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亲家母,你家有多少钱能说说吗”王震被张建军支持的底气十足,说话也开始慢斯条理了起来。
“你是谁”任音觉得眼前这个人跟那王元有几分相似。
“我都叫你亲家母了你说我是谁”王震微笑着。
任音在大厅这么一闹,周围的人有的是在那边耻笑。
有的在那边微皱眉头。
也有的甚至想早点逃离这个嘈杂的环境。
任音还好还保留着几分智商。
“你就是我女儿男友的爸爸”
“没错,亲家母,要不我们包厢里谈”王震十分和气道。
那任音说白了也是看张建军哪一张傲气凌人的样子,所以之前才会大发脾气。
现在看,王震已经给了她台阶下,自然后退几步。
张建军特意走远了点。
最后任音看向了自己的女儿,还是点了点头。
一行人,跟随者张建军,还有前面带路的服务员,一起乘坐着电梯上了五楼。
这天京漕河大酒店,总共也就七层。
这年头的建筑工艺大部分是以水泥预制板为主体结构建造的。
主要是砖混结构。
所以,层高一般也不是很高。
除了一层大厅有三米五之外,其余的都是两米八层高的样子。
上到了五楼。
这边基本上是比较高端的大的包厢。
装修看上去还有那么点档次。
地面是松木实木地板。
墙面是榉木的护墙板。
顶上有一些青铜吊灯。
这年头的用料基本上都是真东西。
比起后世的那些个塑料,甚至人造黄铜,质量上要好得多。
只不过,款式相对来说比较复古。
一般有讲究的,这些是不会入法眼的。
好在,这些灯具装修是这个时代最顶级的豪华。
除了京城的大酒店,一般小地方的还真比不上。
进入了包厢,区别于外面的是,这个包厢里面是地毯设计。
是那种带着很多花边,复古的地毯。
虽然张建军看不惯,但是这年头最好的东西也就这样了。
一行人落座之后。
张建军随意找了一个作为。
可王震硬是将其设在了上位。
这足够可以看出,张建军在王家的地位是高于王震的。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
王家包含张建军五人。
叶家三人。
一桌八人。
刚开始气氛依旧是很严肃。
就在服务员进来开始倒茶水的时候,说了一句。
“各位尊敬的客人,请喝茶。”
僵硬的局面被打开,王元跟叶莉莉纷纷点头。
可依旧还是没有人敢端起第一杯茶水。
最后张建军很自然的先喝了一口。
王震这边才吩咐大家一起喝口茶,并以茶代酒,开始对大家敬茶了起来。
活络了一会儿后。
还是任音先拉起了话闸子。
“这王老伯啊,我家叶莉莉,从小就教育她能歌善舞,你家儿子听说也不过是个机修,长大了修自行车拖拉机能有什么前途”任音第一句话,就把王元给贬了一顿。
王震一下子回不上话。
在这日新月异的时代,铁匠,跟机修都是最底层的底层。
许久没有发言的张建军发话了。
“机修,谁说没有前途,你怎么知道王元长大了就仅仅修自行车,拖拉机呢你不会想到王元能修汽车,火车,飞机,航母”
张建军这一席话,让王家的士气一下子振奋了起来。
“切,那些东西轮得到你修要知道,现在那些个大公司,大单位,没有一定的关系还真进不去,你们王家有吗”任音也不甘示弱的说着。
张建军笑了,“那我请问,你女儿有什么”
这下任音的自豪感爆棚了。
“我女儿,会唱歌跳舞,长得美,将来可是要跟玛丽莲梦露一样当大明星的。”
“饭圈的那种潜规则,你懂吗”
“什么潜规则”
“就是把你女儿送给五六十岁的有钱人,资本家一起睡觉那种。”
“不会吧你骗人,这社会怎么会这么黑暗”
“呵呵,无知的女人。”张建军有些不屑的说道。
“喂,你骂谁呢”任音嗔道。
“我只是想告诉你,看男人,千万别看他穷的时候。
男人的黄金期,是在三十五岁到四十岁才刚起步,一旦进入五十岁,拥有足够的人脉,以及头脑。
那么叱咤风云的霸主,必定是这个男人无疑。”
张建军说的十分激昂。
这让任音显得多少有些不忙,如果说她今年刚好四十岁。
他男人四十一岁,那不就是说明她男人现在接下来就要飞黄腾达
任音看了一眼,她眼中的废物男人。
那叶圣陶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有些憨笑。
认准了张建军说的十分正确。
可任音不乐意了,因为在她的眼中,叶圣陶就是个憨货,只知道赚钱,不知道男女之事。
而眼前的张建军就不一样了。
人长得那么帅,口齿伶俐,还有一身贵气,正是她心目中的情郎,再说他年龄应该比自己小几岁。
什么时候那任音开始想入非非。
“来,张兄弟,我先敬你一杯,你说出了我们男人的心声。”那叶圣陶立马开始趁热打铁。
张建军微微一笑,呡了一口清茶。
继续说道:“亲家公,你觉得我们家王元怎么样”
“王元,这孩子,看上去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我。
那时候,我很腼腆,很内向。
那时我喜欢一个女孩子。
她扎着马尾,很清纯,每天放学都会等我一起回家。
因为,我们的家在山村,离学校有很远的一段路要走,她不敢。
那一段时间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后来,我参加了工作,渐渐的跟那个女孩子失去了联系。
我再也找不回我的青春了,我后悔跟她说一句,我爱你。”
那叶圣陶声泪俱下。
可他身边的任音脸色越发难看。
“你倒是说啊,现在就去,我要跟你离婚”任音一下子打翻了叶圣陶面前的茶杯,将茶水泼了他一身。
“任音我忍你很久了要不是莉莉,我早就跟你离开了”
“现在还来得及,走,立刻,马上”任音立马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叶圣陶。
叶圣陶的胸口剧烈起伏,好像肺都要气炸了出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