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冉秋叶歉意的一笑。
“我也没有想到这三大爷,平日里也是很和睦的,今天怎么就是这个样子呢”
理解就好。
徐冬青对于阎埠贵的小心思还是非常的了解啊。
他们家三番四次的都栽倒在自己的手上,这一次如果有机会,能给他找麻烦,自然是不会错过的啊。
花心大萝卜
这样的虎狼之词,都能用出来,就能明白这家伙的还真得不是盖得啊。
就是让徐冬青难堪。
这才是阎埠贵的最终目的。
当阎埠贵回到家里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晦气,看着正躺在床铺上的阎解成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还有脸躺在床上睡懒觉啊。”
随即,手中的抹布一丢,直接落在阎解成的身上,他可不是刘海中,奉行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一套。
有点是手段。
咳咳
“什么事情啊。”
阎解成有些不满的看着阎埠贵,他现在基本上也就这样了,不在家里睡觉,还干嘛啊,能养活自己。
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这
“那冉老师现在在徐冬青的屋子啊,你难道就一点的不动心。”
阎埠贵反问道。
那小眼珠子来回的乱转,觉得若是能将阎解成和冉秋叶给搭配到一块的话,那以后阎解成的日子是不是也会好过啊。
“冉老师,就是你时常挂在嘴边的女老师。”
阎解成来了兴趣。
看着阎埠贵。
有些不相信:“你不是一直囔囔着将那冉老师介绍给傻柱吗”
阎解放还是不明白,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啊。
难道是想要
“傻柱,他也配。”
阎埠贵冷哼一声。
若是四合院中谁最不给他面子的话,除了徐冬青,接下里就是傻柱了,他可是铁杆的属于易中海的盟友。
虽然现在也算是有些裂痕了。
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破坏的。
“不过。”
阎埠贵一想到傻柱的家里面也有一个丰腴的娘们,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人家有一個算上一个的都有媳妇了。
最不济也是也是一个对象。
除了他家和刘海中的家里。
这人就是一个废物啊。
难道就不能有一点的上进心,也带一个姑娘回家吗
“你去。”
“去外面看看去,许大茂的家里住着一个秦京茹,傻柱这样一个老光棍,也有一个相亲对象啊。现在就在家里坐着呢徐冬青更不用说了,多少姑娘主动的送上门啊。再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阎埠贵有些着急道。
“就这。”
阎解成不以为意道。
“之所以混到现在这个局面,怪谁啊。”
阎解成无语的看着还在生气的阎埠贵,这个时候知道着急了,也不看看你做的都是些什么事情啊。
根本就是破坏大王嘛。
阎解放和他明明想着搬出去住就行了,无论是生是死,一切都靠他们自己生活,根本就不需要阎埠贵操心。
可是呢
结果就是被这家伙去街道办反映,他们不孝顺
现在在胡同口也算是出名的事情了。
现在哪家的姑娘还敢和他们谈对象啊。
哪怕是阎解放的那个胖妞刘春花,也是他费了好大的力气给劝好的,这也是两个人在一块的时间长了。
有了感情。
舍不得分开啊。
若是刚认识的小姑娘早就一脚将阎解放给踹开了。
太过于丢人啊。
“你去徐冬青的屋子中,将冉老师请过来,我给你说媒。”阎埠贵看着不争气的阎解成直接说道。
我
阎解成指了指自己,在看看自己的下面,觉得一阵的哇凉,这不是要害人家冉老师吗
“我看还是算了。”
阎解成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既然已经这样了,何必让人看轻自己呢
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万一被拒绝的话。
那多尴尬啊。
“让你过去就过去,你在这里废什么话啊。”
阎埠贵有些不满道。
“好吧。”
阎解成拉垮的穿好鞋子,一副有气无力地样子,走到了后院,远远的看了一眼冉老师,别说还真的是长得不错。
心里面也有点羡慕。
“冉老师,我爹请你过去坐一坐。”
阎解成斜靠在门口,声音有些尖细,和一个女生的嗓音一般,让冉老师下意识的觉得是一个女生。
可抬头一看。
竟然是一个男人。
“你是”
冉老师有些不确定,他之前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来过这里,可是当他再次的看到眼前的人的时候。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冉老师,我是阎埠贵的二儿子阎解成。”
阎解成现在鳄鱼是彻底的放开了,对于一些事情,也不像之前的时候,还比较忌讳,反正被人嘲笑也不是一次两次。
你。
“我看就算了吧。”
冉秋叶想了想,总觉得这阎埠贵有所隐瞒,何况现在她已经答应在徐冬青的家里吃饭,也不能失约啊。
关键是对于阎埠贵的家风,她也是听媒婆说过的,人家当初给他介绍的时候。
那就数他们家的风评比较差劲了。
什么人家啊。
待人接物上。
可真得是抠门到了极致,能去他家吃点什么,在看看徐冬青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有鱼有虾。
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啊。
“冉老师,你这样我可不好跟我父亲交差啊。”阎解成有些无语,你们还是同事关系呢
难道就这样的一点面子都不给吗
“算了。”
冉老师坚毅的摇摇头。
对于阎埠贵的印象,她反正也不好,总觉得是居心不良,何况她就是来徐冬青的家里坐了一下。
还想着给人家难堪。
从刚才的言语交锋之中。就能看出来这阎埠贵显然是和徐冬青有仇怨啊,再说徐冬青刚才都将他儿子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那
表示的也就有些不一样啊。
尤其是阎解成的娘娘嗓子。
那更加的验证了徐冬青说的,这根本就不正常啊,一看阎埠贵就是想要把她推到火坑里。
真当她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啊。
再说她也不是一个牵线木偶啊,怎么任由阎埠贵摆布吗
这怎么可能,无亲无故的。
阎解成看冉秋叶并没有想要跟他回家的意思,也就没有在强求,其实看徐冬青的所作所为,他还真得不觉得自己的希望又有多大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