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母每次有意无意的试探。
“秋叶啊,我好想你弟弟能早点回来,你叫建军帮个忙呗,那边说只要五万块,就能让他立马回来。”冉母循循善诱道。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次是跟他闹了矛盾出来的。”
“谁不知道啊,但是毕竟你是正妻别人还想插一脚没门呢,你听我的,只要你弟弟回来了,你背后有人,他就不敢随意欺负你。”冉母不断的在冉秋叶的耳边吹风。
刚开始几天,冉秋叶也不以为然。
后面,更是变本加厉,冉父加入了劝说的队伍。
最后两人还策反了张新新。
张新新是个小学生。
学校里每天教的仁义道德。
外加冉秋叶给他言传身教。
自然也会开始听长辈胡说了起来。
张新新偷偷对着冉秋叶说道:“妈,要不,你把舅舅救出来吧,外婆说爸外面有女人都不管我们了,怪不得这些日子我总觉得不对劲,我们有家,为什么不能回。”
冉秋叶内心十分复杂。
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错了。
不过现在已经在娘家,自然是帮助娘家的道理。
没为别的,她想过。
如果张建军真的不要她了,最后也只有娘家才是她的最后归宿。
但是,这段时间,跟母亲相处过来,她那变本加厉的贪财,让冉秋叶显得有些心慌。
她的思想在摇摆。
这天,她拿出了五根金条继续进入了典当行。
当出来了五万块。
典当行的规矩就是按照四折收贵金属。
现在金价53,一条金条是500g的,也就是说,26500块钱一条,典当的价格是10600一条。
期限是12个月,没能力赎回,就永远属于典当行了。
这个冉秋叶倒是不怕,实在不行到最后的时候,让张建军自个儿去赎回就好了。
新叶酒店的生意,她是有所关注的。
尽管这一个月来,她都没回去四合院,但是新叶酒店在京城逐渐传开了名声。
传说新叶酒店,一天都能赚一两万块,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按照常理推算,应该是有这么多。
冉秋叶怀揣着五万块,来到了冉家。
见到了冉母,她有些迟疑的说道:“这五万块,真的能救弟弟么”
冉母见到一大包的钱,眼都已经放光了。
“能,能一定能,你别忘了你的舅舅在监狱那边有熟人。
这么多年来,也都是他一直在那边打点着。
所以,你弟弟能减刑,立功。
我明天就启程,去你舅舅单位商量对策
说不定啊,这个月就能出来了呢。”
冉母拍着胸口,打着包票的说道。
冉秋叶也真心希望,这笔钱,不是她母亲拿去私用。
否则,她被冉母折磨多年千穿百孔的心,承受不了这最后的打击。
第二天冉母真的出远门了,从这到新华监狱需要七天的路程。
所以一来一回至少得半个月,算上办事的时间,得一个月后才有结果。
冉秋叶也不急。
倒是冉父,三天两头的要个十块八块,甚至五十块钱的,让她显得有些憔悴。
从来没有为钱烦恼过的冉秋叶。
发现离开了张建军,真的日子过的好艰难。
而张建军这边,过了一个来月,觉得冉秋叶不会再生他气的时候。
独自开车来到了冉家。
一进门,就与冉父撞了个满怀。
“爸。”张建军礼貌的喊了声。
那冉父倒还是挺会做人,表面笑面虎,“哟,乖女婿,来啦这段时间是不是忙着赚大钱呐我女儿跟我外孙都顾不上了,这在我家白吃白喝的粮食都块吃光了。”
张建军听到这里就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早就知道冉秋叶家里人对钱看得格外的重。
从口袋里拿出厚厚的一叠十块的钱,足有一百张。
将这些钱塞入了冉父的上衣口袋里,还掉了几张出来。
这下冉父嘴巴笑的合不拢嘴了。
在捡钱的时候,一不小心,上衣口袋的钱又撒了一地。
这一幕给隔壁邻居看到了。
“啧啧,大老板出手就是阔绰,这新叶酒店的老板就是不一样啊。”
“可不是,京城除了国营的建国饭店,就数这张家的新叶酒店算得上牌面了,多少达官贵人,有钱有势的人在那边吃饭倍有面子,这能不赚钱”
“我看啊,他塞给他岳父的那点钱,用不了几天就能赚回来。”
“呸,我听说他们酒店一天的营业额就是五六万,按照最低的利润点计算怎么着也要赚个一两万吧一天就能回本。”
“这我觉得你可能是老酒喝多了,一万块我们老百姓一家五口得赚多久啊”
“时代变了,打工是没有出路的,得下海经商,当老板。”
“不不不,风险太大,咱穷人玩不起。”一旁胆小的大妈摇了摇头回到了屋里。
另一个说要当老板的大妈,若有所思,想着要不要让自己那几个不争气的儿子辞职下海。
张建军不再理会冉父,而从容的走进了屋子。
见到在客厅写作业的儿子,他挂上了慈爱的笑容。
“新新,爸爸来看你来了。”
张新新白了眼张建军,嘟囔着嘴巴自顾自的写起了作业。
张建军不知道什么事啥时候手上多了几袋吃的,跟玩的。
他是从系统背包里拉出来的。
一股脑儿的放在了桌子上。
张新新看到了他喜欢的玩具,强忍着心中的躁动,颤抖着铅笔。
“儿子,别写了,读书有啥用,爸爸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
“张建军你不要带坏小孩。”冉秋叶从里屋出来呵斥道。
从他刚进来喊新新那一句,冉秋叶就已经知道了。
张建军咧了咧嘴,“我这段时间,酒店有新业务,就把事情忙完了过来,过去了一个多月了,火气消了没”
“你在外面有女人,我这辈子都无法咽的下这口气,我要跟你离婚”
张建军怔了下,声音变得沙哑,“为什么我跟你十多年的感情,比不上我曾经一夜风流的女人吗”
“对我来说,你就是背叛。”
“可那时候,你还没嫁给我,难道,我就没有过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