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你王八蛋,做人哪有像你这样的左右摇摆的,他不配你。”娄晓娥大声吼道。
“这世间本就没有什么配不配。
一个天地有阴阳,事物有阴阳,感情也有阴阳,阴阳之道,好坏参半,大小相依,并不是阳阳,阴阴相匹配就是好事。
你我都是绝对的生意人,脑袋瓜相当。
我跟你在一起更像是竞争对手,而不是夫妻。”
张建军看了鬼谷子开篇,原本沉睡的人格也开始渐渐苏醒。
以前他是稀里糊涂的活着。
现在,他想改变点什么。
驱车前往了冉家,顺便带了点礼物。
还没进屋,就先给隔壁邻居分发起了礼物。
周围的大妈大爷一个劲儿说张建军好。
随后张建军带着冉秋叶最喜欢吃的水果梨子,进了屋。
屋里,张新新正在做作业。
冉秋叶在打扫卫生,听到脚步声,抬头看见了张建军。
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老婆。”张建军温柔的喊了出来。
张新新也看向了这边,张建军点头道:“儿子。”
张新新哼了一声,转了个位置,屁股朝着张建军。
今天,张建军的任务是来跟冉秋叶道歉的。
他走上前,脱下了外套,随意丢在一旁。
一把抢过了冉秋叶手中的扫帚跟簸箕笑道:“我来吧,您坐着。”
这一举动让冉秋叶好似在做梦一般。
冉秋叶有些生气的去到了外面,开始洗衣服。
张建军不以为然。
平淡的家庭,原本就是磕磕碰碰拌嘴,夫妻没有隔夜仇。
两个人主要关键点就是层次的不同。
高层次的尊重低层次的,他的灵魂才会升华。
如果还蔑视,瞧不起。
那他跟那些低层次的一夜爆发户有什么区别
张建军花了一个小时仔仔细细的清扫着屋子。
他一言不发的静静的清扫,很认真。
屋子里面从原本的乱,到现在的干净,整齐。
张建军把扫把放在门口,也看到了冉秋叶衣服洗好了,正在晾衣服。
他赶紧去到水龙头那边,打算帮忙晾衣服。
“不用你来。”冉秋叶嗔道。
张建军不以为然,还是继续伸手去拿木质圆盆里面拿衣服。
隔壁的大妈们嗑着瓜子在那边看戏。
“拿开你的脏手。”冉秋叶继续拦在了张建军丹丹面前,阻止他拿刚洗过的衣物。
“我洗过了,不会弄脏你的衣服的,我有义务帮你一起分担家务。”张建军温柔的说道。
这句话,让冉秋叶不免有些感动。
结婚十多年,张建军整天就在家里看书,喝茶,从不过问家事,一副绝对的大老爷们的样子。
她已经受了那么多苦了。
在她没出嫁前,这些个事情可都是冉母做的,她也不过是别人的女儿。
从未干过多少家务。
张建军何其不一样,也就是来到了这个时代,自力更生。
但是现在张建军的心态变了,可以说成熟了许多,有担当。
冉秋叶还是不肯让步,张建军这下抱住了冉秋叶。
她挣扎了几下,在张建军的后背拍了拍,发现自己的力气并没有张建军那么大,挣脱不了。
随后她内心的防线崩溃了。
哭了起来。
“你还来干什么,不跟你那个狐狸精长相厮守么”冉秋叶的声音哭的很凄惨。
这下院子里嗑瓜子的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指头给磕到了。
纷纷交头接耳了起来。
“快看啊,我说吧,张建军这么有钱,在外肯定养了小三,这冉秋叶回家就是证据。”
“咳,小声点,你刚刚不是收人家礼物收的最快么,怎么翻脸就这么说人家。”
“一码归一码你说呢。”
这些人的话,虽然或多或少传到张建军跟冉秋叶的耳中。
但张建军不在乎,他把自己的头朝着冉秋叶身上蹭了蹭,就像许久不见主人的小猫咪一样温顺。
这下冉秋叶被这个举动完全破防了,她心软了。
张建军在她的耳边说道:“无论这辈子,还是下辈子,我都要你冉秋叶做我的老婆,因为,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冉秋叶。”
“怎么在娄晓娥那边吃瘪了”
“不,我成长了,娄晓娥算啥钱,我没有吗”张建军心中有无与伦比的底气,他怀着系统的秘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包括冉秋叶。
因为他不想让人引起不必要的冲动,一直都说自己的一个远房亲戚的接济。
这让原先的冉秋叶心中不断的猜测,后来由于时间的长远也渐渐淡忘了。
在冉秋叶那边认为,张建军心里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分开的这些日子,更加胡思乱想了起来,张建军外面可能不仅仅只有娄晓娥。
毕竟,以前轧钢厂的女工们也都有一些不好的既往史,男女关系混乱。
这下,冉秋叶的心情是非常高兴的,但是她不能表现的非常明显。
她这个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同时也头脑简单。
“哼”冉秋叶丢下了衣服,回屋去了。
张建军见自己的奸计得逞,已经跟冉秋叶的感情回温了一丝,就开始手忙脚乱的晾起了衣服。
十分钟不到,就晾好了十多件衣服。
一般是冉秋叶以及张新新,还有冉父的。
张建军抱着木盆,笑着对隔壁邻居道歉道:“让你们见效了不好意思,闹了点矛盾。”
边上的那个大爷对着张建军举起了大拇指。
张建军回到了屋里。
见到冉秋叶抱着张新新。
“新新,看,爸爸给你带了什么”张建军从身后拿出了一大盒的糖果。
这里面有牛肉糖,大白兔奶糖,还有话梅糖,以及橘子味的汽水糖。
是一个多糖的组合集锦。
张新新笑了,挣脱开了冉秋叶的双手,屁颠的跑了过来。
“我要,我要。”
“叫爸爸。”张建军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
张新新转过头,看了一眼冉秋叶,冉秋叶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意思很明显,就是张建军今天的所作所为,把冉秋叶感动了。
暂时不计前嫌。
“耶爸爸,我好想你,新新错了,新新不能这么任性。”张新新一边哭着鼻子一边擦着眼泪。
“傻孩子,是爸爸忽略了你们母子的感受,我对不住你们。”张建军紧紧的抱住了张新新,抚摸着他的头,安慰他。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