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喝的叮咛大醉,于海棠在一边夹着菜。
“许大茂啊许大茂,人说你酒量无敌两斤白酒起干,这才喝了一斤半,就醉成这样。”于海棠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白干。
那许大茂支支吾吾道:“要不是今天轮番上阵,体力吃不消,否则,我全盛时期。”
“得了吧,男人猛不猛,就看能轮番下来还能坚持多久,你也就是个怂货。”于海棠笑着。
许大茂硬撑着,“怂货也能让你叫牙灭爹。”
“嘿,你这怂货,要不咱两试试”
“试试就试试”许大茂说完就倒在了桌子上。
于海棠背起了包包,白了许大茂一眼就扭着走出了餐馆。
“诶,还没给钱呢”
“叫那大款付,想泡老娘,下半辈子吧。”
那店老板摇了摇头,“现在的女权真是大得离谱,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于海棠回到四合院之后,还是跟傻柱过日子。
尽管是许大茂想着泡她多少也有点难度。
毕竟,傻柱那方面太强了,让于海棠不得不时常怀念,越来越离不开。
这可让秦淮茹急坏了。
在厂里找到了张建军。
张建军也微皱眉头,“谁知道啊,于海棠真的是可以,难怪你也对傻柱那么情有独钟,傻柱是个猛男。”
秦淮茹长叹了一口气。
“我也真没办法。”
“有了,傻柱这个人念旧,你还是如往常一样,去他那边拿衣服洗吧。”
“这可以”
“试试,一来可以让傻柱对你心存感激,而来让于海棠觉得你就是存心,她肯定会跟你吵架,然后你就去傻柱那边举报,我觉得我真是太坏了。”张建军说着,竟然责备起自己了起来。
“坏不,你挺好的,帮助广大单身女性拥有幸福的权利。”秦淮茹有了想法之后。
他下班就立马执行,果不其然,今儿个,傻柱早早回家。
而于海棠肯定是被许大茂约出去喝酒了。
许大茂也做了计划,今儿个一定要办了于海棠,去某些地方买了一些特制的酒,能让人快速醉倒。
傻柱一回家,就觉得今天的于海棠什么时候这么勤劳了,收拾的干干净净。
平日里裤衩,上衣满屋子飞。
回头一看,秦淮茹正在洗着自己的衣服。
“秦姐,你什么时候良心发现洗我衣服了”
“你啊,真是个小孩儿似的,成家了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女人给你打理生活,屋子里乱糟糟的,我看不下去了,就把你洗洗干净。”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得嘞,今个饭盒就给你吧,反正也就我一个人吃。”
“怎么你的于海棠不理你了”
“有什么理不理我的,工作忙,我看厂里早早就下班了,她肯定去外面学习什么去了。”
“学习六九式,还有女上吧”
“你说啥呢”
“说啥她不就是个骚狐狸嘛。”
“嘿,你还别说,跟她在一起那个,跟你是两种滋味。”
“我说何雨柱,你这个人真的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秦淮茹看上去有些难受。
是女人,一般都难受,特别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在自个儿面前说别的女人好的时候。
“哎哟我的秦姐,是你教会了我做男人,我怎么会忘了你呢说,有什么不顺心的。”
“我的不顺心不还是你嘛。”秦淮茹哭哭啼啼的。
这让傻柱不免心软了下来。
“我老实告诉你吧,前些天我路过胡四羊肉店,见到许大茂跟于海棠在那边喝酒,唰羊肉,这件事憋在我心里很久了,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傻柱一听,自个儿的准媳妇跟许大茂一起,马上火气就上来了。
这下张建军刚好从门口进来,“诶,你们都在啊,傻柱,你老婆呢”
张建军的眉毛似有节奏的跳着。
傻柱大声嚷嚷道:“去外面考察去了。”
“我看到许大茂被窝里考察他身上到底有几根毛了吧。”
“我说张建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个儿去胡四羊肉店瞧瞧,你女人正喝高了坐在许大茂怀里呢”
傻柱一听,立马一蹦三尺高。
气势汹汹的冲了出去。
来到了胡四羊肉店。
大老远的看到于海棠坐在许大茂怀里,喂着酒。
这姿势绝对是有伤风化,要不是胡四羊肉店老板有些能耐,这种事早就被人举报了。
傻柱二话不说,一进来就掀翻了桌子,跟许大茂打了起来。
许大茂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手上还被火锅烫伤多处。
于海棠在那边哭喊着,“别打了,别打了,要出人命了。”
傻柱最后一拳打在了许大茂的脸上,当场把他打晕了过去。
拽着于海棠就往外走。
那店老板见状,“喂,打坏了东西可要赔偿的。”
“找躺在地上那个大款”傻柱嚷嚷道。
那店老板摇了摇头。
“真是跟什么人,像什么人啊,说这一对不是夫妻打死我都不信,看来就这个第三者买单咯。”
傻柱将于海棠带到了不远处的公园。
“说,你爱不爱我,你要是不爱我,早点滚蛋,不要骗我,天天跟那卑鄙小人许大茂在一起。”
“他卑鄙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他在跟我对广播稿,过一段时间我们厂里有演出。”
“演出我怕你跟他演出演到床上去了。”
“傻柱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是,我傻柱就是这样的人,我的女人不容别人染指”
这句话傻柱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唯有于海棠觉得他就是个莽夫。
“我们分手吧,我怕以后跟你在一起会被你打死。”于海棠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冷静的说道。
“分手就分手,有什么了不起的,无非就是跟了四五个人的破鞋”
“你”于海棠没想到傻柱是这样的人,眼泪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那天你在我耳边怎么说的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是让你最幸福的女人,你现在翻脸说我是破鞋”于海棠心碎了。
原本对傻柱还有百分之六十的好感,瞬间荡然无存,一转身,就快速跑开。
跑的时候还不小心滑了一跤,膝盖上摔出了血,一瘸一拐的离开。
傻柱心疼,但是他不能上去那么做,大男子主义,一旦服软了,以后都是软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