
源稚生的手死死地捏着检验报告,其他家主的脸上也浮现出震惊的表情,他们意识到,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你说什么上杉越才是我的亲生父亲那这和你杀死老爹又有什么关系”
“事情要从黑天鹅港说起”
“”
把一切都说完的路鸣泽,淡然地坐在房间的正中心。
“这就是事实”
“王将和橘政宗从始至终就是一人,是赫尔佐格”
“你这么说,要让人怎么相信呢”
犬山贺问道,他们不可能只凭一面之词就相信路鸣泽。
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太超乎想象,让人不敢相信的同时,又觉得是真的。
“你们的总部下面豢养着死侍,你们所谓的神早就已经逃出藏神之所,先把你们总部下面的死侍解决干净再说其它的吧”
路鸣泽幽幽说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