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拳打来,张建军从容的避开。
在穿越到这世界之前,张建军就学习过截拳道,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也有些套路,而穿越到这世界之后,张建军经常练武,在轧钢厂的车间很苦,但也增强了他的体能。
或许因为穿越的关系,张建军的身体还被强化了。
张建军试过,他现在可以举起五百斤。
能举起五百斤,在这年代也是很少。
不过,农村很多人能扛着两三百斤,一口气走几里路。
避开傻柱一拳的同时,张建军也一脚踢出。
“砰”
傻柱被张建军一脚就放倒了。
就这
四合院战神也不过如此
张建军不屑一笑,他可不是许大茂那弱鸡,傻柱竟敢对他动手,真是找虐。
“我靠,张建军也太猛了。”许大茂瞪大了眼。
许大茂从小到大和傻柱打架就没赢过,在他认识的人中,傻柱是最厉害的,可张建军一下就放倒了傻柱,显然武力要超过傻柱一大截。
没等傻柱站起身,张建军就拳打脚踢。
“张建军,我来帮你。”许大茂兴奋的来一起揍傻柱。
能够暴打傻柱,这机会难得,许大茂可不想放过。
接着,阎解成也动手了。
可怜的傻柱被张建军三人暴打。
短短时间,傻柱就鼻青脸肿,嘴角出血,身上好几处淤血。
“住手,别打了。”易中海大叫。
刘海中让刘光齐三兄弟拉开张建军三人。
秦淮茹心中很失望,傻柱真是个废物。
不过,见傻柱被揍的惨,秦淮茹还是及时关心一下。
“张建军这孙子怎么这么厉害”傻柱不敢相信的看着张建军。
“傻柱,你以为我怕你吗我一个手都能吊打你,平时不想搭理你,你去往我跟前凑,你贱不贱”张建军指着傻柱的鼻子。
傻柱的面色铁青,愤恨的盯着张建军。
看傻柱的样子,心中怕是憋着坏。
这时,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来了。
看到鼻青脸肿的傻柱,聋老太太脸一沉:“谁打了我孙子”
“张建军打的,许大茂和阎解成也动手了。”易中海说。
聋老太太目光一扫许大茂和阎解成,然后就盯着张建军:“你们凭什么打傻柱”
“我家的门坏了,关不起来,所以,我睡觉之前就弄了个小机关,结果一大早,棒梗被我家的门夹了手,这时,傻柱就跳了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这我能忍”
“聋老太太,咱们讲道理,就事论事,这是我的错了”
“这大冷天的,我晚上开着门睡觉”
“傻柱先动手打我,我也不能让他打。”
张建军理直气壮。
棒梗的手没什么,一两天就能好,但秦淮茹心中却怨恨张建军。
听了张建军所说,聋老太太皱着眉,她有些心累。
理在张建军那边,聋老太太要是偏袒傻柱,就是不讲理了。
“傻柱,肯定是你教棒梗来我家要压岁钱的,还一块少,我不给就说我绝户,逼的我给了棒梗一块钱,你缺德不缺德”许大茂这时开口说。
“好啊,原来是你傻柱。”阎解成怒视着傻柱。
“棒梗也跑我家要压岁钱了,不给就说我家绝户,我家也就无奈的给了棒梗一块钱。”三大妈气愤不已。
除了阎家和许大茂家,还有两家。
也就是说,棒梗今早要了四块钱的压岁钱。
“什么人啊”
“让孩子到别人家要压岁钱,开口就一块。”
“这傻柱也太缺德了。”
“傻柱你自己愿意给棒梗多少压岁钱是你自己的事,我们管不着,但你让棒梗到各家要压岁钱,还最少一块,不给说绝户,你安的什么心”
一时间,傻柱可是惹了众怒。
“我”傻柱想否认,但大家不是傻子,棒梗一个孩子没人教会干这缺德的事
“要我说,应该把棒梗抓去坐牢。”许大茂吓唬棒梗。
被许大茂一吓唬,棒梗脸色就白了,指着傻柱:“是傻柱让我要压岁钱的,他还让我找张建军要五块的压岁钱。”
棒梗直接就把傻柱卖了。
“我特么”傻柱整个人不好了。
“傻柱,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我是杀你全家了”张建军一脸怒色,当着聋老太太的面给了傻柱一拳。
这年代,五块钱可不是小数,农村里一个月能有五块钱的都是少数。
棒梗到别家要一块,到张建军家要五块,这简直太过分了。
聋老太太这时一言不发。
“棒梗的奶奶都让你送牢里了,我让棒梗找你要点压岁钱怎么了”
“三大爷,许大茂,赵大爷,王铁柱,秦淮茹家困难,我让棒梗去你们家要点压岁钱,可没说你们绝户。”傻柱解释着。
“不给棒梗一块钱,我就抱不到媳妇,没媳妇了还不绝户”
张建军阴沉着脸,贾张氏是咎由自取,傻柱是非不分。
“傻柱,你等着。”张建军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聋老太太心中忧虑。
傻柱已经深深得罪了张建军,聋老太太现在为傻柱担心。
“傻柱,是你不对,和张建军道个歉。”聋老太太开口对傻柱说。
“什么要我和张建军道歉我不。”傻柱直接就拒绝。
“道歉”聋老太太手中拐杖一顿,生气了。
看聋老太太生气了,傻柱心不甘情不愿的和张建军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扭头就走。
傻柱这道歉没一点诚意。
张建军面无表情,傻柱道个歉就行了
“傻柱对棒梗还真是好,简直就是把棒梗当亲儿子。”张建军笑着说。
许大茂眼一转,笑道:“没准棒梗就是傻柱的儿子。”
“许大茂,我撕烂你的嘴。”秦淮茹怒不可遏,又怨毒的看向张建军。
棒梗愤怒的大叫:“傻柱是个傻子,他不是我爸。”
“我看棒梗这鼻子就像傻柱。”阎解成笑道。
聋老太太脸色一沉,易中海也黑着脸。
“玩笑开大了。”一大妈说。
“大过年的,不要胡说海。
“行了,大家都散了。”
“不要败坏秦淮茹的名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