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一会儿,黎小珊毕竟功夫不够,终于抱不住小豆豆了,手臂酸痛不已,叫嚷着让陈珺赶紧抱走小家伙。
“不要”
她没好气地斜了这货一眼,哼道:“晚上是你自己说了要抱的,咱可是说好的,谁做不到谁是小狗”
“嗷汪汪汪”
某人直接很没有节操地狗叫了几声,嗯,还是鼻音的那种,然后把小豆豆塞到她的怀里。
陈珺:“”
巫江涛:“”
“咯咯咯哈哈哈哈”
或许是这货突如其来的狗叫戳中的两个小宝宝的笑点,他们乌溜溜黑漆漆的大眼睛盯着她,看着她挤眉弄眼,还故意学狗叫逗自己,顿时笑个不停。
“哦呼”
把豆豆还给陈珺,黎小珊总算能松口气了,甩了甩臂膀,嘟囔了一句,“这也没多重啊,没想到这么一直抱着也是個体力活”
“废话,你以为带娃抱娃那么简单啊”
一转眼,已经快十点,黎小珊出来浪了一个晚上,也该回去了,而巫江涛和陈珺怀里的两个小家伙,也不住地打哈欠,表示自己要睡觉觉。
三大俩小走出商场,此时,外面依旧人来人往的,嗯对于许多年轻人而言此时才是夜生活的开端,但对于他们三人来说,这样的生活和他们没什么缘分。
随着时代变迁,现在的夜生活哪怕比五年前也更加丰富了,年轻人们可以去的地方更多了。
像从前大多都是什么酒吧、ktv啊这些,但现在的年轻人最喜欢去的早已不是这些过时的玩意,而是这两年火起来的武道街赛
嗯,一般都是一个行政区级别,或者十分繁华的街道主导的小型武道比赛,当然了,这个级别的武道赛事大多都是表演性质的,而不是真正的比武
但打起来很精彩,比武进行的动作有夸张而凶猛,也有优雅而从容的,整个现场给人一种拳拳到肉、十分真实的感觉,甚至有时候还会上演一些剧情。
是的,没错,这种比赛就是源于漂亮国那什么e娱乐表演的格斗节目。
观看这种街道级别的武道比赛的观众基本也都知道,这就是表演性质的比武,只是现场来了性质,会打赏一下,让他们比武起来更好看一些,更卖力一些罢了
也唯有区级乃至市级别的才更偏向于比武,而非表演,当然了到了这个级别的比武也更偏向于正统的武道比赛,哪怕是晚上进行举行,也是在黄金时间段上演,而不会到很晚。
回到落榻的酒店,两个小宝宝很快便睡着了。
“呼”
陈珺坐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也难免感觉到了疲惫,“好累”
“你要先洗澡还是先等等”
巫江涛换上拖鞋,问了一句。
“我先洗吧”
“嗯好”
陈珺起身拿了自己的睡衣,到洗浴室洗澡,而巫江涛则坐在床上,打量着两个睡着的小天使,低下头去亲了一下
这一刻,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意是那么的宁静与安然,这样的心境
似乎每时每刻,都在为自己的心意积蓄着一丝丝外在貌似柔和,内在却无比坚定的力量,外柔而内刚,内方而外圆
他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不是顿悟啊什么的,也就是一个人有些放空自己地就这么坐着,宛若禅定一般,然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宛若白藕般的手掌挥了挥
“你发什么呆呢”
“额”
巫江涛抬头,眼前微微一亮。
“你眼珠子往哪瞅呢”
陈珺下意识地捂住,有些脸红地白了他一眼,“滚蛋,快点去洗澡这两天好好休息,马上就要比赛了”
最后这两句话的潜在意思不言而喻。
“啊”
巫江涛身形立刻一顿,连忙回头说道:“不是,我不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之前训练强度有多大,这两天我都是以休息来调整状态,不能绷得太紧啊”
“不要”
“好嘞”某人立刻会意,然后屁颠屁颠地拿着自己的睡衣和浴巾洗澡去了。
陈珺:“”
e
为何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呢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可自己刚刚的回答已经明确而清晰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啊
哈躺到床上的陈珺打了个哈欠,困意不断涌上来,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另一边,巫江涛很快洗好从洗浴室里出来了,一看到房间里,自家妻子已经睡着的样子,微微一愣但旋即反应过来了
又来
转念一想,有了注意的他故意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动作轻柔躺下来,整个过程十分神奇地没有引起床一丝一毫的震动
哼哼哼
你以为这一次我还会上当吗
看我怎么收拾你
巫江涛缓缓地探出手
陈珺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坐着,微风拂面,发梢划过脸颊,感觉
痒痒的。
梦境中的场景有些模糊,但很快渐渐清晰,陈珺梦见了自己坐在马背上,身后是自家老公
嗯,这一刻她居然有些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做梦,因为自己坐在大黑马上不就是和江涛结婚的那时候么
但她并没有从这甜美的又跟随着宝马奔驰的梦境中醒来,而是沉醉在当初婚礼进行时的那个甜蜜中。
戴着大红花的大黑马跑啊跑啊,像是没有尽头一般,而她也有些奇怪怎么还没到婚礼现场
终于,到了。
巫江涛翻身下马,然后,把莫名有些脚软,同时激动得有些呼吸急促的自己抱下马来。
在这温暖的怀里,陈珺努力地抬起头来,阳光从他身后洒下来,在眼前形成一片奇特的光彩居然让自己有些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站起来,和自家老公往前走,来到的却不是婚礼的礼堂,而是回到了巫江涛老家的房间里文網
下一刻,场景变了,她正站在房间里练瑜伽,使用的正是舞王式,一手往后搭着自己的脚,一手往前扶住了床的围栏。
咦
床的围栏怎么在晃动
是地震了吗
等等这地震了
下一刻,陈珺整个人立刻清醒了过来,猛地一个转身到床上抱起了两个小宝宝,然后叫了一下巫江涛,却发现他不知何时也醒了,正站在后面,而她喊出的一句话也很奇怪
“老公地震了”
这一句话中,后面三个字的第一个字很重,因为刚醒;第二次字很疑惑,因为刚看清;第三个字因为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沉默了
整个现场一片安静。
巫江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