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巫江涛还是通过自家表哥知道了关于黎小珊和家里闹矛盾的这个事
昨天白天在家族群里闹了这么一出,眼见女儿这边说不通了,黎爸黎妈昨天晚上居然直接打了宇文煌的电话,和他好好地沟通了一下,说了很多话,概括起来就是要给女儿先举行订婚仪式,然后再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这样的一个意思
可宇文煌这边也很为难,毕竟黎小珊这边的态度也很清楚,但黎爸那边虽然没有很直白地说,但话里话外就是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自己看着办。
这态度这意思
就是想让他去说服黎小珊。
还有一个就是
昨晚黎小珊二姑加了他的维信,嗯,还是他那位未来岳父把他的维信推给二姑的,还让他不要把这个事告诉黎小珊。
不得不说,她二姑还挺厉害的,加了维信后就先和宇文煌道了歉,说自己并无意过多地干涉他们的婚事,说关于这个事自己也是听了他们这么突然要结婚才提醒了一下黎爸黎妈,决定要给女儿举行订婚仪式的是他们
还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还是你们的婚事。
绕来绕去,黎小珊二姑最终还是回到关于他们要不要举行订婚仪式,这个订婚仪式对女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还有就是订婚仪式在c省那边还是比较看重的,因为订婚都是女方家庭来操办
还说他们黎家虽然不是什么有钱人家,但在嫁女儿这一点上绝对不能含糊。
对于传统礼节,不存在选择和逃避的问题,而是能力大小的问题。
换句话,就是“我们黎家不弱于人”
如今的时代,尽管日新月异,但许多传统依旧保留了下来,像过去的彩礼,订婚啊这些,其实都是女性独立前,为了保护女性在男方家庭不受欺负而专门设置的几套程序,这套程序越严谨,越能证明女方男方家庭受重视,女方的安全感自然越高。当然,另外一方面,古代以礼为最高秩序,最讲礼仪的人,肯定是当地混的最牛逼的人,这也是对男方家庭人力物力财力的终极考验。
这和现在有钱人家娶妻嫁女大操大办是一个道理。
哪怕是现在,除了一二线城市,其实很多女性并没有实现经济独立,特别在很多农村地区,结婚意味着脱离生产,在经济上只能依附男性,女性安全感很低。
因此,只有通过婚前一次次的程序设置,才能相对真实的去考验一个男人的能力和诚意。
说白了,这是一种对弱势一方的变相考量。
如果觉得自己不是弱势,如果追求两性平等,如果对男性绝对信任,订婚有无必要,不言而喻。
而搁黎小珊这
一开始不想举行订婚仪式只是单纯的不想麻烦,现在嘛
得,劳资怎么越想越不得劲呢
我黎小珊还需要举行这个订婚仪式来彰显一下
还是说这个排面,就是你们需要啊
关于这些想法,黎小珊也和男朋友说得很清楚,不办就是不办,明明就一个无足轻重的事情
最关键的是,宇文煌现在反倒成了夹在黎小珊和黎爸黎妈中间的那个人,这边不想麻烦不想举办订婚仪式,那边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好女婿就看你的了
嗯,至于他今天早上过来0903,主要也不是要找巫江涛,而是陈珺。
“现在她爸妈就希望我能说服黎小珊,但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这个事”
宇文煌一脸苦笑地看着陈珺,“我倒不是怕她冲我发脾气,而是不想她继续因为这个事情和家里闹矛盾,你也知道她的脾气”
“”
在了解到这个事情后,身为闺蜜的陈珺也不由蹙眉。
还真是,这个事宇文煌只要和黎小珊一说,就她那脾气,还指不定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他们几个人在这里商量来商量去,最终还是没探讨出怎么跟黎小珊说这个事,她也不是笨蛋,不论是陈珺还是宇文煌说了这个事,肯定第一时间就猜到是自家老爸老妈做的好事,肯定会直接找他们去。
眼下,最关键的是不要进一步激化矛盾,而是想办法化解。
“额,要不”
陈珺想了又想,说道:“要不把小圆也找来一起出出主意,多个人也多些主意这个事她也知道一些,或许她有好办法呢”
“嗯好”
宇文煌自然没啥意见。
说到做到,她立刻直接给白小圆发了一个维信视频通话
“肿么啦”
很快,研究所中的白小圆穿着工作服,出现在镜头前。
“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忙出个主意”
陈珺也不废话,将宇文煌这边的为难和她一五一十地说了。
“额”
白小圆听完有些无语,不过也能理解
谈恋爱和结婚最大的区别在于前者是两个人的事,后者是两个家庭的事,就像她和陆周也早就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同样会因为一些明明不是很重要的事,而闹出许多不愉快,好在她还算大度没有一直纠结不放。
“我想想啊”
认真想了想,她这才轻轻摇头道:“我觉得这个事不是怎么和她说的问题,而是大煌能不能去说的问题”
一听这话,这边的宇文煌一愣,而陈珺则若有所思。
“毕竟满打满算,你和我们家小珊恋爱也才多久,还没满一年吧虽然你们现在已经谈婚论嫁了,但还是不要因为这个事情导致你们俩在这个节骨眼上吵架”
“幸好你来问我们,若是你冒冒失失地直接和小珊说,她可能和你大吵一架,说你没主见,而且,凭我的经验一旦发生这种矛盾,很多影像你们感情的事会接二连三的发生”
和陆周谈恋爱长跑了多年,类似这种情况她经历得太多,后面的话白小圆没有继续往下说出来,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电话这头,宇文煌脸上汗已经下来了,满脸的庆幸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