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新的顿悟,张绮罗又帮了一次忙,她说:“你觉得我们两个人能管的来这么多的产业链吗”
张新新摇了摇头,“绝对管不来。”
“那你知道爹地怎么管的吗”张绮罗说到了点子上。
张新新不解的摇了摇头。
“帝王心术。”
“帝王心术”
“没错,我记得前些年,爹地跟我说过,要学会市场的平衡,还有竞争对手的培养,继续拿服装业举例,我们有一家服装厂了,接了订单分流给其他的服装厂,给他们制定一定的规则,我们赚该有的利润,除去的风险由其他服装厂承担。”
“你的意思是外包加工厂”
“没错,我们旗下还是有很多业务是给外包加工厂的,我们制定了验收的标准,不合格就是作废。
他们为了微薄的利润,会严格按照我们的要求去制作成品,我们又不用招聘过多的技工,租用更多的场地,降低了这方面的风险。
爹地说过,到后期,我们只要注册品牌就行了,其他东西我们可以不赚钱。
光品牌的影响力价值,赚加盟管理都已经赚翻了。
特别是针对世界上的专利费用。”张绮罗将张建军的心思全部剖析给了张新新听。
“我听到这里,发现我们的爸爸是一个很伟大的人,简直是一个超人。”张新新道。
“爹地说过,要不是我们,他才不会这么努力呢,要知道,这么多的身价,他是留给谁的
你才知道,爹地对你多器重了吧,为了一个女人,整天借酒浇愁,女人还少吗
这世界满大街都是,好看的皮囊多的要死。”张绮罗说的非常现实。
张新新也十分惭愧,说白了,现在的他才明白自己家庭的特殊,一般的女人还真的匹配不上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
“姐,我知道了,以后我也不跟你拌嘴了,你说的是对的,经过这一阵交谈。
我突然觉得我成长了不少,老爸叫我们抄写经书的意义我已经领会到了。
抄完这一次,我们继续去他那边学习下怎么去分辨哪些人是合适的人才吧。
我觉得这对我挺有用的。”张新新十分认真的说道。
两人继续抄写了一段,就去到了影视厅。
见到张建军与两名老婆搂在一起,张新新的眉头挑了挑,“呀还能这样”
小声的说着,张绮罗比划了一个嘘的样子,从而蹑手蹑脚的走到后排。
张建军说道:“抄经抄了几遍。”
“回爹地,已经十遍了。”张绮罗带头说道。
“悟了吗”张建军的声音不大,但是两人都能听清楚。
“领悟了,兄弟姐妹不能拌嘴,要相亲相爱。”张新新抢先对着张建军说道。
张建军转过头去,“是不是你姐对你说了什么,顿悟这么快,你这小子好像有点不像你小子的行事作风啊。”
“有的,我觉得姐有时候的行事作风真的跟爸很像,都有点觉得我不是你儿子了。”张新新显得有些落寞。
“臭小子,不信去做亲子鉴定啊”张建军笑道。
“可别,做出来了发现我是你儿子我更加自卑。”
“要是做出来不是我儿子呢”张建军一句话让空气凝结了起来。
冉秋叶拍了一下张建军,“你说什么呢”
狠狠的掐了一下张建军的大腿。
“哎哟疼。”张建军揉了揉自己的大腿。
娄晓娥也嗔道:“活该,哪有这么说自己的孩子的”
“你们快看屏幕,最精彩的节点来了。”张建军故意转移话题。
五人同时望向了巨大的影视屏。
“下面有请,油漆工乔锦林上台说说,自己为什么创业。”主持人何山嘹亮的声音在话筒间传递着。
只见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瘦小男子,走上个台来,他的头发属于中长,虽然没有披肩,看上去还有些风度,类似八九十年代的乐队主唱。
“大家好,我叫乔锦林,今年28岁,十三岁出来打工,都已经干了十五年了。
这十五年来,从学徒工,干到老师,经历了不少磨难。
油漆是一项细致活,很多木工做不好的东西,我们油漆老师都要来修补,墙上不平整,我们也要刮大白,为了让客户有个好房子住,我们干油漆工的,没日没夜的干,吃睡都在工地上。
我们不仅做墙上的装饰,还做家具的清水油漆,清水油漆是有毒的,每天被那种气味闻得头晕想吐,可是没有办法,不做,就没有钱,期间我也想过改行,也尝试着卖过一个月的水果。
那时候基本都是亏钱的,因为我们不懂,长这么大,就懂做油漆。
可以说,油漆一行,我算是精通的,现在,主要也就是过来说,我想创业组建油漆团队,还有贩卖一些油漆类的建材,把新的工艺带到市场上给大家谋取福利。
比如喷漆机器,还有腻子喷涂机器,这些个东西都是我那国外的表姐告诉我们的,国内没有这些个东西,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能赚到钱,花点钱购买一台这样的机器也是值得的。
机器可以替代人工完成不少工作量,打个比方一个一千平的厂房,三个人需要三天批完第一道灰,用机器三个小时就可以做好。
当时,我表姐还从国外用电脑传过来视频,我研究过,这效率真的是非同一般。
这是我的梦想,希望我能创业成功,主持人,我讲好了。”
主持人何山鼓起了掌,现场的观众也鼓起了掌。
这些个东西有些科幻,他们听不懂,不过也很期待,要是这一项技术推广开来,是不是意味着,大家伙的工期,还有工钱可以节约大半。
“乔师傅,您说的这项技术,是真的吗”
下面有人怀疑的问道,乔锦林示意主持人播放了一条视频。
只见视频之上一个老外身穿白色工作服,手中拿着一个打农药一般的长枪,对着墙体就是一顿喷。
那一粒粒犹如砂砾的腻子,均匀的被喷涂在了墙上,就像裹上了一层白白的镀膜一般。
老墙瞬间就变成个了新墙。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