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屋顶上方再次传来隔壁家鸽子群在上方飞来飞去,盘旋飞舞是那翅膀的扇动声,偶尔还有几只鸽子落到天台上,传来咕咕声音,而东方的天际上也浮现出了淡淡的鱼肚白,天空也渐渐开始变亮
“呼”
“呼”
香汗淋漓中,依旧满脸红晕的陈珺走进洗浴室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手脚发软,卖出去的步子都不自觉地有些
咳咳
她刚把门关上,不料突然从外面伸进一只手来,哐,把门拉住
“你,你干嘛”
眼见门重新被拉开,陈珺拿着衣服连忙挡住自己,又羞又恼地瞪着他,“出去,我要洗个澡换衣服呀”
“一起一起”
巫江涛身上也是汗津津的,懒洋洋地瞅过来,那眼神让她真有些害怕了
“不行,你出去”
她强行把这货扭转推出去,关上了门立刻反锁,不让某人有能进来的机会。
巫江涛:“”
“不是”
他在外面先是愣愣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反应过来了,顿时哭笑不得,“不是,我没那想法,我就洗一下换身衣服呀”
“不要”
里面开了花洒,正淋着热水的陈珺舒服地闭上眼睛,那种腻腻乎乎的感受终于缓缓地从身上褪去
得,巫江涛也只能讪讪地站在外面等着,好一会儿,洗换好衣服的陈珺终于开门了,迎面扑来一阵清香温润的水汽,还有那秀色可餐的景象,让某人心头不由再为之轻轻一热
“”
这边他刚有点念想,迎面的陈珺立刻有所感应,连忙往边上一让身体,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节制点呀,就算你身体承受得住,你也得考虑考虑我现在的身体受不受得了啊哥”
嗯,这一声哥叫的无比自然顺畅,显然是昨晚的时候叫多了。
巫江涛嘿嘿一笑,转身进洗浴室的时候闷笑道:“既然伱都诚心诚意地叫了我哥,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放过你吧叫得很好,下次继续。”
嗯,战况胶着的时候,这个称呼那自然是自然而然。
腾
门外的陈珺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那么自然地叫了他一声哥,脸上顿时铺满了又羞又恼的晕红
可恶,都是这个家伙害得,而且还不只是叫哥,居然还,居然还怂恿我,我叫他
羞死人
这個混蛋太过分了
奇怪的是,尽管两人几乎一夜没睡,但居然都神采奕奕的,一点也没有疲惫或者身体酸软的表现,特别是陈珺,下来到二楼的时候都让戴着老花镜的二老看得呆了一呆。
那白里透红、容光焕发的娇颜,实在是令人心折,饶是看着她长大的陈奶奶吃早饭的时候,忍不住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
“小珺,你们早上要出门”
“没有呀”
陈珺一边嘟着小嘴,小口地吹着手上的灌汤包,一边转头有些奇怪地看着奶奶,“干嘛这么问”
“不是,我看你这样子,像是化妆了要出门你没化妆啊”
“没有啊”
陈奶奶也是过来了,立刻意识到孙女这样子是怎么回事转头看了看对面过来的巫江涛
却见这小子步履稳健地端着一壶豆浆走过来,看他神采斐然、炯炯有神的样子,也不像是那啥过度的样子啊
对了
这小子还是武者呢,好像还是个星级高手,估计影响不大但就算身强体健也不能这么折腾啊,她有些心疼孙女了。
一念至此,这位老人家还是语重心长地看着两个坐着吃早餐的年轻人,“你们啊,别仗着年轻身体好,要节制节制知道吗”
噗噗
两个正在喝豆浆的年轻人嘴里那一口豆浆差点没喷出去,巫江涛控制力惊人,生生压制住气息,咽下這口豆浆,而陳珺被呛得不住地咳嗽着,小脸都红了
也不知道是被呛到了,還是害羞害的。
这一刻,他们夫妻俩相视一眼,都尴尬得不行特别是陈珺脸上真的是又羞又窘,以为是自己昨晚上的哥声太过嘹亮,吵到了他们
奶奶这才特地在早餐的时候和自己这么说。
幸好爷爷比他们早吃完早餐,先出去散步了,不然这会儿陈珺能在地上抠个三室二厅的洞来,直接钻进去死也不出来。
老人家点到即止,也没有再说出其他话来,起身收拾了自己的碗筷走了。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她这一转身离开,陈珺立刻恼羞成怒地伸手在巫江涛腰间的软肉上不断调频,时而九十度,时而一百八十度,时而三百六十度,直掐得某人龇牙咧嘴的。
“昨晚爷爷奶奶都听到啊啊啊啊巫江涛,下次再这么闹我,我和你没完”
“他们听到”
巫江涛连忙抓住陈珺不住进攻自己的手,愕然道:“爷爺奶奶没听到啊,我能感觉到爷爷奶奶昨天晚上一整夜的气息都很悠长,睡得很好,没有被我们吵到”
以他现在的五感,尽管还不能感受到整个四合院,但三丈以内的空间一些动静他是能觉察到的
恰好,爷爷奶奶在楼下的房间直线距离在这个范畴内。
“没有”
陈珺一脸怀疑地看着他,“可刚刚她那么说”
“这是你刚刚自己告诉她的啊姐”
巫江涛比窦娥还冤地说道。
“”
她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顿时一脸尴尬,手上的动作连忙改掐为揉,“额你没事吧不痛不痛,我帮你揉揉”
“我病了”
某人哼哼一句。
“什么病说吧,我帮你治,一定给你治好”
“没有亲亲,腰侧软肉就一直痛的病哎呀”
这货又被掐了一下。
由于昨晚消耗有点大,所以陈珺和巫江涛早上的饭量也翻了不止一倍,在餐桌上,俩人又一边吃一边打闹,吃的时间不免花得有多
这边陈珺还在吃奶奶做的水煎包,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低头一看,是黎小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