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进来,就点了一根烟,十分嚣张的用食指跟中指夹着香烟,戳着张建军方向。
张建军笑了下,他的心思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但,自己是一个过客,又身怀绝技。
怕什么
嚣张只不过是张建军的一个代言词。
“原本我还真的想给一万,让蔷薇姑娘好回话,但我看到你这猥琐的样子,我突然不想给了。”
张建军肆无忌惮。
他并不怕,相反他必须得硬气,要把这上海滩搅得天翻地覆。
这里不同于京城。
京城是天下权利的中心。
那里有张建军忌惮的东西。
上海滩更多的是拉帮结派占山为王的各方豪杰。
那络腮胡汉子立马掏出了枪,指着张建军。
张建军的神情一变,沉声道:“我张某人,最讨厌的是有人用枪指着我。”
“嘿嘿,指着你你信不信子弹会穿透你的脑袋,如同穿透一颗西瓜那么简单。”
“我信,可你的枪法可不一定有那么准”
张建军话音刚落。
对面的小弟笑了,“你不知道我楚老大别的本事没有,枪法可是一枪一个准。
在我们五人之上,也是我们五人之最,更是我们的骄傲。”
张建军并没有多说。
下一秒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移动。
那络腮胡汉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连枪带手被张建军牢牢的制住。
“你你想干什么”
“咔嚓”
手骨头碎裂的声音,紧接着伴随着一声惨叫。
“啊”
姓楚的络腮胡脸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紧接着,张建军迅速将那把枪哥给徒手拆解了开来。
零部件散落一地。
这让后面的那些人,看的不免目瞪口呆。
“疼吗”
张建军继续抽了下雪茄。
烟雾在空中袅袅升起,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
唯独留下楚姓汉子在那边强忍着自己的疼痛,呐喊着:“你们还在看什么给我做了他”
下面的小弟,却没有络腮胡大汉那么有钱,配枪。
一个个抄起随身最近的东西,朝着张建军攻击而来。
张建军一拳震飞了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小子,随后一个过肩摔,将第二个人,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地面的实木地板瞬间被崩断,留下了一个坑洞。
还有一个,长发被抓住,重重的印在了墙壁之上。
红砖砌的墙体,瞬间如同蛛网般龟裂了开来,层层白灰剥落,夹杂着一滴滴的红色鲜血。
五个手下,一并收拾的干干净净。
张建军连西装都没有褶皱。
他一步步的走近那姓楚的汉子边上。
那汉子,开始有些害怕。
“你不能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荣城孔家的人。”
“孔家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什么家,我是一个外乡人。
犯了事,跑了你们都未必能抓得到我。
这年头,实力为王,我本来不想活动筋骨。
是你太不识抬举,拿枪指着我的头。”
张建军用坚硬的牛皮鞋,踩着楚姓汉子的头。
眼睛一眯,正要一脚重重的踩下去。
“老板,请手下留情”蔷薇惊呼了出来。
张建军面色冷峻,抬起的脚在空中顿了顿,随后一脚重重的踢到了楚姓汉子的腹部,那汉子撞到了墙边昏死了过去。
蔷薇迅速的跑到楚姓汉子的边上,“楚阳楚阳”
“楚阳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
这下,轮到了张建军头疼了,敢情是这两人应该是有一腿。
“你”蔷薇转头恶狠狠的盯着张建军。
张建军倒不以为意,“你想报仇,随时。”
“天意,天意啊,早知道不出来卖了,我就知道干这行,迟早阴沟里翻船。”蔷薇呢喃道。
“是你们运气不好,但同样,不好的运气当中夹杂了好运,只要你说出,松江城,最有钱的人是谁,我就放了你们。”
“松江不叫城,只是一个区,古时候叫荣城。
这个区域,最有钱,最有权势的是孔家。
荣城大部分的产业都是孔家的,还有孔家人在市里当大官,你惹不起”
蔷薇的眼中有些怜惜却还夹带着一丝丝的恨意。
“行了,我就去找孔家的麻烦。”
“疯子,你知道孔家有多厉害吗生意遍布大江南北。”
“越是这种家族,就越是我张建军的目标,总之,以后荣城,我说了算”
张建军说完,就慢慢走出了房间。
蔷薇被最后一句话惊到了,这人究竟有什么底气,说荣城他说了算
张建军来到前台,付完了房款,再去后院,收拾了几个杂碎,并问出了孔家所在的位置。
他开车往那个方向去。
荣城东南面,是一处小山庄。
这里大部分是平原,只有这里有一所几十亩地大的庄园。
安保十分严密,还有十来个保安在这边巡逻。
要不是现代背景,还真的有人以为是古代某个亲王的府邸。
庄园外,一辆黑色的奔驰车,急速飞驰而来。
开到大门口之后,依旧加大了马力,横冲直撞了进去。
铁门被撞的扭曲变形,车速不减,继续朝着庄园中最高大的建筑物驶去。
沿途,安保们的机枪扫射,就像谍战中的名场面一般,爆破声不断。
引起了主楼大厅的孔家家主注意。
“同叔,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多年了,我孔家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摆过。”
“是”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脚尖轻点,宛若幽灵般,消失在了大厅之内。
家主是一名身穿唐装,手握纯金龙头拐杖的中年人,看年纪大概五十有余,带着金丝眼镜,眉头紧锁。文網
盯着茶几上的一杯咖啡,陷入了沉思。
他在想,是不是前几天与千家的地块合同问题。
在主楼外三百米处,黑色奔驰车停了下来。
因为前面是一条宽三十余米的河,只有一座汉白玉铸就的拱形桥。
以这辆车的底盘,怕是开不过去。
张建军嘴角泛起一丝笑容,潇洒的下了车,抖了抖衣服,抽起了雪茄。
然而,在那座汉白玉拱桥之上,同时出现了一名白色中山装的老者。
他就是孔家的大管家,孔之同。
“阁下何方人士,敢大闹我孔家。”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